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還要再鬧,人已經(jīng)被男人封住了唇,嘗了個遍。
第二天醒過來,已經(jīng)雨過天晴。
整棟莊園都沐浴著陽光,窗外一片清新。
夜盛霆接了公司電話去了書房,她一個人走到陽臺上呼吸著新鮮空氣。
余光看到隔著幾個陽臺的莊素時,莊素給她使了個眼色,指著樓下花園。
她馬上點點頭,換了衣服就下樓。
夜老爺子早晨去鍛煉和釣魚了,偌大的花園里只有園丁在修剪。
她正在找莊素剛剛下巴隨意指的亭子時,忽然看見拿著書的夜家二少。
不像夜盛栩,一起拍了幾個月的戲。
對這個二少,沈安然跟他不算熟,而且總覺得他的問題有點多。
像上次提到的那些,甚至直言說自己調(diào)查過她,問題也像盤問似的。
是以她現(xiàn)在一不小心看到他,下意識就想走。
夜盛凜抬了抬眸,靠著椅子看向她,“坐。”
沈安然剛要抬起的步子,只好停住,“二少,我沒打擾你吧?后面花園太大了,我有點迷路。”
“沒事。”夜盛凜身邊只放著一壺茶,一本書,像是在這邊安靜的坐了挺久。
她本來是想借著約了莊素的理由先走,可想起夜盛凜上次提到的事……
沈安然只猶豫了一刻,在他對面坐下。
“二少,有件事我想問問你。”她看了眼眼前安靜貴氣的男人,“上次,你為什么要問我,我綁架的事情啊?”
夜盛凜拿著書的手指,微微顫動了一下,才平靜的放到一邊,“隨便問問,你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去想起那件事。
或許是催眠的作用,也或許是過了太久。
這件事在她腦海里只剩下一個淡淡的影子,大部分時候連個漣漪都不存在。
突然被提起,似乎也只剩下,她確實被綁架過,但她不記得了。
唯一只是心里在仔細(xì)去想時,會有一種說不清楚的難受惶恐。
“我……”她按了按頭,“我想不起來,只知道發(fā)生過這件事。爺爺說,既然不想記起來,就不要記起來。只是一段不開心的事,能夠抹掉就抹掉。”
夜盛凜端著茶盞,眸子平靜的注視著她。
“你查過我的資料,那你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
他淡淡的回道,“不知道。我只查到你休學(xué)過,你的檔案非常的干凈。”
沈安然聽了這個回答,有點悵然若失。
只是一段讓人惶恐的綁架經(jīng)歷,她當(dāng)然也不愿意想起來,只是出于好奇想知道發(fā)生過什么。
本來以為夜盛凜應(yīng)該查到了什么。
爺爺在這方面手段向來利落,既然讓她干脆的忘掉,那所有相關(guān)也就一并的抹掉了。
“你想知道?”夜盛凜見她有些遲疑都沒有說話,“想記起來?”
“不!”沈安然很果斷的搖頭,“不記得就算了吧。”
腦海里一片的模糊讓人想得頭疼。
她恍惚了一下,抬起頭,看見夜盛凜仍然探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你為什么這么奇怪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