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定國候府的馬車上,云珂手里拿著楚天闕的“闕”字玉佩一言不發(fā),低眉沉思的模樣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寒月欲言又止,寒冬則是直接發(fā)問:“小姐,既然你想王爺了,為何剛剛不直接去闕宮里找他呢?”
云珂愣神抬頭,她拿著玉佩并不是在想楚天闕,而是……不過寒冬的問題也讓她蹙眉,她剛剛找去闕宮?那有可能會看到什么呢?楚天闕跟齊馨的親密相擁呢,還是少兒不宜的畫面呢?
云珂的目光落到手里的玉佩上,幽幽地說了句,“寒冬,你家王爺成親后,這塊玉佩我是不是就要還給他了呢?”
寒冬受驚般地轉頭與寒月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在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小姐,王爺不會與齊馨小姐成親的,他想娶的人一直是你啊。這期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等王爺他緩過這一陣,就一定會來跟你解釋的,你還是等他些時間吧。”
寒冬有些著急,要是小姐和王爺再吵架,那她是不是就又會被送回宮去?她不想被送回去啊,小姐這邊比暗魂總部好過太多,再說了,小姐也比王爺好說話啊。
這么想著她又趕緊推了推寒月,示意她趕緊幫著說話。寒月被寒冬那希冀的目光看的有些發(fā)毛,只得硬著頭皮開口,“小姐,我覺得寒冬說的沒錯,要不你還是再給王爺一些時間?”
馬車在定國候府的大門口停下,云珂沒有再多說什么,直接下了馬車回錦院。
對于王總管守在門口告訴她,說是老夫人有請的話,云珂就直接忽略當作沒聽見,幾乎不用多猜就能知道老夫人肯定是想問她在玉寧宮里,皇后說了什么,或許說皇后向她允諾了什么。
而這樣的話,云珂并不想回答。王總管在身后還說了句什么,云珂沒聽清楚,回了錦院她把自己直接關在房間里,直到夜幕降臨。
深秋的夜空,并沒有太多的星星,不同于靈山長年濕潤的天氣,京城里多是干燥的,回京這幾個月她連雨水都見的少。
云珂手里依舊拿著那塊玉佩,玉佩是用極好的暖玉做成,中間的闕字一筆一畫極具力道,仿佛楚天闕他本尊一般,讓人不能輕易忽視。
因她放在手里大半個下午,此時玉佩非常的暖和,想著今日在御花園里看到的場景,云珂心里一陣惱意,“我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么曲折和故事,但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這玉佩,也不想看到你的原主人!”云珂喃喃自語,極為隨意地將那玉佩往空中一拋。
玉佩墜地的聲音并沒有如想象中那般清脆,云珂眉頭一跳,裝不在意地繼續(xù)收拾東西。
“這個東西也得扔,這個也讓明天寒冬給送回去,這個……”
“嬌兒,你把東西都送回去,接下來是不是連本王也要給送走了?”
熟悉的聲音在云珂身后響起,云珂不理,只是收拾東西的動作更快了。楚天闕便索性上前來,將人給困在懷里,抵在她的額頭上。
“嬌兒,給本王一次解釋的機會,可好?”低沉好聽的聲音里滿是討好,以及楚天闕牌的專用耍賴招術。云珂被他困在懷里動彈不得,心里很不舒服,想要掙扎出來,卻被他困的更緊。
“放開!”
“嬌兒,你今天看到的那不是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