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辦?”
陳明現在就在想到底應該怎么辦?他雖然有面對強敵的準備,但卻沒有面對如此無敵存在的信心。如果要和無之死硬鋼的話,陳明是沒有把握能夠贏下的,而刀疤和金都等著陳明的下一步指令。銀直接就宣判了陳明的失敗。
“我說回去得了,無之死都在這兒,根本沒有任何勝算。你把我們這幾個人的命都搭進去也救不了里面的人。”
金罵了銀,覺得他不應該說喪氣話的。可是銀說的是事實。
“你說的沒錯,我們沒有任何勝算。”
“不管你是放棄還是繼續,我始終會挺你的,老大。”
刀疤這樣說。陳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金。
“羅微,帶他們回去休息吧。”
“那你呢?”
“我要留在這里。”
刀疤急了:“老大你不會想自己一個人去吧?我知道老大很厲害,但是現在你受了這么重的傷,還開了刀——”
金也說:“你不能就這樣去送死。”
陳明卻笑了一下:“我怎么可能去送死呢!我是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其實陳明根本沒有想到什么好辦法,唯一稱為辦法的是他想起來今早刀疤交給的兩粒藥丸,那是銀在地上撿到給他的。
“我今天早上見到銀鬼鬼祟祟地在這里游蕩,還意圖想要把什么東西扔在大哥的水杯里,還好我及時,把她趕跑了,從他手里搶過來兩粒藥丸。”
“藥丸?什么藥丸?”
刀疤把藥丸拿給陳明看。陳明一下子就知道這個就是昨天晚上洛水磕的那個藍色藥丸,這個藥丸會r讓人什么失去理智,變得瘋狂。陳明收下了藥丸,也許以后會遇見制作這種藥丸的人說不定。
不過此時此刻,陳明面對無之死,知道自己的力量沒有辦法撼動他,但是加上這兩粒藥丸,也許能幫助陳明贏他一手也說不定。
“老大到底想到了什么辦法?”
陳明當然不能把這種旁門左道的東西告訴他們,而且他們也不能留在這里。吃下藥丸之后人會瘋癲,到時候他們就會有危險。
“這個我之后再告訴你們,你們現在只要離開這里,我一個人在這里,方便行動。”
陳明撐著樹干強行站了起來,把刀疤嚇了一跳。
“你看,我天生體質,恢復的很快的,你們不用擔心我,只要回去等我的消息就好。”
銀那家伙說走就走,羅微也只撂下一句“保重”也走了。就是刀疤和金不肯走。
“老大,我可以搭把手啊!”
“你就被搭把手了,你們在這里都會妨礙到我的。”
然后陳明向金要武器。
“金,你身上有匕首嗎?”
“有,你要兩個還是一個?”
“我不是雙刀流,只要一個就行。”
“你是要去和他們硬拼嗎?”
金好像看出了陳明的心思。不過陳明笑了笑,很快就找到了新的借口。
“傻子才會去硬拼。你也知道無之死是什么水平,我托著這副身體去和他較量,十條命都不夠我死的。算了,我就告訴你們我的計劃吧。我的計劃就是——就是調虎離山。”
“調虎離山?老大,這是怎么一個調虎離山法?”
“現在他們不是守在這里嗎,我先把他們引開,然后悄悄地進入屋子,然后再把人偷偷地救出來。”
“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當然具體細節我沒有時間跟你們一個一個解釋,等會兒等那個去搞吃的人回來,我中途把他干掉,化妝成他,混進隊伍,調虎離山之計就可以實施了。”
“可是我們外面能幫老大你的忙啊!”
“哎呀刀疤,你用你的腦子想想嘛,你們要是被發現了一點風吹草動,那我是不是很容易被他們懷疑?”
“——說的也是。”
“所以說你們不在這里,他們就不會發現我用的是調虎離山。”
聽起來倒是很簡單,但卻是是一種可行的辦法,金也就放下心來。她也勸刀疤不要做一些幫倒忙的事情,然后拉著刀疤一起往森林外面走。
陳明本來確實是想硬鋼的,結果向刀疤解釋的時候,意外想出了埋伏進去的想法。陳明索性就先這么干,如果被發現了,那再用藥丸和他們硬鋼就算是后手了。于是等了幾分鐘,確保刀疤和金不會回來之后,陳明開始行動了。
盡管一走動,疼痛感全身而來,那滋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畢竟傷口才縫合沒幾個小時,要愈合只少也要一個星期的時間。但是陳明沒有時間理會這些。
陳明在樹后邊等了一會兒,他一直觀察著屋子的一舉一動,雖然壓根就看不到屋子里面的情況,但是至少無之死還沒有從那屋子里出來。而此時那個受到無之死命令的人回來了。就在他路過陳明所在的樹下時候,陳明突然跳到他的身后,然后捂住他的嘴巴,再快速地匕首插進了他的脖子,瞬間斃命。
陳明雖然做的干凈利落,沒有讓這個人發出任何的聲音,但是陳明撐不起這個人的體重,還是被尸體壓倒在了地上。他花了好大的勁才重新起來的。然后從他身上把事物又扒拉會碗里,穿上了他的衣服,然后一瘸一拐地往屋子那邊走去。
“什么人?”
“是我。”
火把又照了過來,陳明用一些土灰糊住了自己的臉。
那人看了看陳明,又看了看他手里的碗,和衣服上的油脂。
“你怎么弄成這副樣子?”
“天太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飯里進了一些沙子,應該沒事吧?”
那人先是皺了皺眉,然后看著陳明。陳明心理很緊張,也怕他看出什么破綻來,那就要流血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流血。所幸那人也沒說什么,便讓陳明過去了。
“算了,反正都是給人質吃的,他們不必要這么挑剔。你就送進去吧。”
陳明趕緊給他下了腰,然后就往屋子里走。走到門口,正好無之死出來,和陳明撞了個正著,差點沒把碗里的肉塊和飯糊到無之死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