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星,你隨便說個一兩句話,我就要放過你和吳印辰,你當(dāng)真以為你菩薩轉(zhuǎn)世啊,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還想幫別人啊,求人得有個求人的態(tài)度。”沈星星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了段絨絨的面前,微微的鞠躬成九十度的樣子:“葉少爺,我求求您,放過吳印辰一家人吧。”他冷笑一聲,他從來不是個好惹的人,跟著誰都一副你死我活的樣子,這些年和球球的事更加的摧殘了他。
他怎么可能會輕易的放過沈星星,他怎么會。
沈星星他碰到的只是一場噩夢而已。
“沈星星,你求人的態(tài)度是很好,可是你一句話我卻要放過那么多人,我突然之間覺得一點也不值得,還有,你的聲音很難聽誒,一點也不溫柔,我不想看到你了,沈星星,我真的不想看到你。”段絨絨其實是心里面刺痛,她寧可為了一個什么都沒有的人,降低自己的身份來央求自己一下子。
卻不肯真心的對著他一下,他要讓她痛,痛到極致。
說完了之后段絨絨就走了,只剩下沈星星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里,冷風(fēng)打在了沈星星的身上,十分的諷刺。
啊哈,沈星星從來沒有試過如此,被人這么折磨過。
段絨絨已經(jīng)要走了,沈星星想都不想就沖到了段絨絨的身后,用自己的力氣快速的抓著面前的男人的衣角。
什么東西被拉扯了一樣,他回過頭來看著沈星星:“沈小姐,你還有事嗎?我已經(jīng)對你很絕望了。”是,他累了,看到她為了別的男人如此,他也懶得逼你,也許,他潛意識里面還是有某種想法的。
只是他自己,不想去驗證,因為很疼。
“段絨絨,你怎么樣才能放了吳印辰,我說過了他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只是希望你能夠放過他們,你懂了嗎。”
沈星星一再強調(diào)吳印辰不是他們這個世界的人,他頓時感覺好生的怒氣,沈星星到底是會不會說話。
“沈星星,難道他不是和我們一樣的人,難道我們就是金剛鐵打水泥做的,風(fēng)雨都不怕嗎,你為什么那么可愛。”他的話,一點一點的刺激著沈星星,沈星星稍稍的屏住了一下呼吸,她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心里面太急了。
越想幫忙,哪知越是踩到了段絨絨的爆點之上。
沈星星突然沒了力氣向前一撲,段絨絨卻一把的把沈星星的腰攬了過來,雖然已經(jīng)很多次,但段絨絨看到她,眼睛里面還是散著光芒。
沈星星覺得,面前的這個人好似一個惡魔一般,操縱著自己的靈魂,她曾想過要離開,可如今他卻把她困得死死的。
別說是離開,仿佛連走的能力都不具備。
蝴蝶飛不過滄海,不是因為沒有能力,而是沈星星已經(jīng)失去了飛越的東西,即便是飛過滄海,最后面對的,還是段絨絨。
“你說吧,你到底要怎么樣。”沈星星看著段絨絨。
段絨絨把整沈星星作為自己的興趣所在,可是他不知道沈星星的當(dāng)下,卻已經(jīng)是有一種淡淡的傷透了心了。
段絨絨一副無辜的樣子,他還能怎么樣?準(zhǔn)確的說能對沈星星怎么樣,殺了她啊,他可舍不得。
人生之中好歹就這樣一個小小的玩具,他才不想就這樣錯過了呢,他覺得自己和沈星星之間的日子,還很長。
放手,他做不到,憑什么自己認(rèn)識了幾年的女人要么是愛著自己的親哥,要么是被其他的男人霸占著。
沈星星看到他不說話立刻勃然大怒,臉上已經(jīng)紅彤彤的:“段絨絨,你還要怎么樣,我已經(jīng)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你了,還要怎么樣。”
“我要你啊,你的話對我又沒用處,我就是把你狠狠的踩在了腳底下,讓你痛,讓你難過你知道嗎。”沈星星不說一句話,這已經(jīng)是無數(shù)次了,段絨絨在折磨她之后會說的一句話,仿佛她的身體對他就是那么的重要。
段絨絨是承認(rèn),自己迷戀沈星星,就如同當(dāng)年的爹地迷戀媽咪那般,這是魔咒,憑著他的力量沒有辦法解開這個噩夢。
所以,他才會如此的希望沈星星能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
“沈星星,已經(jīng)過去了十五分鐘了,在墨跡一下他們可是要從山上滾下去了哦,吳家一下子上上下下那么多口人,會因為你這個決定喪命或者是得救,沈星星,你這是一失足要成千古恨啊。”
沈星星瞬間就屏住了呼吸,這段絨絨到底是要怎么樣,他一次次的靠近了她的底下,讓沈星星覺得自己好難過。
那種感覺仿佛是要抓狂了一般,讓沈星星竟然不知道如何才好,她無法自拔于自己的當(dāng)下,更不知道還能怎么辦才好。
段絨絨已經(jīng)要走了,他給沈星星的選擇只有一個,那就是要或者是不要,對他來說,這世界上死了幾個人,根本就是與他無關(guān)的事,死了人那又怎么樣?反正他的心里面是一點也不喜歡吳印辰的。
這樣的人,最好多死幾個才好,免得他整天心里面躁郁不安的。”好。”沈星星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嘴巴里面說出這句話的,她惡狠狠的磋了一下牙齒,實在是沒有第二種的方法。
吳印辰一家人的姓名還掌握在她的手里面,她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吳印辰他們一家人就這么去死。
她還是做不到那么的殘忍,哪怕經(jīng)歷了那么多。
段絨絨的嘴角微微歪起,你看不清楚他到底是高興的還是不高興的,再一次得到沈星星的身體但是她卻不是為了自己。
這種感覺,怎么老是讓段絨絨那么不爽呢,沈星星天生就是一只刺猬,想在刺猬上拔毛,還得有點技術(shù)水平啊。
“好什么啊,你想好了我說什么了嗎,沈小姐。”段絨絨看著沈星星,說不出來憤怒感觸,因為現(xiàn)在他要的,是他親手逼著沈星星出來的。
沈星星沉默,氣氛瞬間就僵硬到了谷底,沈星星盯著段絨絨,她分明已經(jīng)做出了讓步,可是段絨絨還是不肯放過她。
到底是要怎么樣,沈星星還要做怎么樣的事才能夠讓段絨絨覺得高興的,難道讓她的靈魂一點一點的隕落。
這個男人才會高興嘛。
呵。
段絨絨看了看手里面的表,嘆了一口氣:“沈小姐,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分鐘了,你自己不要命了,可是人家要,你不是說過了他們只是普通人,不是像我一樣,精鋼水泥做的嗎。”段絨絨看著沈星星,眼神里面不無嘲諷。
他就是要把她逼的走投無路,他就是要讓沈星星知道,這世界上的事情,一切都是有定數(shù),甚至是有報應(yīng)的。
她今天的下場是她自己活該,今天的一切都是沈星星自己作孽,怨不得任何人,她也不可能像任何人祈求可憐。
“我求求你,帶我去開房吧,我愿意。”每一個字,都好像是經(jīng)歷了一個世界的漫長一般才從沈星星的嘴巴里面說出來。
沈星星一次次的嘗到了挖心的痛苦,可是自己每一次的痛苦都是段絨絨給的,自己每一次的難過都是這個男人逼到。
如今她已經(jīng)無路可退,無路掙扎。
“哦,你早說不久完了,你幾句話救那么多的人還那么墨跡,到底是誰教給你的啊,沈星星。”沈星星愣了一下,朝著臺階下面走,段絨絨干脆也和她走在一起,兩個人并排,可是卻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
段絨絨把沈星星逼得越急,他們的未來就越發(fā)的坎坷,有的時候覆水難收,段絨絨卻從來沒有后悔過自己當(dāng)初和沈星星每一個舉動。
從安全門里面出來到了地下室,坐在了段絨絨的車上,推開了車門,只感覺到?jīng)觯魂噹缀跏峭噶诵牡臎鰵馇秩肓松蛐切堑男钠 ?
也不知道這種噩夢一般的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夠真正結(jié)束,也不知道自己和這個人之間還要共同的經(jīng)歷過多少。
她真的很想殺了他,或者是和他同歸于盡,也好比現(xiàn)在這樣相互的折磨彼此,相互的各應(yīng)他們的對方。
呵,她那么想是,段絨絨卻偏偏不讓。
段絨絨把車開到了伯爵酒店的門口,這酒店是陳泊涵家里的,他正好有VIP卡,兩個人從專用通道直接上了電梯。
伯爵酒店的頂樓的透明落地窗能夠看得到整個A市,如今已到黃昏,夜幕慢慢的降臨,那么美的地方。
卻充滿了一場如此邪惡的交易,沈星星知道自己的靈魂已經(jīng)一片片的掉落,這一生在也無法挽回。
人生若是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她絕不想要見到任何的葉家人,如果當(dāng)年在金三角死了的話,她或許已經(jīng)投胎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段絨絨走在了酒店的紅色地攤上,幾乎一點聲音都沒有,他來到了盡頭然后啪的一聲直接就刷開了房門。
白來尺的房門雖然不及他的別墅一般的豪華,然卻極盡的奢侈,沈星星還在遲疑這場交易的時候段絨絨已經(jīng)迅速的走到了廁所里面去洗澡了。
呵,沈星星聽著廁所里面嘩啦啦的水聲,總覺得一陣諷刺,看來他是如此的想方設(shè)法要得到自己。
她的步子僵持在了主臥,主臥里面很大,除了一張KINGsizi的床之外就只有一個電視機,不過遠(yuǎn)處卻能夠看到整個A市。
浴室嘩啦啦的水聲讓沈星星能夠感覺到每個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在過不久,她就真的會被整個惡魔給完全的吞噬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