顯然中年男人,是祁戰(zhàn)那一邊的。
這么一個恐怖的存在,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去為了點金錢就去面對。
相比之下,如果真的要選,古巴寧愿去面對光明教廷外加上黑暗議會。
那樣即便是兇險,但是最起碼古巴也清楚,對方究竟都有些什么手段,九死一生也總算有些希望。
但是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則是意味著絕對實力的碾壓。
只要這個家伙想的話,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古巴做出了屬于自己的決定。
“逃!”
好在之前燃燒著本源的狀態(tài),并沒有消散。
此刻的古巴,瞬間化作了一道黑色的流火,朝著外面街道之上沖了過去。
然而讓古巴感到絕望的則是,從酒吧到一旁的門口,無外乎百米的距離,此刻卻被無限的拉長了。
中年男人單手朝著古巴一招。
古巴的身形,瞬間被中年男人拿住了。
“別想跑了,那個家伙送了我點吃的,那我也再多送個回力吧。”
說著古巴直接被扔到了祁戰(zhàn)的腳下。
一個復雜的符文,出現(xiàn)在了古巴的脖頸之上。
祁戰(zhàn)在看到了那個符文的時候,瞳孔忍不住的縮了一下。
中年男人則是直接開口道:“這個家伙也送給你了,不用擔心,只要他有異心的話修為就會被封印的。”
說完之后,中年男子的身形則是再次消失。
祁戰(zhàn)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
曾經(jīng)自己還哄騙了藍夢一下。
然而世間的因果,真的會就是如此的不禁說?
眼前這位中年男人,可不是簡單的什么,像齊老魔那樣的家伙了。
祁戰(zhàn)以為之前將中年男人的實力看的足夠高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因為自己站的矮了,所以看高的東西的時候,沒有意識到人家可能更高。
牧塵仙尊?
祁戰(zhàn)看著中年男人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想到了這個名字。
但是如果真的是牧塵仙尊的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讓祁戰(zhàn)一瞬間忍不住想到了更遠。
說是巧合的話,祁戰(zhàn)是根本不可能新的。
難不成是前世的時候,這里發(fā)生的問題,牧塵仙尊也會有所參與?
祁戰(zhàn)真的越發(fā)的好奇了起來。
自己前世的時候,并沒有注意過地球這邊發(fā)生的狀況。
但是現(xiàn)在看來,地球上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比自己想想的要復雜的多。
本來只是一個仙界的界靈宗,現(xiàn)在則是又牽扯上了牧塵這位仙尊。
只是在真正的想要了解這一切之前,祁戰(zhàn)必須要確保自己有足夠的實力。
兩只極品玉蟲被祁戰(zhàn)拿到了手中。
正是祁戰(zhàn)能夠恢復的保證。
而至于剩下布幫的事情,則是被祁戰(zhàn)直接的交給了古巴與拓拓兩人。
對于酒吧之中發(fā)生的事情,兇鱷一直都懷著一種極為心驚的態(tài)度。
鱷魚幫的眾人,雖然離開了酒吧,但到底也沒有離開太遠的距離。
而之前酒吧之中發(fā)出的動靜,讓鱷魚幫的眾人心驚不已。
尤其是最后的時候,一道藍色的閃電,竟然憑空將整個酒吧的房頂都劈開了。
更瘆人的還在后面,無盡的天雷滾滾啊。
然而這些雷電全部都落到了酒吧之中,卻再也沒有了動靜。
“大哥,那里面的人,再厲害也該被這雷給劈死了吧。”
有小弟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兇鱷則是咬了牙開口道:“走,咱們過去看看。”
相比于那些人的死活,兇鱷真的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地盤。
要知道這酒吧,可是兇鱷自己開的,所以才會是整個鱷魚幫的總部。
然而這樣跟遭了災似的直接被劈了幾回,這讓兇鱷怎么可能不心疼。
只是就在兇鱷等人,還沒有走過去的時候。
之前那賈家請過來的人,竟然和一個矮小的黑老漢一同,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看到來人的時候,兇鱷的心中忍不住的一喜。
因為眼前這位出現(xiàn),那么就意味著,是不是那個大澤幫的家伙已經(jīng)被解決了?
然而就在兇鱷還沒有問出來這句話的時候,古巴則是直接開口道:“你回去給賈家的那些人帶個信,我以后跟著布幫的人混了,他們應該清楚我的實力。
所以不要找事明白嗎?”
對于古巴的話語,兇鱷顯然是愣了。
因為眼前這一切發(fā)生的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明明是自己這邊請來的外援,結果直接的反水了。
這算是哪門子的事情?
不過好在,兇鱷這個人名字起得聽粗魯,但是心卻真的很細。
也由不得不細,不細心的人,也根本做不到這個位置上。
對于古巴的實力,兇鱷哪怕只是聽說也很清楚。
臉上甚至沒有什么憤怒的神色,仍舊是討好道:“您這話說的,我這就安排人,過兩天親自去大澤市那邊給致歉。”
直到送走了包括古巴在內的布幫的人,兇鱷臉上的笑容才忍不住的冷了下來。
一旁鱷魚幫的手下,則是忍不住的開口道:“鱷哥怕他們什么?咱們弟兄們手頭上的家伙一起上了,絕對把這家伙變成篩子。”
本以為是幫著大哥說些話出出氣,結果兇鱷一雙眼睛直接的盯在了剛才說話的那人身上。
“我不想說第二遍,但是不想死的就把你們這種沒一點用處的想法給我收拾干凈了,不然的話,到時候我動手,先把你變成了一個篩子。
免得讓你連累我。”
聽到兇鱷的話,一時間鱷魚幫的其他人都是面面相覷。
但還是有人忍不住的開口問道:“那還通知不通知賈家的那些人了?”
“通知,憑啥不通知,不通知的話,老子的酒吧誰來修!”
另一邊,祁戰(zhàn)離開的時候是兩個人。
結果出去轉了一圈,之后不僅一個沒少,反倒是還多出來了一個人。
而布幫那邊則是很快的就收到了消息。
周圍幾個原本試圖欺壓布幫的幫派,此刻一個個改口快的異常,仿佛誰再敢對布幫不利的話,他們絕對是第一個不答應的。
一時間整個布幫對于祁戰(zhàn)的崇拜,簡直是達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