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見她又提起子琰,欲言又止,凌玉兒掃她一眼,道:“有話便說吧,本宮今日恕你無罪。”
“公主既然那么喜歡子琰,為什么不讓他留在身邊侍候呢。”
自那日后,公主便直接將子琰驅(qū)出了府,這是元春不能理解的。
“對于心懷算計的人,本宮向來不喜。不過是那張臉稍稍討喜了些,沒了他本宮還能找到更合適的。”
凌玉兒回答的漫不經(jīng)心,但元春卻是聽出了其中的深意來。對于子琰新婚夜里出現(xiàn)在公主房里的事情,她自然是明白背后含義的。
但身為下人,她也不敢太多的參與公主的事情。
“退下吧,別打擾本宮的興致。”
凌玉兒將元春給揮退,然后將男子給拉到床塌之上……
安國公府里發(fā)生的事情,被暗衛(wèi)當成了笑話講給凌敬遠聽。
墨硯見暗衛(wèi)訴說完許久,可自家王爺依舊不出聲,他都有些拿不準自家主子有沒有在聽他們說話,因此想試探一下:
“估計整個安國公府的人都沒想到公主會不按常理出牌,特別是裴秀蘭,原本想著能借此機會讓安樂意得到公主的青睞,讓小兩口感情好上幾分,卻反而讓自己的兒子蒙羞,更是被公主給鄙視。”
說完還不忘跟暗衛(wèi)交換一個眼神,靜候王爺?shù)幕卮稹?
哪想凌敬遠只是眼皮都沒抬的掃了他們一眼,然后淡然地吐出幾個字來,“惡人自有惡人磨。”
墨硯頓時便秒懂,這話顯然是將公主也給罵進去了。墨硯很想再斗膽問自家王爺一句,如果玉兒公主是惡人的話,那王爺這個攝政王算不算得惡人呢?
心里雖然想問,但墨硯還是沒敢問出來。
因為他感受到了自家王爺處射出來的冰冷目光,當即便有些腿軟的不敢多說話。
“在凌玉兒鬧出更大的事情來之前,安國公府那里讓人盯著便是,不用插手。”凌敬遠吩咐道。
“是,”暗衛(wèi)應聲離開。
墨硯卻是站在原地不動,凌敬遠挑眉問他,“你還有事?”
“屬下,有事,啊,不對,沒事沒事。”墨硯似乎有些欲蓋彌彰,凌敬遠臉一黑,再次瞪向他。
“沒事,真的沒事,屬下這就走,”墨硯嘿嘿笑了兩聲便準備往外走,凌敬遠額角的青筋狠狠地跳動著。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這算得上是最后的警告了,如果墨硯還不知道要珍惜機會的話,那就怪不得人了。
墨硯心虛的摸了摸頭,猶:“真的沒什么大事,不過是秋嵐小姐托屬下去府外購置一批木炭和鐵架。”
“購置木炭和鐵架做什么?”凌敬遠直覺的皺起眉頭來,甚至于直接忽略了秋嵐為什么要墨硯去購置這些東西,她完全可以直接讓大廚房的人直接添置就是。
“好像聽秋嵐小姐說,是要做什么烤肉?不對,是要烤燒烤。”墨面盡職盡責地回答,同時還不忘悄悄地打量自家王爺?shù)拿嫔瑴蕚湟坏┌l(fā)現(xiàn)不對,便趕緊打住。
“她會什么烤肉!此事彎彎可知?”
“知道的,彎彎姑娘還說,等烤出了好吃的來,也請屬下嘗嘗。”墨硯一時嘴快,不由得有些得意忘形。
這本是彎彎擔心他不愿意幫忙才許諾的好處,但這會子墨硯見自家王爺居然不知道木炭和鐵架要做什么,便有意顯擺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