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的夜色里,保時捷如同閃逝的流星,疾馳在蜿蜒的山道上。
匆匆結(jié)束與他們的聚會,慕楚昊猛踩油門,想要立即飛回家去狠狠教訓(xùn)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哼,呂夢汐,你可真有本事,才出去兩天就勾搭上‘華天國際’總經(jīng)理了。瞧瞧,以前自己是多么低估你,看來你不僅心機深沉,骨子里更是放蕩淫.亂。是覺得嫁進慕家得不到你想要的吧,所以開始重新物色下一個目標(biāo)了。
嘀——
憤怒的按下喇叭,慕楚昊冷冽的目光落在車燈映著的昏黃路面上,深幽的山谷,久久回旋尖厲的喇叭聲。
又聽見汽車駛進庭園的聲音,窗邊,夢汐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結(jié)果與站在車外的慕楚昊目光撞個正著。嚇得趕緊縮回去,夢汐拍拍胸口,盡管距離那么遠(yuǎn),但夢汐還是感覺周身被一股寒戾的氣息籠罩,在她的錯覺嗎?楚昊哥在生氣!
快速走去過道,將燈按燃,聽著樓下開鎖的聲音,夢汐趕緊躲回房間。
聽著走廊上的步履聲,抵著墻,夢汐覺得這一晚的心,跳特別厲害,兀自緊張的時候,驀地,門上傳來重重敲響。
心里更是一晃,門上的聲音越來越急,知道楚昊哥是不耐煩了,夢汐趕緊開門,“楚昊哥……”
逆光,門外的人俊臉一片陰影,他冷冷睇她一眼,長腿一跨,越過夢汐走進去。
……
夢汐有半秒失神,她就那樣傻乎乎的站在門口,面朝走廊,漂亮的臉蛋蒙上一層薄薄橘黃色的燈光。
慕楚昊回頭,眸內(nèi)鄙夷與憤怒重疊,他突然扳住夢汐肩頭往旁一拽,夢汐“啊”的一聲貼上墻。
“呯”,用腳踢上門,慕楚昊帶著酒香的氣息鋪天蓋地壓了過去,“呂夢汐,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除了會玩手段耍心機之外,勾引男人的本事也是一流。”
他粗暴的攫住夢汐雙腕,隨著他的說話,迷人的香水味和濃烈的酒氣交織在一起,一縷縷,拂在夢汐面上,令她有些微醺。
很害怕,夢汐動了動手腕,想從那股欲將她折斷的力道中掙脫出來,“楚昊哥,你在說什么,我不懂,我沒有勾引男人。”
“不懂?”冷冷一笑,一團夜色里那雙狹長的眼眸亮得嚇人,他突然一個重力推進,精壯結(jié)實的身軀牢牢靠近,“還和我裝,呂夢汐,難道你想否認(rèn)和‘華天國際’的總經(jīng)理認(rèn)識?難道你想否認(rèn)你們沒有過關(guān)系?”
從他嘴里突然迸出那人,夢汐微微驚愣,“是,我是知道他,不過……”
“夠了”,厲聲打斷,慕楚昊倏地將身體的整個重量疊在夢汐柔軟的身體上,薄唇寒冷一勾,他陡然放柔嗓音,緩緩說,“既然你已經(jīng)承認(rèn)那就什么都不用說,怎么樣,他的技術(shù)很好吧,不過才認(rèn)識一天時間就能和他在床上發(fā)了瘋的玩,呂夢汐,你怎么那么賤!”
想起包廂內(nèi)秦飛的話,慕楚昊只覺得胸膛有熊熊烈火燃燒,雖然這女人他才不屑碰,但他決不允許她頂著慕家媳婦的身份與別的男人鬼混,身體想要男人沒關(guān)系,但得離婚后!
賤?
被他的話怔得思緒混濁,夢汐瞬也不瞬望他,就和那個總經(jīng)理說了兩句話就把“賤”的罪名落她身上,即使再看她不順眼,但這樣牽強的罪名也太欺負(fù)人了!
夢汐微微蹙起眉心,小臉也瞬間漫上慍氣,說出的話萬分委屈,“楚昊哥,如果這樣的我也算賤那么你呢?我不相信你從沒和其它女人說過話,而且你又怎么知道我與‘華天國際’的總經(jīng)理認(rèn)識?莫非你暗地里調(diào)查我?知道我不會離婚所以你時刻派人監(jiān)視我的一言一行,想要找出逼我離婚的證據(jù)是么?好,你調(diào)查,你最好真把能夠充分證明我‘賤’的相片拍下來,這樣送到法官那里不用我狡辯,這婚也自然離得成!”
“呵……”
黑暗里,他突然陰森的笑,夢汐只覺得從他身上傳來的寒氣沒有縫隙的浸入身體,冷得她毛孔都凝成一團。
“呂夢汐,今天我算見識了,你這只長了獠牙的野貓不僅心機深沉,放蕩淫.亂,而且還混淆是非,死不認(rèn)錯,要證據(jù)?好,既然你做得出就沒有我找不到!你最好從現(xiàn)在開始到離婚之前都給祈求老天保佑,否則等我拍下來可別怪我扒了你的皮!”
他突然扣起她下巴,俊臉逼近,熾熱的呼吸撲在夢汐面上。
夢汐咬牙,難受的屏息,下顎傳來的巨痛似乎骨頭都被他捏變了形,她想撇開臉,卻沒有力氣掙脫半分,“好,如果你真拿得出證據(jù),我立刻離婚!”
很淡很淡的月光流淌在微微起伏的白色窗簾上,地板也漫進大片,幽昧中氤氳一層如霧似紗的光暈。
夢汐仰面,借著朦朧的月色,她挑釁的目光牢牢嵌在他那精致容顏上。而慕楚昊也看清她此時桀驁的小臉和不屈的眼神,心口更加灼熱起來。忽然間,他想起包廂里的對話,黑眸驟然寒光粼粼,嘴角邪肆的翹起,牽開的笑,詭異又森然。
被他看得連毛孔都顫栗起來,盡管身后已是冰涼的墻壁,但夢汐還是不安的拼命往后縮。他的笑復(fù)雜叵測,別說抵抗,就連與他對視夢汐都沒有勇氣。
下顎依舊被他鋼鐵般的指尖箍緊,夢汐艱難的呼吸,突然,他笑痕擴大,就在夢汐驚惶的片刻耳畔突然傳來布匹撕裂的聲音,寒氣陡然覆上身體。
“啊!”
夢汐尖叫,雙手撫上裸露的前胸,“楚昊哥,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說我要做什么?呂夢汐,淫.蕩如你難道看不出我的意圖?”
丟開手里的碎布,慕楚昊棲身壓在她柔軟的胸脯上,他突然放開扣住她臉蛋的手,順著往下,微燙的指尖慢條斯理的從下巴,沿著肌膚,**一般的往下游。
得到自由的夢汐低頭,將已經(jīng)破碎的睡裙捻起來遮住自己,“楚昊哥,你喝醉了,快些回房休息吧。”
比起冷漠的他,面前這個眸子燦亮,嘴角含笑的男人更加可怕,夢汐只得用雙手交叉護在肩頭,期待他能早些回房。
“呵……”他輕輕笑開,迷人性感的嗓音似乎也被這幽暗的房間染成黑色,聽來叫夢汐全身除了冰涼之外就是顫栗,“醉了?告訴你,我從沒有此刻清醒過。要我找出證據(jù)?嗯,我成全你!”
夢汐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么,睜著一雙惶惶清眸,隱約覺得他會有可怕的動作,剛這么想完,突然護在肩上的雙手被他粗暴扳開,那兇猛拉扯的力道痛得夢汐泫然欲泣。
“痛,楚昊哥,你究竟要做什么?你快放開我,好痛!”
聲音啞啞的哀求,夢汐皺著臉,雙臂被他攫住抵在墻上,胸前的布料自然順勢滑下,殘破的垂掛在粉臂上。
狹眸流轉(zhuǎn)詭異光芒,慕楚昊滿意的欣賞她痛苦之色,視線往下,落在她敞開的起伏輪廓上。
睡裙松松跨跨,半遮半露的將夢汐形狀完美的山丘露出雪白的大片。雙臂被他鉗制,夢汐掙脫不得,只得不停扭動腰身,“楚昊哥,求求你快放開,我很難受……”
略微喘息,夢汐柔聲求饒,隨著她的動作,山峰上的嫣紅小點在殘破的睡袍下,一閃而過,反而越發(fā)誘惑人心。
眸色陡然幽深,挑起嘴角,慕楚昊笑得含義深長,“你不是想要證據(jù)么?別急,我會給你找出來!”
他就不信在床上玩了一天會沒留下歡愛的痕跡!
就在夢汐失神的瞬間,他突然放開夢汐一支手,轉(zhuǎn)而落到胸前“嘶啦”一聲,睡裙從領(lǐng)口位置徹底撕裂,長長的口子連至大腿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