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其實她早就有耳聞,段絨絨在外花名不斷,可是他知道,絨絨身邊對女人要求太多,他不可能有女人的。
她總是安慰自己,段絨絨那么優(yōu)秀的人,本來就應該有那么多人喜歡才對。
可是這不代表段絨絨就喜歡他們。很多人都直復查工作稀巴爛吧。所以,她也沒有多么在意。現(xiàn)在她回來了,自然要先弄清楚自己將要面臨的情敵。因為這一次,她可不回在輕易就放手了!
丁子峻掃過那張?zhí)焓拱愕哪橗嫙o奈的苦笑:“你該知道絨絨的私生活的。他從來也不缺女伴。至于固定的,我也基本沒有見到過。”
“哦……那我就放心了。”羅菲菲毫不掩飾的松了口氣,惹的丁子峻又是莫名的心酸。這么驕傲的菲菲,也只有在絨絨面前才會如此忐忑。就和自己一樣吧,也只有在她面前才會這樣的心慌。
轉(zhuǎn)眼之間夕陽西下,段絨絨忙完了所有事情,帶著羅菲菲還有丁子峻一同去熟悉的西餐廳。而另外一邊,沈星星也接到得了百里馳瑞的電話,兩人巧不巧的也約到了同一家餐廳。
段絨絨是第一時間看到的從門口進來的兩人。但沈星星卻一無所知。看著兩人親密的走進來段絨絨的內(nèi)心莫名的就升起了一股火氣,直到那兩人落座,他的眼睛才從沈星星的身上挪開。
“雙雙,看你今天的情緒不高,是出了什么事情嗎?”點餐完畢百里馳瑞關切地詢問對面的沈星星。
“哦,沒什么……”沈星星搖頭,忽然想起之前小阿姨對她說的事情。猶豫了下才問:“對了,馳瑞……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女朋友,怎么會呢你聽誰說的?”百里池瑞滿臉疑惑地問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仔細觀察,沈星星的眼睛。那雙眼睛清澈透明完全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雖然他們之間的確了解的不深,可是直覺上告訴她,他并不是那樣花心的人。
那么難道是小阿姨沒有調(diào)查清楚的是誤會了嗎?
“在想什么為什么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小蘭猶豫的問道。
“哦,沒什么。無意聽到別人這樣說的。那么你對。我們家小花是什么樣的感覺?”沈星星狡黠地笑了起來。話鋒一轉(zhuǎn)就轉(zhuǎn)到了小花身上……
段絨絨就在不遠的地方,眼睛卻時不時瞄向一側(cè)。
忽然間,看她們不知道說的是什么,沈星星頓時大笑了起來。段絨絨心里的怒火燒的越發(fā)厲害了。明明電話里還是郁悶不開心,掛了電話居然對著另外一個男人笑得這么開心。段絨絨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下一刻忽然站起來向那邊走去。
“問你可不要把我告訴你的話說給小花聽!那可是他人生僅有的幾件糗事。好了。我去趟洗手間。”
百里馳瑞點點頭目送著沈星星離開。腦海里卻還在品位著沈星星所說的關于沈星星的事情。
“啊,怎么是你?”剛剛從隔間里出來的沈星星,忽然被一雙手緊緊的抓住,等到她反應過來轉(zhuǎn)頭去看的時候。赫然就發(fā)現(xiàn)女廁所里多了一個人。居然是段絨絨!
此時的段絨絨滿面冰霜,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冷冷的開口:“出來吃飯為什么不告訴我一聲?背著我和別的男人吃飯感覺很好?”
沈星星不可置信地掃了他一眼,實在不明白這男人的腦回路都在想什么。
沒好氣地就說:“我想咱們的合約里面并沒有包括這一條。我不可以和別的人吃飯吧?更何況如果沒有猜錯你剛才也正在和別人吃飯。
也許其中也有女人吧。我是不是也應該不高興?”。
段絨絨挑眉:“你不高興我和別人吃飯?抱歉,仿佛你還沒有那個資格管我。”
“沒錯,所以你也沒有資格管我。我只盡到我應盡的義務。其他的事情用不著你管我。”
沈星星沒好氣的說的說完就準備轉(zhuǎn)身離開。卻被他一把拉住了:“是嗎,可是我覺得我有這個責任,因為昨天晚上我們還在一起。難道你都忘記了?如果你忘記了,我不介意讓你記起來。”隨著話語落地,霸道的吻直接覆蓋上了她的唇。
沈星星抗拒掙扎著卻始終被他牽制動彈不得。當這個霸道的吻結束。他才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說:“現(xiàn)在為了補償你,我決定帶你去吃飯。”
沈星星從眩暈里出來,冷靜下來變了臉色,淡淡就回:“不需要了。我寧愿回家。”
“哦,是嗎?那我現(xiàn)在就帶你回家。”段絨絨意外的好脾氣。
“什么你送我回家?有沒有搞錯,你是我的什么人?你憑什么回我的家。你忘記答應過我什么?不可以讓我叔叔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
沈星星忽然炸鍋想都沒想的就沖著他咆哮了起來。開什么玩笑讓他送她回去,被叔看見,還不知道要怎么去想呢?
“當然記得,不過男的普通朋友就不能去家里做客嗎?”沈星星被他說的無語,只能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的抗議。段絨絨也不介意的挑眉:“好,那就這樣吧”說著牽著她的手就往外走去。
別墅里。沈星星帶著段絨絨聽到客廳時候,穆德海正在看著報紙,賈文麗正在指揮著傭人往客廳端晚飯。看到這兩個人并肩走進來,兩人頓時都石化在原地。
對于段絨絨這個經(jīng)常上頭版頭條的新聞人物。穆德海怎么會不知道呢。他好歹商場縱橫了這么多年,對于青山集團也是如雷貫耳。至于賈文麗,就更對這個人不陌生了。只是讓他們震驚是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他們的侄女身邊呢?
“沈星星,這位是……”穆德海雖然知道段絨絨的身份但是好奇的問出了口。沈星星點點頭,不耐煩地介紹道:“他是段絨絨,青山集團的總裁,哦,他來陪我拿個東西,等會兒就走了”說著沈星星自己向樓上走去,她可不愿意和這個人的在樓下糾纏,被穆德海和賈文麗看出端倪,還不知道要怎么解釋呢。
“哦,原來如此……你就是青云集團的段絨絨呀。我可早就如雷貫耳了,果真是年輕有為啊,來來,坐下來正好一起吃飯吧。”
穆德海招呼著段絨絨,沈星星掃了一眼,也沒有去阻止,徑直走向了樓上,直到把自己關進了臥室里,隨著門板砰的一聲關閉。沈星星的眼淚才無助的爬到了床上。
這個人渣,果真是從認識他就沒有好事。
明明之前說好的互不干涉,現(xiàn)在竟然過這么過分居然闖到她家里。誰知道以后還會有什么樣的變態(tài)等著自己呢?
這樣的日子她真的能堅持去嗎?也許是這一天太過疲累,沈星星本來是想上樓換一件衣服罷了,結果不小心卻稀里糊涂地睡了過去,等到清醒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邊有一個軟軟的物體,側(cè)臉看去,居然是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英俊面容!不是段絨絨又會是誰?一個激靈,沈星星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
“你……你怎么在這里?”
段絨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當然,我是你老公,我不在這里還能在哪里?”他說的那么理所當然,讓沈星星簡直氣結,他怎么可以說的如此正大光明,這可是她家不是在酒店里!
“你給我出去!不要得寸進尺!你忘記你答應過我什么,如果你要破壞協(xié)議的話也別怪我不客氣!”
“哦?把你是我老婆的事情曝光出去嗎?你以為我會怕這個,還是你本來就打算這么做?”段絨絨魅惑的問著,身體向前傾簡直就像要壓得下來般。
沈星星慌忙躲避一翻身從床上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人渣刻意壓低聲音吼道:“少用你的豬腦子想我,誰稀罕曝光和你的關系,那樣對我有什么好處,嫁給你這樣的人我也是逼不得已,如果我能選擇,就算我死也不會選擇你這樣的人。”段絨絨的臉色忽然陰沉了下來。自己堂堂青云集團的總裁,說出去是她的丈夫難道還給她丟人了不成。
忍無可忍,段絨絨一把將她拽到了床上狠狠地吻了下去,纏綿的吻如同雨點般降臨在了沈星星的唇上,后者掙扎著直到最后漸漸地沉淪在那纏綿的吻中,這個男人無論他有多么人渣,可是在這個時候都會帶給她莫名的悸動。難道自己真的欲求不滿?真是荒唐。
“好了。以后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了,我進來是叫你下去吃飯的。看你睡著了,所以不忍心叫你,沒想到你到好心當成驢肝肺。果真是一個沒大腦的女人,我怎么會那么倒霉地娶了你?”段絨絨故作懊惱,嘴角一抹揶揄。
“喂……你在說誰,我不倒霉?你如果真的這樣覺得委屈,那麻煩請你和我離婚吧,我真是求之不得呢?”
段絨絨轉(zhuǎn)頭莫名其妙的直愣愣盯著她,低聲問:“真的,你就那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沈星星莫名的煩躁,不耐煩地就回:“別用那樣的眼神來看我,明明就是一場交易罷了,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告訴我一個期限吧,什么時候你才能放過我?”
“如果我說我不愿意放棄呢?”段絨絨的面色更加難看,聲線里的危險隱隱透露。
沈星星沒察覺到的怒吼了:“你到底腦子里面在想什么?我們是不過是交易,你不會真的想跟我過一輩子吧?別逗了,你想我還不想呢。”
“不用你來提醒我這是一場交易,你記住,在我沒有說放手之前,你就是我的妻子,你就要履行你的責任和義務,好了,我先出去了。”
段絨絨說完率先走出了門,心里卻莫名的堵得慌,第一次他為一個女人的話這樣在意,明明自己心里也是打定主意要玩一玩,報復罷了。
可是當真她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為什么心里會有悶悶的感覺呢,他不想去面對這樣的感覺,只是安慰自己,也許只是因為她是第一個這樣說出口的女人罷了……
“快來吃飯吧,剛才你小阿姨給你留了一些晚飯,叫你叔上去叫你又說你睡著了,是不是今天太累了?
絨絨真是一個不錯的年輕人的,我剛才聽你們相識的經(jīng)歷真是蠻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