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壽堂里,當老夫人看著狼狽至極的兒子時,瞪大了眼睛表示不敢相信容家人竟然會如此的大膽放肆。她沉下臉來,瞪著容承,“承哥兒,我一直都認為你是極為懂事的,但今日你們兄弟這行為是不是太過了些?”
“老夫人請慎言,我們兄弟如何就過了?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云三爺寵妾滅妻,縱容小妾欺負正室嫡女。今日早朝,皇上甚至親自為這事斥責定國候,可事實便是候府內部并不在意,云三爺本人更是在這如此青天白日日與小妾私混。這樣的人難道不是候府的蛀蟲嗎,也難怪定國候府一年不如一年。”
容承冷著眉說道,他本就是大理寺少卿,雖年少但經常面對嫌犯,堂審也都是家常便飯,身上自帶肅穆讓人信服。如此一番話說下來,讓老夫人也變了臉色,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云裕,估計親手掐死他的心都有。
“裕兒,還不趕緊向你岳父道歉,原本只是一件小事,結果鬧的這滿城風雨的,讓我們兩家都面上無光,得不償失啊。”
老夫人朝云裕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去容璋面前見個禮,說幾句軟話,將容家人哄好。但云裕被兩個小輩戲弄一路,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哪里還有心思向容璋低頭。
“娘,我又沒做錯,哪里需要道歉。這件事情本就是容黛不守婦道引發的,即使是有錯也是容黛母女及將軍府的錯,是他將軍府教女無方,讓我們定國候府成為了怎么笑柄!”
云裕理直氣壯,但容璋卻是聽不下去,直接的一巴掌甩在云裕的臉上,“我們容家是有錯,但不是錯在教女無方,而是錯在眼瞎將女兒嫁到了你們云家。我替老候爺感到悲哀,也不怕把話摞在這里,這件事情你們候府若不處理好,給我們容家一個滿意的答復,哪怕是魚死網破我們容家也在所不惜。”
“爹,跟秀才我們才說理,跟一群說不通理的野蠻人,我們直接用拳頭就行!容靖早就聽的不耐煩了,袖子擼起一次又一次的,想揍人的沖動很明顯。
眼看著容靖似乎又想動手,云裕嚇的趕緊躲在了一張椅子后面,那慫樣讓在容家所有人都唾棄。
“爹,兒子這回也站二弟這方,如此不顧忠孝禮義的人家,多說無益。我們不如將珂姐兒接回將軍府去,總好過讓她在這里被搓磨。”
“對對對,爹,我贊同大哥的看法。當年我們沒辦法保護好三妹,如今她的獨苗苗肯定要替她守好。”
容煜和容靖都不想再評論定國候府的沒用,他們只想護著云珂。
“你們心虛所以巴不得想將云珂給接回去吧,我告訴你們,必須先滴血驗親,容黛不守婦道在先,這后果必須由你們將軍府來承擔。”云裕見容靖不會再揮拳過來,又生活起來,梗著脖子大聲的叫囂著。
“云三爺要滴血驗親,可是已經默認了我的兩個條件?”云珂帶著寒秋寒月走進來。
“珂兒你沒事吧,別怕,還有我們大家都在呢。這定國候府我們不呆也罷,跟我們回將軍府去,保證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
見云珂出現,容崎趕緊向前來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