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沙狐連祁戰要讓自己做的事情是什么都還沒聽的時候,就很“愉快”的答應了下來。
原本在自己辦公室正在思考著,是不是要從肖晨天的手上,找尋突破口的張慶國。
突然接到了一份接人的命令。
之前將報告匯報上去,這才不過一天的時間,沒想到上面,竟然已經派下人來。
張慶國,隨即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通了張青的號碼。
“收拾一下,準備跟我出門去接人!
聽到自己師傅的命令,原本還在辦公區自己位置上迷瞪的張青,立刻如同換了個人一般。
一邊收拾自己,張青還一邊壓低了聲音詢問:“師傅,能讓咱們這會去接的是不是,就是您之前說的那些特殊人物?”
“不該你問的事情,就不要多問了,跟著去就好了!
“好嘞師傅,我知道不問不說的。”
……
藍楓市機場,張慶國與張青,有些沒有想到,眼前從上級那邊派來的這位特殊人物,竟然是個女人?不,更準確的說應該,只是個女孩吧。
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最多也只能算是一個高中生。
“你們兩個就是過來接我的?”女孩開口的時候,一雙烏黑的眼睛,滴溜溜的打量著眼前的張青與張慶國。
以往的時候,張青多次聽自己師傅講過。
一旦遇到了某些,難以解決的問題案件,就能夠由張慶國通過特殊渠道,向上級報告。
隨后上級會派下來特殊人員,對那些特殊的案件進行處理。
這樣的事情,張慶國自然也及經歷過不止一次了,所以在跟張青描述的時候,也是繪聲繪色。
在這位年輕警員的心中,那些特殊人員,必然都是仙風道骨,或者隱世不出的高人。
然而換成了現在,眼前這個只會賣萌可愛的高中女生,實在是一世讓張青這位年輕警員的世界觀有些崩塌的厲害。
別說是張青了,即便是張慶國也有些沒有想到。
這一次上級竟然會派下來這樣一個年輕的女孩?
哪怕是已經幾次核實了證件,都沒有絲毫的問題,張慶國仍然覺得這次的事情,上級也有些太過于玩笑了吧。
年輕女孩,自然看出了張慶國與張青兩人眼中的難以置信,嘴上則是不耐道:“走吧走吧,趕緊走了,不是說你們藍楓市這邊,還有不少的事情要處理嗎?
怎么現在都變得這么閑了?”
聽到女孩的催促,張青和張慶國才反應過來。
“藍楓市中心警局警長,張慶國,這位是警員張青。”
聽著張慶國的自我介紹,少女一副不耐的樣子。
“知道了知道了,我叫韓竺,快點走吧,就先去那個什么,什么神像滅門的幾個案件,然后再去調查那幾個酒吧之中出現問題的家伙。
對了,你的報告里不是還說,有一個姓祁的年輕人嘛,等解決了事情,也不妨去看看,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所以咱們要速戰速決!
聽著少女的催促,張慶國與張青兩人仍舊有著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這真是能夠解決,那些兇殺案件的特殊人員?
祁戰在家中,并不著急,肖夢那邊的事情,自己已經安排沙狐去做了處理。
至于之前解決的那個,邪教產生的信仰神。
祁戰相信,對方一定會自己找上門來的,所以眼下反倒是變得有些無事可做。
肖月華那邊,因為大成集團在祁戰授意之下,異常配合的原因,正在抓住一切機會,發展整個玉田集團,反倒是每天應酬和事務不斷。
而祁戰則是徹頭徹尾的成了一個居家的閑散人員,只不過唯一一點,不好的則是,何琳對祁戰憤怒的目光。
在何琳看來,祁戰之前的做法,將自己請回來的神主像絕對是藏到了什么地方,為的就是把自己趕出去。
既然如此,何琳更不可能會離開這個家。
要走也該是祁戰這個窩囊廢走,每天什么事情也不做。
以前被自己數落過,也就出去找了一個工作,結果工作真的去上過一天班?
現在不還是成了個每天游手好閑,只會在家里帶著的廢物了?
童天同樣待在,祁戰的家中。
對于這樣一個家庭狀況,童天有些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
祁戰怎么說也算個福緣不淺的小子,一個修真者,天天能夠忍受這樣一個婆婆的針對。
有時候,童天不得不感嘆,是不是自己修心的水平還不夠。
如果沒有祁戰約束的話,童天絕對能夠讓這個每天廢話一堆的婦女,體會到什么叫做地獄般的恐怖。
只不過現在,童天只能告訴自己,這也算是修心,對沒錯,就是修心。
不然堂堂一個六境巔峰的血魔劍修,每天跟個老仆人一樣,被一個普通婦女呼來喝去,還要抹桌子拖地。
這算是哪門子的事情啊。
“糟老頭子,是不是又想著偷懶?跟那廢物一樣,快點干活!
“好,好嘞!
童天無奈之下,又揮舞起了自己手中的拖把。
只想著趕緊把眼前的地拖完,然后直接回到樓梯間那個小隔間里面去躲清靜去。
不過,有時候人想著能夠圖個清靜,但總有不讓人那么清凈的事情會發生。
原本正在拖地的童天,手上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
而陽臺之上,喝著閑茶的祁戰,朝著屋外的方向看了一眼。
知道會有人來試探自己,只是沒想到對方來的還真快。
何琳早已經覺得在這個屋里,看著兩個礙眼的家伙,太過于厭煩而出門了。
童天則是放下了手上的拖把。
“怎么,要不要我直接去滅了那家伙!
祁戰揮手制止道:“別那么著急,要是把這條魚瞎跑了,剩下的魚還怎么抓,看看他能有什么動作再說!
交代完之后,祁戰與童天二人,仍舊是該喝茶喝茶,該拖地的拖地。
而門外,作為神主教的七大神使之一,赤炎神使,黑袍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才剛剛到來,就已經被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