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它如何掙扎,始終被方塵握在手中,難以脫離。
方塵嘆了口氣:
“果真是沒吃飽飯,可憐啊……”
百里護法臉色發(fā)綠,就好像吃了一口狗屎一般,惡心至極。
“百里護法,他的修為不像表面那般,此人應(yīng)當也是金丹大圓滿,不好對付,你還是別托大了,我們一起聯(lián)手吧。”
有護法神色凝重:“若是拖延太久……”
他瞥了周圍一眼,此刻正有各路修士站在附近看熱鬧。
“我們九陽道門的臉面會丟的越多,房長老得知此事必然大怒。
興許……他就在看著你我等人。”
百里護法聽到這番話,雖然沒有出聲,但也算是默認了對方的話。
下一刻,近百名金丹齊齊施展手段,結(jié)果但凡與五行之力沾邊的術(shù)法,他們?nèi)际┱共怀鰜怼?br>
彼時,所有五行之力都被方塵隔絕于數(shù)里之外。
除非他們是元嬰還能強行調(diào)動。
眼見用不了五行之力,這群金丹干脆都祭出飛劍。
便見方塵在劍陣之中靈巧騰挪,用百里護法的飛劍當做武器大殺四方。
片刻間,就有十幾口飛劍遭了毒手,被生生砍斷劍身成了破爛。
“才小二十年沒見吧……方世子的手段就這么強了……”
李道爺一邊摸著下巴,一邊打量天上的局勢,眼里露出一抹感嘆之色。
細細想來,距離大乾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小二十年了,對凡人而言這二十年可能是三分之一的人生。
可對修士而言,二十年不過是蒼駒過隙,短暫的很,很多修士用二十年都未必能提升一個小境界。
要不是斗轉(zhuǎn)星移推演之術(shù),他如今仍會在煉氣期蹉跎。
“我能算天算地,始終還是比不了方世子,不愧是死過一次的男人。”
李道爺輕輕感嘆一聲,隨后話鋒一轉(zhuǎn),嘿嘿低笑:“不過么,除了方世子,夏吉之流就不是我的對手了,小師太應(yīng)該也沒筑基,這么說這群人里,我只是一人之下!”
眾人本以為能看見一場十分精彩的打斗,沒想到最后演變成了械斗。
有一說一,斗飛劍比斗法要更危險,更易出現(xiàn)傷亡,可視覺效果遠遠不如后者。
“咋回事啊?為何九陽道門的護法不施展道術(shù),反而斗起飛劍了。”
“你們沒發(fā)現(xiàn)?五行之力消失了,我剛剛試圖施展控五行之術(shù),毫無卵用!”
“真的假的?”
有人連忙嘗試凝練五行之力,結(jié)果顯而易見,周圍的五行之力就好像徹底消失了一樣,他們壓根無法調(diào)動。
“這是什么手段?陣法?我倒是聽說有許多陣法可以隔絕五行之力。”
“看來大千道門這位是有備而來,在九陽道門護法趕至之前,就已經(jīng)布好局了。”
“嗯——我的頭好疼。”
隨著一聲輕吟,秦璇皺著眉頭睜開眼睛,她眼神茫然,有點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足足過了幾息才驟然想起自己昏厥前的景象。
她被余波震暈了!
第二個醒來的是秦涅和奇法,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神色均有些難看。
前者是秦氏世子,后者是府尊之子,兩人竟然在一場戰(zhàn)斗中被余波震暈,傳出去徒惹笑話!
“世子,您感覺如何?”
身旁的黑衣修士見狀,連忙上前詢問。
“無妨。”
秦涅搖搖頭,面色陰沉的望向半空,當他發(fā)現(xiàn)方塵被近百名金丹圍攻,結(jié)果卻不落下風時,神情愈發(fā)難看。
“這小子不會是故意的吧?斗法就斗法,還敢連累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