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腦子嗡的一下,心臟都像是要從嗓子里跳出來似的。
輕軟無力的手被他按住的位置,灼熱又堅(jiān)硬。
可是他現(xiàn)在身上的傷,已經(jīng)不能直接去沖澡了……
臉邊的吻綿延到了已經(jīng)微腫的唇上。
被灌入的熟悉氣息讓她腦子渾渾噩噩的順從著,癱軟無力的身體被他驀地勾手抬起,抱到腿上。
一只手圈住了她腰身,另只手扣著她后腦繼續(xù)深吻了下去。
她乖巧的順從,讓他控制不住的汲取著她的清甜,不斷吮吻著。
“夜盛霆……”沈安然被吻得渾身發(fā)軟,緋紅的臉,雙眸清澈氤氳著一層迷離。
男人俊龐緊繃得厲害,眼眸瞬間暗地不見底,拇指輕磨著她臉頰,嗓音沙啞中帶著蠱惑,“你不叫老公么?”
她咬著下唇,雙手被他再度按在皮帶邊緣上,“老公……”
“乖,解開。”
她低下頭,在他一下一下的親吻下,手輕顫著皮帶解開。
夜盛霆克制著呼吸,聲音像是從喉骨深處傳來,“手給我。”
沈安然沒動(dòng),仰起頭,看著男人俊美的臉,“我一直沒問你,我們之前說好的到期離婚,還有半年。”
話音一冒出來,那張臉上原本的俊邪性感倏地冷漠了起來。
她湊上去在他看似緊抿的唇上親了下,“你會(huì)不會(huì)跟我離婚了帶走孩子?”
夜盛霆目光清銳的凝著她的臉,“你在擔(dān)心這個(gè)?”
“……”
“你是覺得我會(huì)離婚,還是強(qiáng)行帶走孩子再找個(gè)后媽?”
她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臉,“我不知道呀,都有可能吧。這難道不是你事前說好的嗎……”
夜盛霆扣著她的臉,薄唇輕輕的一張一合,“我說過?不記得了。”
沈安然哭笑不得的看著他:“……”
他定定的一字一頓道,“我孩子母親,只會(huì)是你一個(gè)人。其他任何人,都沒有資格。”
她抿了下唇,重新在他薄唇上親了下。
沿著他的下頜,脖子,胸膛,小腹,慢慢的吻了下來。
夜盛霆仿佛渾身每個(gè)細(xì)胞都熱了起來。
身軀在她主動(dòng)纏綿的輕吻下越來越緊繃,視線能看到的精致側(cè)臉清艷嫵媚。
他眸子深暗到了極點(diǎn),手輕揉著她長如海藻披散在背后的長發(fā),“安然……”
她深吸了一口氣,嘗試著從來沒有做過的……
夜盛霆在將她人提起之前,身體微微一震,尾椎而起的輕柔酥軟,讓他大掌在空中生生的停住……
次日上午,沈安然終于睡醒了。
她迷蒙的睜開眼睛,大床上只有她一個(gè)人,房間里空空落落的安靜。
打開了縫隙的窗子旁,窗簾被吹得輕輕浮動(dòng)著。
她手揉了揉太陽穴,從極深的一覺里慢慢醒轉(zhuǎn),昨天的情形一點(diǎn)點(diǎn)回到腦海……
昨天她并沒有喝酒,談不上斷片。
一旦清醒了,所有發(fā)生的都是清晰深刻的。
她臉驀地紅了,手捂著臉從床上坐起來。
她昨天是做了什么……
人在沖動(dòng)的情況下,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啊。
她慌忙的從床上跑下來,推開臥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