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么是我!我才不要去接他!”秋嵐翻了個(gè)白眼,在心里默默地吐槽,誰要去接那個(gè)陰魂不散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讓本王去接他過來?”
隨著最后一個(gè)字音的落下,在場(chǎng)的人莫名地感覺到了陰森之氣,秋嵐輕咳一聲,將滿心吐槽的話都給咽下,然后默默的縮著脖子往外走,去接駕!
她自然是不敢讓父王去接凌景煊的,一是父王手里的權(quán)利本來就比凌景煊要大,二來嘛則是父王輩分比凌景煊也要高,真讓父王去了,凌景煊反而會(huì)誠(chéng)惶誠(chéng)恐。
這么一想,秋嵐覺得自己還真是有些悲催,父王不便出門,所以讓她去?
哼,這筆賬一定要算到凌景煊頭上,誰讓他莫名其妙跟來的。
這股子悶氣在見到凌景煊徹底得到了宣泄,莊嚴(yán)威武的帝王儀仗前,秋嵐木著一張小臉淡漠地看著少年帝王,“臣女秋嵐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官場(chǎng)上的話,秋嵐說的很好,只是一雙大眼睛卻是狠狠地剮了龍攆上的人一眼,擺明了心情不好。
凌景煊本就是臨時(shí)起意來,擔(dān)心會(huì)讓皇叔生氣,所以才會(huì)特意派了人前去試探。現(xiàn)在試探的結(jié)果出來了,皇叔似乎并沒有生氣,但來的人為什么會(huì)是秋嵐。
他本就是為秋嵐而來,見到她自然是高興的,可是秋嵐冷著臉的模樣也讓他明白,自己似乎不受歡迎。
急切地想從秋嵐本人嘴里得知原因,凌景煊翻身從龍攆上躍了起來,嚇的一旁的禮官直呼,“皇上,禮儀,要注意禮儀啊。”
“朕是出來放松的,哪來的那么多禮儀,你要再啰嗦你就自己回宮向母后復(fù)命去。”
凌景煊恨恨地瞪了那年邁的禮官一眼,對(duì)于母后非要將這人帶來的行為很是不爽。
禮官被他冷懟的有些不敢再出聲,凌景煊這才走到秋嵐的面前,一把將她給扶起來,討好地打招呼,“秋嵐,你是不是在生朕的氣?”
秋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抽回自己的手,站在離他三步遠(yuǎn)的地方,唬著小臉說道:“男女授受不清,還請(qǐng)皇上自重。”
“秋嵐……”凌景煊有些著急,明明上次見面時(shí),秋嵐還不是這樣的啊,怎么今天就變樣了。
秋嵐掃了一眼他身后的那么大群人,輕哼一聲,然后示意身后的馮管事上前安排這些人,自己則大步往山莊里走。
凌景煊被她這模樣給惹的心里沒底,也顧不上身后的那些人,直愣愣地跟在秋嵐的身后,嘴里還不停地喊著秋嵐的名字,“秋嵐,你是不是不喜歡朕來?”
秋嵐翻白眼不理他,他不死心地又跟上兩步,悄聲說道:“秋嵐,御膳房里做了你愛吃的糕點(diǎn),我讓人帶了好多,你要不要嘗點(diǎn)?”
這下將朕改成了我,示好的意思更明顯了。
就在凌景煊以為還是沒希望時(shí),秋嵐卻是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惡狠狠地問他,“你怎么總是陰魂不散!我好不容易讓彎彎姐求得父王來了這么個(gè)有山有水的地方,還沒開始玩呢,你就又跟來了,你屬狗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