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坐上了車,看見宋子誠的嘴確實被封了起來才安心。
不管他猜的還是真的知道什么,都不能讓他當(dāng)眾胡言亂語。
宋子誠有一點是沒有說錯的,這些話不能傳到爺爺耳朵里去。
她不想看到爺爺失望的樣子。
而且想起夜盛霆背后至今沒消的鞭痕,不能再增加了。
她剛緩過來一刻,感覺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找個能避人耳目的地方,將宋子誠帶過去!彼肓艘豢,低聲說,“有些話一定要從他嘴里問清楚。”
夜盛霆吩咐了手下,在宋家人的面前,車子迅速開走了。
剛才的緊張勁過了,她有點累的靠著夜盛霆,沒開口。
這件事要從宋子誠嘴里問出來,又不能泄露,她甚至不想在司機(jī)的面前提。
車子開了很久,開進(jìn)了一片遠(yuǎn)郊的別墅區(qū)。
沈安然睜開眼睛看向窗外,“這里是哪里啊,這就是能避人耳目的地方?”
沒得到答案,她才轉(zhuǎn)過頭看向他,意識到夜盛霆上車后好像特別的沉默。
她看了眼夜盛霆難以揣測的神色,靠近了點,“我知道這個要求有點奇怪,我等一下會解釋的,但是要在沒有人的地方!
夜盛霆睨著她,“你為什么跟他在包廂里,也要在沒人的地方解釋?”
沈安然:“……”
宋夫人的那些話,他都聽進(jìn)去了啊……
她臉靠著男人的手臂,澄澈清明的眸子看著他,看得仔仔細(xì)細(xì)。
雖然他忽視她的表白很過分。
可是一個這么幼稚的問題,他忍了這么半天才開口,她想想也有點想笑。
畢竟,是個人都知道她不可能去勾引宋子誠吧!
“你不會相信她的話吧?”她疲倦過后的眸子里,含著一點很淺很淺的笑意。
夜盛霆被她眼神看得心火亂竄,臉色仍舊沉得厲害,“你跟他兩個人在包廂里,她說慌了?”
沈安然一雙手滑過去抱著他的腰,乖巧的順毛,嘴里卻說,“那倒是沒有!
“……你手拿開。”他冷冷涼涼的字音。
沈安然:“……”
哪怕是因為憎恨宋子誠,故意去搞涼他的婚禮,他也不允許她做出任何自己不能接受的事來。
不是什么事,都是她事后來抱一下親一下就能解決的。
“你不要這么不講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夜盛霆緊抿的薄唇掀了掀,冷聲道,“是我不講理?”
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下。
他直接拉開了車門下車。
后面一部車上,手下將嘴巴被封條封住的宋子誠拖了出來。
宋子誠因失血而蒼白的臉上,仍然是不敢相信的看著沈安然。
“你聽我解釋嘛,我真沒勾引他啊。”
沈安然下車后就追上去,順著他脾氣軟言軟語的解釋,“我是去見一個導(dǎo)演的,跟他純粹是巧合碰上,被他生生拉進(jìn)包廂的。而且,你吃這種人的醋,不覺得有點low嗎?”
夜盛霆寒涼的目光看著宋子誠,氣場卓然森冷,偏偏胳膊上被纏著一個牛皮糖。
手下只好當(dāng)看不見……
但是少夫人的話確實很有道理啊。
為什么大少要吃這種人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