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星現(xiàn)在被卡住了脖子,整個臉都通紅,她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如今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手里面的刀子了。
男人惡狠狠的看著沈星星,仿佛覺得沈星星就是妖孽,難怪啊,都說紅顏禍水的,他嗎的這女人還真的不假。
沈星星拿著刀子直接朝著男人的手戳了一下,男人的手吃痛,直接松開了沈星星,沈星星恢復(fù)呼吸,但也沒有了一絲的力氣。
他的手已經(jīng)冒出了紅色的液體,沈星星這女人吃人不吐骨頭實在是太過厲害了。
沈星星呼吸了幾口氣,拿著刀子很快的就沖到了男人的面前,男人還在覺得手疼的時候,脖子已經(jīng)給沈星星咔擦一刀。
她的動作出奇的快,從被葉球球撿回來的第一天開始,她就開始學(xué)習(xí)各種防身之術(shù),也許真的是天賦異稟。
就連球球晃神的時候,也會輸給她,她每次都很得意,只有今天她才是那么的慶幸自己當初學(xué)了那么多。
如果不是球球的人教她,她怕是現(xiàn)在早就死在這個男人的手里面了。
男人的鮮血慢慢的涌了出來,沈星星看到一屋子的液體,差點就要哭了,她只不過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而已。
別人那么大,還在享受著爸爸媽媽的寵愛,可是她只是為了球球的一個承諾,就這么拼了命的去折騰自己。
呵,她不知道,其實這個時候的葉球球已經(jīng)拋棄她了,不是不愛了,而是他根本就要不起沈星星。
沈星星于他而言,只是一顆大旗子而已,這旗子用過了,就丟了,什么和她結(jié)婚,都是騙她的。
另一邊。
段絨絨和啊一啊二他們出來的時候倉庫已經(jīng)被燒的差不多了,不過還算好,貨是全部搶出來了
啊一看著工人:“怎么回事,找到了沒有,放火的人,是不是和那個賤女人,是一伙的來著。”
工人們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西邊工廠和倉庫這邊守衛(wèi)的那么森嚴,也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給燒了個精光。
啊二在一旁瞇著眼睛:“老大,怎么辦,要不要回去繼續(xù)審那個女人,我看那個女人就是個可疑犯。”段絨絨不用說也知道那個女人可疑,可是她的嘴巴那么硬,就算把她的嘴巴撕爛了,怕是也問不出個為什么的。
不過還好,這邊沒有損失太多,幾千萬而已,明天在蓋起來就是了。
他的嘴角帶著微笑,他這次要沈星星死,沈星星居然敢這么挑戰(zhàn)他的極限,那他就讓她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嘴巴上面多了一絲淡淡的味道,他用手去抹了一下,也不知道這嘴巴上面到底是什么味道。
段茉莉一直常說讓他對女人多留個心眼,找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女朋友,別整天在金三角晃動了,可是他真的找不到什么正常的女朋友。
在A市,說真的他不喜歡,其實也不是不喜歡,而是覺得,自己和她之間,還差了點什么東西。
“哎,這嘴巴上到底什么藥,讓我怪怪的。”啊一坐在了段絨絨的身邊:“老大,你不會中了魅毒還沒有清醒吧,老大,你最近是不是身體虛啊?”
段絨絨瞪了一下啊一,怎么會,他對女人質(zhì)量高的很,再說他不是葉啟楠年輕的時候見到女人就上的。
能入他法眼的,千里挑一。
“怎么會,我自己很清醒。”
啊二在前面開車了,他倒是笑了,今天雖然放火的人要么跑要么死的,但少爺還算是抓著了一個女人。
“少爺,你喜歡回去繼續(xù)用吧。”
段絨絨想到沈星星那個女人那么狠,說真的,他有點怕了,他是真的不敢讓這個女人在靠近自己了。
免得,中毒。
葉家。
東陵和葉球球在看著電視機,兩個人都很安靜。
“球球,這次不錯啊,燒了你弟弟的幾個倉庫和幾片罌粟田,今天怕是不止損失那么幾個億了吧。”葉球球拿著咖啡,誰讓弟弟那么狠的,誰讓他要把自己的罌粟田搶走的,這就是所謂的報應(yīng)咯。
這也是弟弟活該。
“東陵,你不是告訴過我?做壞事的人,都會受到報應(yīng)嗎,而今天,我弟弟的報應(yīng)就來了,不是嗎。”
李東陵笑了,想當年自己在段茉莉和葉啟楠的事情上吃了不少虧,不過哈老天保佑,他倒是找了個干兒子。
他不能保證干兒子和他一致對外,但是現(xiàn)在他可以確信自己這干兒子,怕是發(fā)了瘋的想要對付段絨絨。
這點就足夠了。
電話突然在這個時候響起了:“行了,sam,我知道罌粟的事解決了,不是已經(jīng)全部的燒光了嗎。”他說話,帶著絕無僅有的笑意。
不過對面的sam卻急了,有人說看到了段絨絨從會場里面出來了,而且還帶著他的左右手一起的。
葉球球睜開自己的眼睛,怎么會呢,他明明就已經(jīng)讓沈星星過去了啊,星星不會那么快就失手了吧。
如果真的失手的話?那他可就倒霉了,到時候弟弟回去告狀的話,怕是自己吃不了兜著走啊。
本來想栽贓嫁禍給彭正和劉三的,哪曉得這次居然落在了自己的頭上。
“你確定?Sam?”
對面的sam一直跟著段絨絨,絕對不會錯的,一定是他,他親自的查看過了,而且還說了沒事。
葉球球立刻掛斷了電話看著李東陵:“咋了,你的人出意外了,早說了沈星星不靠譜了,這女人,怕是把你供出來了,為了避免你弟弟找你麻煩,我看你還是先跟我出去躲躲,我在百慕大還有個生意要談,你跟我一起吧。”葉球球還是有一點不敢相信自己的人就這樣出事了,特別是星星,和星星相處了五年多,他知道星星什么人的。
原則星星不會出賣他?可是他弟弟什么人,死人嘴巴里面都能夠撬出東西來,何況只是一個女人呢。
“行吧,先出去探一下風聲再說,如果我弟弟知道了,怕是又來找我了,我懶得和他吵,我想殺他,被爺爺知道了不太好。”球球唯一害怕的就是葉老爺子了,葉老爺子雖然知道他在金三角,但唯獨囑咐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要內(nèi)斗。
現(xiàn)在他和絨絨都斗成這樣子了,老爺子那邊說不過去了。
幾個人想都不想當晚就坐了飛機,他連說辭都想好了,自己的百慕大還有生意,所以他忙著生意去了。
金三角的事,他一概不知道。
沈星星不知道怎么從會場里面跑出來的,她只知道自己身子渾身都發(fā)軟,差點點自己就要死了。
她知道自己是沒有力氣了。
可是她從會場里面跑出來之后還是第一時間跑到了球球的別墅,她來這里的目的,只是希望能告訴球球。
事情敗露了,她沒有出賣他而已。
剛剛走到了門口就看到原本的別墅突然暗了下來,門口只有兩個守門的,沈星星的面如死灰?不可能自己來遲了吧。
不會,她的速度那么快,不可能的。
現(xiàn)在的沈星星穿著一身寬大的白色睡衣站在了門口,兩個保安知道沈小姐,可是現(xiàn)在的她那么狼狽,他們也不確定。
“球球呢,球球在里面沒有,我是沈小姐,快點放我進去。”沈星星看著門口的兩個人幾乎大聲的喊了出來。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小姐今天的確很狼狽,和平時的她不一樣。
保安進去了一下然后跑了出來,沈星星在黑暗之中踮起腳尖,因為外面現(xiàn)在是真的好冷好冷。
已經(jīng)冷到了他要抱住一切的感覺。
不出多時保安跑了出來,不過他的身后還帶了一個負責人:“小姐,少爺和李先生一塊去了百慕大了,剛剛上的飛機,說是去開會,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你要不要先進來,我們聯(lián)系少爺。”沈星星的腦袋里面轟的一下炸開了來,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丟開了自己,他說過了的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他都會在他的身邊的。
可現(xiàn)在?他居然去了百慕大,沈星星雖然不讓腦子亂想,但是她在傻,也能夠猜到點什么的。
心里面莫名的抽痛了起來。
她看著面前的這個人,還是決定要進去收拾點衣服,就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怕是想去哪里也是沒有辦法的。
段絨絨那邊已經(jīng)把倉庫的事情確認了之后就打算先回去了,大家都覺得必須從那個女人嘴巴里面說出來。
至少,得推出來到底是誰做的才行。
雖然是損失了一個億的價錢,但是段絨絨卻沒有生氣的,他都不覺得有什么好生氣或者是不開心的。
他這邊死的人比較少,而另外一邊,至少死了幾十個,按正常的道理來說,他應(yīng)該還賺了一筆才是。
“把那些人仔細的給我弄清楚了,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查不到的都要查出來,你們兩個聽到了沒有。”阿一和啊二點了點頭,老大太多事嘴巴上不說,可是老大的心里面是清楚和嘹亮的,正如老大這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