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風莫名地就慫了,從容崎肩膀上收回自己的手臂,不自在地搓了搓,然后討好地道:“媳婦兒,我,我也沒想怎么的。對,我沒有想怎么的,都是容崎他拉著我,他說三哥守身如玉這么多年,也不知道那活兒還能不能用,所以……”
楚行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轉身的容崎給踢了個正著,“我擦,楚行風你個死烏鴉嘴,小爺可沒有說過,明明是你說,皇上他忍了三年,這會子肯定迫不及待,我們要是來個走水什么的,肯定會看到不一樣的皇上。”
“你胡說,明明是你想起的頭。”媳婦當前,楚行風才不會輕易地認輸,回頭被媳婦罰跪怎么辦,堂堂王爺不能慫。
容崎自然也不愿意背這個黑鍋,他一還沒成親的單身漢,能跟他們一樣么。真要惹怒了洞房里那個黑心肝兒的,他的媳婦就該跟別人跑了。
“楚行風,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等皇長孫長大了,我定要告訴他,他父王當年就是這么無恥的。”
“你……”
楚行風滿臉憋屈,不想讓兒子知道自己的無恥行徑,可又氣不過被容崎陰,氣鼓鼓的一張臉,竟然無從反駁。
云染手撫額頭,很想裝不認識眼前沒出息的男人。但兒子還在懷里,更重要的是此處可是洞房外,這兩個蠢蛋說的話,屋子里的帝后二人還不知道怎么聽呢。
事后算起賬來,作為八王爺家屬她也跑不掉的。
想到這里,云染只得瞪著楚行風,咬牙切齒地提醒,“你是不是覺得被皇上盯上的感覺很不錯?”
楚行風條件式的搖頭,他真不想被他哥盯,那很嚇人的。
見他還有藥可醫,云染松了口氣,然后擰著他的耳朵往外走,“那你們是覺得以皇上的本事,聽不到你們兩個蠢蛋的聲音嗎?”
“三哥,嗷,我錯了,這都是容崎陰我的,我沒有想打擾你們的。”
“哎呀呀,妹夫啊,我沒有啊,這都是八王爺帶壞我的啊。”
兩人這時候還不忘抬杠,云染手一松,表示對于朽木不能抱希望,索性抱著兒子站的遠遠的。
果然下一秒,一股極為強勁的內力從洞房里沖出來,將楚行風和容崎二人給拍飛。
“滾!”
被拍中的二人,連滾帶爬的往外跑,云染冷笑不已,自作孽不可活!
楚天闕的免打擾維持了三日,坤寧宮里他早早地讓人送了信去,德妃和楚珩不在宮里,所以皇宮里就他們倆最大,理所當然地休朝三日,在鳳儀宮里做了三天他最愛的事情。
第四日楚珩領著德妃回宮,在他們的身后還有剛坐完月子的楚鄰溪和宋成墨堯。
對于沒能趕上楚天闕的婚事,楚鄰溪頗為自責,但楚珩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楚天闕一眼,說道:“這混小子只怕巴不得你不回來呢,不然哪有清靜的大婚之夜。”
楚鄰溪有些不明所以,目光掃到捂著胸口不停喘粗氣的楚行風時,像是有些明白,她好像錯過了一場極大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