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星看著自己對面的窗簾,窗簾折射出自己的影子,可是卻是那樣孤單和落寞,她的人生卻因為某個人早早的毀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場任務,她已經(jīng)和球球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因為面前的男人,自己信仰了多年的人,又怎么會這么輕易的松開自己的手。
要說想死,她真的有一段時間想死。
“我是想死,你殺了我吧,我活著的時候,身體不可能給你的,如果我死了,我倒是不介意你奸尸,更不介意你侮辱尸體。”段絨絨給沈星星逼的都快要沒辦法了,他都快要抓狂了。
“我不要奸尸,我要你心甘情愿的臣服于我,沈星星,你知道我是誰嗎?葉家的長子,金三角的霸主,這幾年,為了你,你知道我經(jīng)歷了多少嗎。”
自打兩年前沈星星突然的闖入了自己的生活之后,段絨絨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因為生活了那么久,還沒有人如此的對過他。
所以他才想方設法的要把沈星星給找出來,可是見到了沈星星之后,段絨絨卻又陷入了更深的迷惘和彷徨。
他不敢告訴給任何人,因為他的霸主地位已經(jīng)不容任何人撼動,哪怕沈星星在是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那又如何。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葉少,你身邊的女人那么多,也許你招招手那些女人就會沖著你二來了,難道你不覺得你對我,是不公平的嗎,段絨絨,我不想喜歡你,也不想和你糾纏在一起,你能夠理解我的感覺嗎。”沈星星一時之間有些不想說話,她是真的不想看到段絨絨,也不想和這個人扯上什么亂七八糟的關聯(lián)。
她累了,只想離這個男人遠一點。
“我女人那么多,可是我想要的卻只有你一個人而已,沈星星,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很是殘忍嗎?”沈星星晃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不,她真的不覺得,她沒有對任何人殘忍過,她不喜歡,又談何愛慕。
“你是不是變態(tài)。”段絨絨本來以為沈星星在這種時候會說出什么解風情的話,哪里知道她居然只用了一句變態(tài)來說自己。
段絨絨一把就卡住了沈星星的脖子,自己的所有自尊全部都被這個女人給統(tǒng)統(tǒng)的踐踏到了腳底下了。
這女人,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你是不是要我殺了你你才甘心,沈星星。”
沈星星只感覺到這個人卡住自己脖子的時候,自己有一種淡淡的感覺到了一種窒息感,她已經(jīng)快要被自己弄到抓狂了。
不,怎么會這樣,沈星星的眼睛里面居然陷入了一層深深的迷惘。
段絨絨松開了自己的手,卻側著臉朝著沈星星想都不想的就吻了下去,沈星星只感覺到自己的側臉好像是一團火一樣。
這人,到底是想要對自己干嘛?沈星星只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整片的僵硬了起來,一點也不舒服。
面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要對她怎么樣?
沈星星現(xiàn)在只感覺自己還想跑,段絨絨此刻接了一個電話,他正在興頭上,沒有想到居然會被人給打斷了。
他聽到了電話的聲音匆匆的離開,他幾乎是拼了命的跑出去。
見到段絨絨跑了之后沈星星不敢多呆,迅速的沖了出去,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她是害怕,真的害怕。
可是她的日子沒有平靜多久,一個月之后段絨絨處理好自己的事又卷土重來。
沈星星怎么也想象不到會以這樣一種方式與段絨絨見面,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我能不能不喝了?我等會兒還要回家。”沈星星眼睛砸吧砸吧地看著她的頂頭上司也就是葉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王大川,她本來也不想來,但是因為上次欠了他一個人情,在他的再三請求下,也不好意思拒絕,只好硬著頭皮來了。
這一個月以來,她只能夠躲著,想著段絨絨,她就害怕,段絨絨身上的氣質(zhì),不是她能抵擋的。
她不是陪酒女郎,她很想拒絕此刻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紛擾,幾杯火辣辣的酒下肚之后,沈星星恍然聽說今晚的主角還沒有到,她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不擺明了王大川完全就是拿她當擋箭牌嗎?
“擋箭牌”,想到這個詞,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出許許多多不堪回首的畫面,倒不是說這些畫面有多痛苦,相反,是很快樂的,快樂到沈星星都不敢相信自己也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那樣的甜蜜。
不過這些終歸是泡影,早在一個月前,因為自導自演的那一幕,伴隨著那個人的不告而別,一切都已經(jīng)隨她遠去了。
貌似想得太多了,不知不覺,趁她胡思亂想的空當,沈星星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杯子里已經(jīng)是滿滿的琥珀色的一杯酒了,有誰能體諒一下她這個弱小的女子呢?
對面的人長得就是一副極其猥瑣的樣子,還號稱是葉家集團策劃部的段總,呸,鬼才相信,沈星星憤憤不平地想著,要真是談生意的話,好像沒有必要派這樣猥瑣的人過來吧?
在A市所有的人眼里,葉家集團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多少人擠破了門檻,撞得頭破血流,也要在葉家尋個一官半職,多少女人,上至富家千金,下至黎民的侄女,葉家少奶奶之位都是她們夢寐以求的。
葉家的繼承人,今年低調(diào)上任總裁之位,見過的人都說他的英俊帥氣,不可方物,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整個A市的名媛,都在爭相追逐著這個黃金單身漢,又年輕,還是總裁,又帥氣,多少女人吊死在他這棵樹上。
沈星星知道葉家集團向來都是很神秘的,不過她沒有興趣,她可以憑借自己的雙手創(chuàng)造屬于自己的未來,而不是像牽牛花一樣非要憑借外力才能在這座不屬于自己的城市里扎根,她相信,只要努力,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抬頭看了看裝滿精致而又名貴的水晶燈包間,若不是今天是抱著談生意的目的來的話,估計沈星星還會仔細地欣賞一下這里的風景,畢竟這家星級飯店不是她說能來就能來的,來的人想必是非富即貴。
“我們?nèi)~總來了!”段總眼神一邊得意地看著遠處的人影,一邊得意地想,他已經(jīng)想好了賄賂這個新上任總裁的方法了,又看了看自己對面的女人,確實長得不錯,要不是今天是段絨絨新官上任的日子,他早就納入自己的懷中了。
不過段總向來都是一個精明人,懂得什么時候進,什么時候退,從這幾年他憑對這位總裁對女人的喜好來看,想必他是極滿意這個女人了。想著想著,他似乎看到了漫天飛舞的票子了,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頓時,所有的人都停住了自己的動作,都呆呆地望著從前面走過來的人影,那一剎那,沈星星真后悔這個時候還王大川的人情,她好歹也是一個經(jīng)理級的人物,是比王大川職位低,但是總不至于讓她淪落為一個陪酒女郎的下場吧。
而且那個人……
真想不到兩個人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不過沈星星看著段絨絨泰然自若地朝自己伸出了雙手,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過又能怎么樣呢?看著周圍的人對他百依百順,他的職位應該也不會低的。
他比一個月前更加紳士,更加帥氣穩(wěn)重了,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高貴的氣質(zhì),與此同時,他冷冽的表情也讓人不寒而栗。
“沈星星,你干什么呢?”王大川用胳膊肘推了推沈星星,眼神幾乎要殺死她,要她注意面前伸出的一雙手,都這個時候了,又不是剛出校門的小女生了,居然還那么花癡。
不過細想,這樣也好,王大川覺得今天的任務可以順利交差了!
明明知道不能招惹這樣的人物,尤其今天出來還是帶著重大任務來的,沈星星真討厭這樣的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著面前的人發(fā)呆,時間都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了,為什么還會放不下呢?
她木訥地伸出了手,但是對方早就把手伸進了褲袋里面,面無表情的樣子很傷人,只見他轉身入了席,被段總奉承著坐在了最尊貴的位置,這一刻,沈星星這才注意到,原來今天最大牌的就是他。
難怪她會這樣,其實她以前一點都不知道他的身份,現(xiàn)在也沒有必要再去了解了,從這個酒席間離去,他們就是陌生人了,不,應該是從一個月前開始,他們就已經(jīng)是陌生人了,那一幕的發(fā)生,他的不告而別,就這樣她的初戀宣告終結。一個月過去,她依舊愛著他,不是想忘就能忘的。
王大川伸出了杯子,很狗腿地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段絨絨,然后很不客氣地用胳膊撞了一下沈星星,示意她起來,就這樣,作為葉氏集團的代表,他們喝了一杯。
沈星星無論如何也是忍不住了,空氣中很壓抑,她甚至感覺自己已經(jīng)不能呼吸了,站起身,她不好意思地說:“很抱歉,我要先去一下洗手間!”
席間的人看了看她,轉而又回到了正題上來。
一出到包間外,沈星星這才感覺自己呼吸到的是空氣,剛剛的情況多么危險啊,他們就這樣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