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老夫人見云珂不回答她的話,略有些失望。
容秋站在她身邊,輕聲說道:“老夫人該明白,珂兒的心一直都在定國候府,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情,她都不會太計較。一筆寫不出兩個云字,只有宮里的兩位娘娘好了,我們定國候府才會更好。”
容秋說這話,其實還是擔心洛老夫人在云珂的親事上使壞,也算是暗中警告洛老夫人。
“你們年輕人都活的比我這把老骨頭要明白啊,你說的對,只有后輩們過的好了,定國候府的這塊牌匾才起作用啊。罷了罷了,看到你們都出息了,我這把老骨頭也就放心了,日后泉下見了老候爺,我也能交差了。”
說完便扶著張嬤嬤的手,徑直回了福壽堂。
容秋原本以為老夫人又是來酸言酸語的,沒想到她居然也頓悟了,有些意外。見云珂回頭來,便朝洛老夫人離開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云珂輕搖頭,只要老夫人不來招她,她自然不愿意再節外生枝。
或許是因為照顧到安定候府和并肩王府的感受,宣旨太監又去了這兩家跑一趟。半天的時間里,云珂被賜婚太子的事情,便已經傳遍了。
在云舟和云衛的授意下,定國候府所有的下人都向云珂道喜,云珂一一應下,容秋則是宣布候府里,每人加賞三個月的月銀,一時間整個府里其樂融融。
云珂回到錦院,正準備卸妝歇息一下,便見寒冬極為自覺地退了出去,然后屋子里多了一抹高大的身影。
不用回頭,云珂也知道是誰,“堂堂太子殿下,這樣大白天的翻墻,也不怕被人看見了笑話。”
楚天闕動作極快地將人給抱到懷里坐好,“以前本宮當然怕,但是現在本宮可不怕了,你都是本宮名正言順的太子妃了,本宮只是來看自己的媳婦兒,誰敢笑!”
如此篤定又賴皮的說法,還真就是他一貫的風格,云珂輕笑不已。
“師傅給你治失憶的時候,怎么沒順便把你這張嘴給縫上一道,這樣就不用再聽你的啰嗦嘮叨了。”在他懷里,云珂膽大的起身云拉扯他的臉,故意將他的臉給扯的變形,然后笑的極為歡暢。
楚天闕也不阻止她,任由她鬧著,然后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又吻住她。
兩人都氣喘吁吁的時候,他才松開刀,大手卻是直接撫上她的腰,“本宮覺得這半年忒長了,要是一覺醒來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就好嘍。”
這是太子殿下現在最真實的寫照了,云珂聽的直想笑。
“你個沒良心的小丫頭片子,一點也不心疼本宮,難道不知道先給點甜頭讓本宮嘗嘗嗎?”
恨恨地在小姑娘鎖骨上咬了一口,楚天闕滿懷怨氣,但卻又偏偏舍不得咬太重,就怕一個力度沒控制好,會傷到小姑娘。
云珂也學著他的樣子,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小小的尖牙齒咬不出太大的痕跡來,更像是一個打鬧的小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