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絨絨的話讓沈星星微微的呆了一下,這個男人?竟然肯放過自己,他總覺得有一絲的不可思議。
而且,是這么輕易的就放過自己了?她咬牙,如果是曾經(jīng)的他,她真的會走,可是她為了自己有一個家。
她不能離開,絕對不能離開。”我是很想走,可是這里的主辦方說過,如果我從這邊走出去,明天我還是完整的,他們就會要了我的命的,你買了我,求求你,可不可以幫幫,救救我,我還很年輕,我不想就這么死了。”他的話讓他皺了皺眉頭,雖然是花了幾千萬買回來的女人,但是他真的沒有想過要把沈星星怎么樣。
她就好像是一個謎一樣,突然出現(xiàn)在籠子里面,又突然的出現(xiàn)在他的世界里面,鬧得段絨絨有些心煩意亂的。
他控制力很好,幾乎在別人不動的時候,他可以完全的不動,再說女人這個東西,有者有,沒有的話,他也無所謂。
沈星星的唇瓣是微紅的,她的渾身出現(xiàn)的氣息讓人覺得精神振奮,就連段絨絨貼上去的時候都感覺到自己被這個女人給征服了。
他見過了太多的女人,但是像沈星星這樣完全能把他困住的并不多,他的身上已經(jīng)開始燥熱了起來。
段絨絨瞇起了眼睛,沈星星的身后只有一個拉鏈,爸說過,對付女人,不能像對付男人一樣手軟。
平時的他做事都有分寸,可是今天他卻很想在這里就要了沈星星,而且是就在這里把沈星星給壓倒了。
不對,段絨絨開始仔細的整理起自己的思緒來,不對勁,一定是不對勁,肯定是哪里出了點問題。
他推開了沈星星,沈星星卻好像是一個小動物一樣的:“怎么了,哪里不對勁嗎,還是你不喜歡我?”她無辜的眼睛仿佛是在告訴段絨絨,這個女人不一般,從這個女人出現(xiàn)的開始,段絨絨就感覺到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段絨絨已經(jīng)感覺自己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不對勁,他目前是出現(xiàn)了明顯的不對勁的問題。
沈星星看著段絨絨,想都不想的就勾上了段絨絨的脖頸之處,然后送上了自己最貼身的一個吻給段絨絨。
段絨絨第一次明明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對勁,可是他還是接受了她的一切,這一切仿佛都像是一場夢一樣。
這個女人不知道有多么熟練的在靠近著段絨絨,她身上的禮服只要段絨絨用手輕輕一拉,就透露出了光潔的肌膚。
沈星星的身上是那么的美麗,拉開了一層拉鏈之后,才看到她的腰上居然還有一個黑色的玫瑰。
沈星星的唇更加的貼近著段絨絨,段絨絨仿佛是置身在天空之上一般,他整個人已經(jīng)快要飄起來了。
好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為什么面前這個女人會給自己,不對勁,段絨絨只覺得一陣不對勁的樣子。
沈星星她還是繼續(xù)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在段絨絨身邊晃動著,她慌亂的瞇著自己的眼睛,完全的不熟練。
她對這些事本來也是才學的,這是那天葉球球送她到段絨絨這邊來時,刻意請的一個老師來教她。
段絨絨更加的覺得稀奇了,這個女人來歷不明,卻始終能給他沉淪的感覺,一瞬間就讓段絨絨慌了神。
他幾乎更加瘋狂的沉淪在這個女人給他的一切里面,他主動的張開自己的唇瓣與她結合,甚至受也捏在了她的胸脯上。
沈星星開始一點點的在觸碰自己的唇尖,卻不料,段絨絨的手突然的就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里面。
然后用手卡住了沈星星的脖子。
他最開始還以為沈星星上面的迷藥是為了與他求歡才用,哪曉得,這女人的嘴巴里面居然還藏著毒藥。
如果她咬破了毒藥,今天他和她怕是都會喪命在這個地方。
沈星星只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寸一寸的開始窒息了起來,甚至有一種朦朧惡心的感覺,這個人到底是要干嘛。
好痛,好痛,身上的痛仿佛是超過了百倍一樣,段絨絨見他不說話立刻扯了一下掉落在床下面的細線,把沈星星直接捆在了床頭。
“說,你到底是誰派過來的人,你到底是誰。”段絨絨的腦子已經(jīng)開始迷蒙,而沈星星這個時候知道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她一直覺得自己不會被人看穿,哪里知道這么快就被段絨絨給看透了。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上面有人要叫我這么做的,我是個無辜的,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
沈星星開始大聲的咆哮,甚至打算開始咬斷自己的舌頭,她剛打算動口的時候段絨絨就一把的把手伸到了沈星星的嘴里。
沈星星這一口幾乎把段絨絨的手都咬斷了,段絨絨只是覺得痛,而他的手已經(jīng)被咬出了碩大的牙齒印。
沈星星也沒有想到段絨絨會這樣,她也被嚇傻了,段絨絨看著沈星星,這輩子他就沒有碰過這樣的女人。
她越是難以馴服,她就越是要馴服這個女人。
“唷,嘴巴還很硬啊,是不是怕我查出來,你叫做星星是吧,我最喜歡的,就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段絨絨的手還來到了沈星星的肚子處,他小心翼翼的往下滑,縱然不是一種很特殊的技巧,但也能夠讓沈星星覺得渾身發(fā)癢。
她發(fā)出喃語的聲音,她只是個女人,就算是男人碰到了也會有強烈的排斥感,況且她只是一個弱女人。
“我在問你一遍,到底是誰派你來殺我的,如果不說的話,那我們就進行下一項了?”沈星星茫然,球球?qū)λ兄觯让鳎遣豢赡艹鲑u球球的。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她的哀求已經(jīng)沒有辦法對付,因為段絨絨已經(jīng)對她有了意見。
他最討厭的,就是不誠實的人,這樣的女人,最終只是會遭到他折磨而已,這樣的女人,只值得讓他玩弄而已。
他笑了笑,用唇吻了一下沈星星的身體,沈星星的身子不自覺的向后縮,段絨絨忍不住發(fā)笑了。
這個女人有膽子做殺手,難道還怕他對他怎么樣嘛,只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事情而已,然后忍不住笑了笑。
這些年想要對付他的人太多太多了,只不過成功的幾率,只是零而已,沈星星已經(jīng)感覺到了段絨絨要對自己做什么了。
段絨絨的手已經(jīng)把她的褲子拉開了,手已經(jīng)輕輕的撫摸沈星星的身體,沈星星感覺到了一陣屈辱。
這個人,到底是要怎么樣,這個人,是不是要弄死自己。”求求你。”段絨絨瞇著眼睛抬起了頭:“求我什么,求我難道可以幫你嗎,難道你現(xiàn)在還在指望?我要放你走嗎?”沈星星居然帶著一絲的絕望,只見段絨絨想都不想就進入了沈星星的身體里面,巴不得要全部融進沈星星的體內(nèi)。
很少有人能和他在一起,沈星星應該覺得自己幸運了,段絨絨小心翼翼的從沈星星的身體里面一進一出的。
即便是在這個時候,他還是隨時的保持自己的清醒,因為他清楚,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而他身子下面的是什么人。
沈星星只感覺到自己身體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不停的進進出出,甚至在這一刻就要把她的身體撕裂一樣。
她疼。
段絨絨也放慢了自己的動作,因為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身體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一樣。
他放慢了動作沒有想到居然是幾滴血,他皺了皺眉頭,唇角露出了好看的唇形,唷,居然勾引他的人,是個處女。
這些年,太多的人對他虎視眈眈了,可送這么個漂亮女人過來的,倒真的好像是第一次一樣的。
幾個小時的殘忍好像是凌遲一樣,一片一片的在撕開沈星星,沈星星已經(jīng)快要接近暈厥,本來就是第一次,卻在此刻被如此的放大……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這輩子會因為姓葉的兩兄弟,成為了她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墳墓。
段絨絨從沈星星的身體里面抽出了自己,他的眼睛帶著從來沒有見過的憤怒,不過卻用刀割下了沈星星的繩子。
沈星星早已經(jīng)不堪一擊了,可是段絨絨壓根沒有放過她的樣子和打算,這世界沒有任何女人值得同情。
何況這個人,本就是要來殺他的,對敵人的仁慈,才是對他最大的殘忍。
“我在問你一次,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你說,我立刻放你走,這輩子不追究你的責任,給你一筆豐富的報酬,你不走,小心,我就算殺不死你,毒也能夠毒死你。”沈星星的臉被段絨絨抬起來,她就像是一個小妖精一樣,讓你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不過段絨絨記得清楚,這個女人的嘴巴里面藏滿了毒,只差點點,就要了他的命。
“我不知道,你殺了我吧。”沈星星的眼神里面透露出迷茫,而段絨絨卻這個時候遞給了沈星星一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