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所有班級應(yīng)該為了后天正式上課在大掃除吧,那么她出來也不突兀了。
季岑溪漫不經(jīng)心地踢著鵝軟石路上的小石頭,扯了一朵花,沒事一個一個揪掉上面的花瓣,頗為自在,不過一個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還是尤其熟悉的聲音。
“關(guān)彤彤,你背著我勾搭我男朋友,不知廉恥,今天這個巴掌還是輕的,下次再被我發(fā)現(xiàn),你就等死吧!”
看戲的季岑溪表示毫無壓力,關(guān)彤彤背地里勾搭男人這種事情已經(jīng)在她們?nèi)ψ觽鏖_了,也就那些白癡才被她小白花的形象蒙在鼓里。
“關(guān)彤彤,何必自找苦吃呢?你當(dāng)然男朋友都數(shù)不清了,還要勾搭人家的,哎,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季岑溪站了出來,還適當(dāng)?shù)难a充了一句,語氣挺囂張的,附帶想要再扇一巴掌對稱的行為。
然而,卻不知這些話和行動,一字不漏的落在了前往新生處的慕初盛耳里,他走過來站在關(guān)彤彤眼前,厭惡地看著季岑溪。
“夠了!”
季岑溪一見是之前校門口攔住她的那個少年,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在聽到他的下一句,火了,對他的印象越來越差,直接劃到仇人那一欄。
“你知道什么啊?有頭無腦的家伙!”
這邊,關(guān)彤彤躺在他懷里,看著慕初盛帥氣的臉龐,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聽見季岑溪毫不掩藏的嫌棄,慕初盛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又被她話的內(nèi)容激怒了,“你說什么?!收回你的話,否則通知你家長!”
而這時,關(guān)彤彤開始了激將法,不過說得很委婉,恐怕也就只有季岑溪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學(xué)長,我聽說很多人都叫她雜種、野孩子的……”
“還有啊……她的父母都被她給克死了……”
慕初盛在聽到“野種”、“雜種”眉頭皺了皺,不過聽到“父母被克死”,他立馬忘記了那些,正準(zhǔn)備說話,卻被同伴和季岑溪的行為驚呆了,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你!”季岑溪壓著牙吐出一個字,對關(guān)彤彤口中的話憤怒異常,右手握拳,毫不留情地就朝關(guān)彤彤打過去,卻被旁邊慕初盛的手下攔了下來。
對方是練過跆拳道的,雖然和季岑溪差了不止一個檔次,但男生得天獨厚的力量卻也勉強當(dāng)了下來。
接下來,自然是兩個人博弈的時候,左手勾拳還未出,下腹的疼痛突然像是攪在一起,額頭的汗一滴一滴滴下來,看起來好像忍著什么,可是卻沒有任何人看到。
對方自交手第一拳就知道季岑溪比自己厲害,在看到季岑溪露出了一個破綻毫不留情地就用自己最大的力量級過去,生怕她要是擋住了,自己無法打敗她。
“卡擦!焙苁禽p微的一陣聲音響起,所有人都愣了愣,看向那季岑溪雙手勉強支撐著的手臂上。
季岑溪死咬住下嘴唇,忍著劇痛拼命扯下他的手,一個過肩摔放到在了地上,狠狠瞪了慕初盛和關(guān)彤彤一眼,放下狠話,然后離開了。
“別讓我再看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