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公主郡主何其多,更何況芝姐兒這樣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縣主,皇后若真心抬舉就不會只賜個(gè)封號,封地和俸祿卻絕口不提。
這些云舟以為老夫人是明白的,畢竟她也是皇室郡主出身,可是老夫人那一臉的喜悅讓他明白,她哪怕是明白也還想繼續(xù)自欺欺人。
這樣的一家人讓云舟覺得心累,不想再繼續(xù)留在這里,便索性尋了個(gè)空檔,以這里空氣不好讓他咳的更厲害為由,直接出了玉寧宮。
只是剛出玉寧宮就被天童給請到了楚天闕的面前,“她在里面可還好?”
沒有任何的稱呼,劈頭蓋頭的就是這么一句,云舟稍愣之后便馬上回神,但面上卻依舊裝作不知道的模樣,“王爺說的是誰?”
“跟本王耍心眼很好玩?”楚天闕背著手站在云舟的面前,整個(gè)人身上寫滿生人勿近,母妃不讓他進(jìn)玉寧宮看小姑娘,可那里面的虎狼之輩多不勝數(shù),他如何能放心。
好不容易見云舟出來,便想著向他打聽一下里面的情況,可偏偏這云舟生了膽子敢跟他玩花樣,可不是嫌命長了。
“不好玩,草臣哪里有時(shí)間跟堂堂三王爺耍心眼,只是真不知道三王爺您說的是誰而已。草民與三王爺并不熟稔,不是么,就連草民的三妹妹……”
“她如何?”楚天闕突然轉(zhuǎn)過身來,面色緊張地看著云舟,小姑娘如何了?可有被人覬覦?
云舟隱諱一笑,然后繼續(xù)說道:“就連三妹妹跟三王爺都不熟,更何談草民呢。”
“云舟,如果你覺得耍嘴皮子很好玩的話,本王不介意給你丟一床的女人,讓她們好好地陪陪你。”楚天闕沒能探到想要的信息,心情很是郁悶。面對云舟那似笑非笑的模樣,更是怒上心頭,“本王再問一次,她可還好?”
“怎么可能好!因?yàn)楸蝗鯛斈?dāng)眾為難,估計(jì)那里面沒人不知道三妹妹得罪了您,眾人都等著踩上她一腳呢。唉,三妹妹也真是可憐,這被人稀罕的時(shí)候吧,恨不得將天上的月亮給摘下來,這才多久的功夫,就被嫌棄成小可憐了。本來就娘死爹不在沒人護(hù)的,這以后的日子只怕更艱難咯……”
“閉嘴!本王沒有嫌棄她,本王只是……”楚天闕光是聽云舟說,就覺得自己心膽疼的發(fā)顫了,他哪里舍得嫌棄她,若不是小姑娘太犟,他用得著這樣逼她正視自己么。
可是現(xiàn)在聽到別人欺負(fù)她,他恨不得將那園子里的人都給宰了。他放在手心里的寶貝,怎么能讓人隨意地欺負(fù)。
這么想著楚天闕便大步朝玉寧宮里走去,他可不能再讓小姑娘受委屈,他要向所有人表明他稀罕她都稀罕的心發(fā)疼。只是才走兩步,就被人給攔下,楚天闕怒視著天童,“你最好是給本王一個(gè)理由!”
“王,王爺,您,您不是說您要是再去找云三小姐就是小狗的么?還有,還有德妃娘娘可是說過,如果你去玉寧宮找云三小姐,她……”
天童表示他也不想做這樣討人嫌的事情啊,可是如果王爺真的去了,那可面子里子都沒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