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說說吧,為何在血書生輸出去三座涅槃禁區(qū)身隕之后。
你又輸了三座涅槃禁區(qū),卻還能活著回來。”
“……”
簡壺深深吸了口氣,拱手道:
“前輩,這件事頗有些戲劇,還請前輩給晚輩足夠的時間,讓晚輩把這件事細細道來。”
“說。”
簡壺當即從血書生為何與方塵交手,后來又是如何落敗的情況一一道來。
不過這些都在獬豸堂這十年調查里有所記錄。
在場的獬豸堂仙官基本都聽了不下十遍,眼神逐漸變得陰沉。
“晚輩當初認為那夜天古,絕無可能在青睛虎手中活命,所以才做主,跟青睛虎的大哥楚蒼做了一筆交易。”
“想用三座涅槃禁區(qū),贏回血書生輸出去的那三座涅槃禁區(qū),為我們至尊仙朝保留底蘊!”
簡壺沉聲道。
端坐主位的圣者不置可否:
“繼續(xù)。”
“但是晚輩輸了,那位夜天古的實力,非我輩能夠抗衡。”
簡壺道。
“就這么多了?這也無法洗清你們內外勾結的嫌疑。
我們至尊仙朝,多你一個劫涅高級不多,少你一個劫涅高級不少。”
“如果你無法自證,按照你們這次對我們至尊仙朝帶來的損失……”
“我們獬豸堂寧愿殺錯,也不愿放過,可明白?”
對方一臉淡漠。
恐怖的殺機,頃刻間籠罩在簡壺他們身上。
不少三涅圣者已經(jīng)嚇的面色發(fā)白。
心中滋味極苦。
簡壺卻強作鎮(zhèn)定,低聲道:
“前輩,但這件事,峰回路轉,我們至尊仙朝極有可能因此而得到比六座涅槃禁區(qū),更大的好處!”
簡壺背后的三涅圣者面面相覷。
他們也在三涅戰(zhàn)場經(jīng)歷了一切,怎么就不知道此事能得到多大好處?
果然,簡壺這番話,讓獬豸堂的仙官有了幾分好奇。
“什么好處?”
“此事,還要從夜天古說起。”
“他后來進了爭霸賽,帶著武仙北冕樞紐的三涅圣者,滅了黑甲樞紐,因而成為七大古老勢力之一,青銅圣宮的候補!”
“從那以后,夜天古在武仙北冕樞紐便成為說一不二之輩,樞紐使大人下面,就是他了!”
簡壺沉聲道。
獬豸堂里的仙官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神愈發(fā)陰沉。
端坐主位的圣者怒極反笑:
“哈哈,這對我們至尊仙朝有什么好處?此前你和血書生,已經(jīng)把他得罪死了!”
要不是因為這件事,至尊仙朝也不會就此開了這么多年的會議。
簡壺深深吸了口氣,朗聲道:
“諸位前輩請放心,正是因為有此緣由,夜天古如今已應允,讓我喊他一聲大兄了!”
“什么時候的事!?”
“不可能吧?”
與簡壺一同從三涅戰(zhàn)場出來的那些圣者面面相覷。
他們壓根就不知道簡壺和那位的關系進展的這么快。
當時能喊其大兄的,只有那些一百零八煞吧?
他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無論是簡壺,還是他們,都與那些一百零八煞有著極大差距!
面對這些家伙的驚疑不定。
簡壺面無表情,昂著頭,仿佛自己所說,千真萬確,沒有半句虛言。
端坐主位的圣者緩緩站起身,眼睛微微瞇起:
“此言當真?你與他化解了恩怨,還攀上了他的關系?”
“前輩,我簡壺句句所言,都千真萬確,絕無半句虛言!”
簡壺朗聲道。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匆匆闖入此間。
在場仙官齊齊看向來者,眉頭微皺。
來者顧不上什么,語氣有些焦急道:
“大事不妙了,三涅戰(zhàn)場武仙北冕樞紐使親自,有仙朝對我們至尊仙朝發(fā)起了底蘊之爭!
率先出戰(zhàn)者,五天夜天古!”
獬豸堂瞬間嘩然。
在場的三涅圣者也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這怎么回事!?
他們……怎么可能會在三涅戰(zhàn)場之外,聽見夜天古的名號!?
那豈不是說……夜天古背后的仙朝,已經(jīng)找到此間了!?
簡壺身子晃了晃,差點一頭栽倒。
“你大兄來了。”
高高在上的那位獬豸堂仙官死死盯著簡壺,語氣森寒,殺機在眼中流轉。
“簡壺!你說夜天古是你的大兄,可他現(xiàn)在親自來對我們發(fā)起底蘊之爭,這件事,你即刻給我一個解釋!”
簡壺很快平復了心情,壓下心中慌亂,強作鎮(zhèn)定道:
“諸位前輩,讓我去見見大兄,這一定是個誤會,我會化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