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寒分析的頭頭是道,彎彎卻是斂眉不語,如果沒有沐清寒說的這養面首一事,她還只是單純的認為凌敬遠不喜凌玉兒,所以將她賜給了安樂意。
但是現在看來,這其中還真是有許多的秘密。難道真如沐清寒所說,凌敬遠其實早就高瞻遠矚的堪測到了最后的結果?
而此時皇宮御書房里,凌敬遠將宴南往龍案前一帶。凌景煊滿頭霧水的抬頭,“皇叔,他是?”
“小的宴南見過皇上,”宴南上前一步單膝跪在地上向凌景煊見禮,他自然是知道這就是皇上,但因為攝政王并沒有交待過什么,在自報了家門之后便低著頭不再說話。
沒有從宴南這里得到更多的消息,所以凌景煊便只能將希望放在凌敬遠的身上,希望他能解惑。
凌敬遠這才慢慢地開了口,“以后宴南就跟在皇上身邊,擔負皇上的貼身侍衛一職。”
“哦,這宴南功夫很厲害?”凌景煊從龍案后起身,走到宴南面前來,圍著他圍了一圈。
宴南有些緊張,他擔心皇上跟攝政王不合,不會接受攝政王的建議。但又覺得這好歹是自己一次機會,他應該表現好些,這樣才能給皇上留個極佳的第一印象。
“小的自小跟在沐將軍身邊,一身功夫是沐將軍親手所教。”
“沐勇勝?”凌景煊驚訝不已,對于自家皇叔能將沐勇勝身邊的人都拉過來的行為表示大大的嘆服。
“回皇上話,是的。”
宴南戰戰兢兢地回答,然后就凌景煊走到凌致遠的身邊,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凌敬遠挑眉。
見凌敬遠雖然挑眉,但并沒有不悅,凌景煊這才大著膽子踮起腳尖湊近凌敬遠的耳邊問道:“皇叔,這宴南可是跟彎彎姐的那位沐姐姐有關系?”
凌敬遠沒想到會突然聽到這樣的一個問題,當即手握成拳然后輕輕地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嗯,有。”
然后就見凌景煊一臉的我就知道果然如此,凌敬遠莫名地覺得臉皮有些燒的厲害,明明沒有什么違規的操作,可他就是覺得他被一個小破孩給取笑了。
見自家皇叔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凌景煊便知道適可而止。他也清了清嗓子,坐回到龍椅上,然后老氣橫秋的朝宴南示意,“平身吧,既然你是皇叔推薦來的,那朕自然是信的過的,以后朕的生命安然可都交給你了。”
暈乎乎的宴南并沒有發現皇上和攝政王之間的小動作,這會子見皇上竟然如此信任自己,更是激動的連磕了三個響頭,“請皇上放心,小的一定用性命保護皇上,絕不讓皇上受絲毫的傷害。”
“哎呀,別說的那么緊張,有皇叔在,朕不會有事的。”這話既是安撫宴南不要太過緊張,也是對凌敬遠的一種信任。
宴南有些疑惑皇上這話的意思,悄悄抬頭,卻見皇上卻滿臉孺慕地看著攝政王,這讓宴南有些懷疑自己之前了解的一直都是錯的。
“本王平時事兒不少,你要學會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別什么都指望著本王。”
凌敬遠皺著眉頭有些嫌棄凌景煊的過分依賴,被嫌棄的凌景煊突然福至心靈地感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