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秀蘭狠狠地一腳,將花容給踢到了一旁,“你個賤丫頭,你主子的賤性你如何知道,敢替她遮掩也不看看是什么事情什么場合。”
花容被踢的不輕,悶哼一聲滾落到伍氏的床前,喚回了伍氏的神思,讓她不再走神。
眼見著裴秀蘭還想再踢花容,伍氏想喝斥,卻被屋子里多出來的男人聲音給打斷:
“夫人,小的與伍姨娘情投意合,還請夫人成全我們。”
伍氏愣了,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更沒有與他私通。可他當著裴秀蘭的這番話,足以將她打入深淵。
“你在瞎說什么,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更沒有跟你情投意合,你再瞎說我便讓人封了你的嘴。”
伍氏大怒,顫抖著手指指著那男人警告。可是她的話在裴秀蘭看來,就是心虛了。
只見裴秀蘭冷哼一聲,然后又走近兩步,陰冷地看著伍氏,“伍姨娘是想讓封他的嘴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從你的床上揪出這個男人來,你現在還想說你們沒關系,你當我們所有人都眼瞎嗎?”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夫人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認識他。”
伍氏著急的大呼,可是裴秀蘭壓根就不會給她申辯的機會,她朝如月使了個眼色,便見如月指揮著那些小廝將伍姨娘從床上拎下來不說,更是捆的結結實實的。
伍姨娘也終于明白,今日裴秀蘭全就是針對她而來,這些肯定也是裴秀蘭早早準備好的,又怎么會給她機會讓她來申辯。
“裴秀蘭你這樣排除異己你不得好死!我要見國公爺,你給我讓開,我要去見國公爺!”
清醒過來的伍姨娘嚷嚷著要去見安諾,一旁的花容也趕緊沖過來護著她。可奈何兩個弱女子的力量怎么都比不過一群壯廝,頓時便都給捆了。
“見安諾又如何?你覺得他這么久沒來你的雪晴院,還記得你這么號人嗎?伍氏,你最大的錯誤便是錯在對自己的認知不夠。安國公府里不能少我裴秀蘭,但你伍氏卻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你覺得你憑什么跟我斗!”
“你!”伍氏氣的心口發疼,可依舊說不出什么有技術性含量的話來反駁。
在安國公府里來說,她自是比不上裴秀蘭的,因為她沒有孩子傍身。整個安國公府唯有安樂意一根獨苗,而其他的孩子早就死在了裴秀蘭的魔爪之下。
想到這里,伍氏突然有些后怕,在她之前,裴秀蘭是不是也用同樣的招術害死了其他的小妾。
想著自己馬上就要死在裴秀蘭的手下,伍氏突然生出幾分惡膽來,“裴秀蘭,你謀害了國公爺那么多的孩子,你死后一定會下地獄的。”
“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了嗎?或者你以為,安諾他不知道我殺了他很多的孩子和小妾嗎?他都知道,可是知道又能怎樣?他能休我嗎?有意兒在,他就不可能休我,你們誰都不能超越我之上。這就是事實,伍氏你還是認命吧,你不是這安國公府的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裴秀蘭的狂妄讓伍氏瑟瑟發抖,她有些后悔自己稱大跟裴秀蘭對上,更后悔自己選在安樂意大婚這天,讓自己失了安諾這個大樹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