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時年羞紅著臉縮在被子里,她小聲的對著封衍說,“你趕緊出來。”
封衍還在和她最直接的負數接觸。
雖然現在知道了自己和封衍才是真正的夫妻,而和白赫勛是假的。
而她之前和白赫勛也都說清楚了,是假結婚,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是朋友。
但是,在很多人眼里,他們還是夫妻的,而自己現在和封衍在床上。
雖然她是被強迫的,可是,要是真的被人撞見,不會有人管你是不是不情愿的。
敲門聲一直繼續著,卻不說話,封衍嘴角露出冷笑。
沒有人能進來,要是真的進來了,他就把寒冰給閹了,看他還怎么和莫沉在一起。
其實,封衍知道來敲門的一定是白赫勛,他終于是坐不住了。
“你睡會,要是不困,去洗個澡!”
封衍在殷時年的臉上吻了一下,看著她那被自己之前吻的紅腫的唇,他又克制不住了。
殷時年的整張小臉都紅透了,她有些惱怒的瞪著封衍。
心里又有些異樣,他們今天之前,還是互不聯系的陌生人狀態,可是,現在卻躺在了床上,做了那么親密的事情。
而他還和她說了那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她的心情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平靜是有的,悸動也有,但是,更多的是茫然。
她和封衍是夫妻,他們是真正的夫妻,這樣的大逆轉,簡直讓她沒有辦法接受。
她也消化不了這個事實。
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認,在封衍逼問她,想沒有想他時……
她回答的想是真的,她是真的想他了。
即便是之前誤會他打掉了孩子,不想要再見到她了,她還是會想他。
現在這個時候她是騙不了自己的,再也找不出理由,來否定自己的心了。
“想什么呢?我不是說過,奈奈會和媽媽在一起,也會和爸爸在一起,時年,我們錯過了兩年,不能再錯過了!”
封衍向來都不是個肉麻的人,可是,這話是他心里的最真實想法。
之前,顧爵就說過,他和楚柏卿錯過的日子,是他一輩子的遺憾。
雖然,他不會和楚柏卿說,但是,錯過的都是他最痛的。
現在想來都是后悔的,封衍,也想說,在一切真相都知道后,他要是后悔的。
后悔當時怎么怎么就沒有長腦子,怎么就不好好的求證。
就那么的信了……
其實,封衍哪里知道,深愛的人就是這樣,總是會被蒙蔽了雙眼,都是后知后覺的才發現,自己原來是愛上了……
殷時年咬著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是果敢的,但是,她卻不是勇敢的。
她覺得她現在是有點沖動的,耳邊傳來的是急切的敲門聲。
很有可能就是白赫勛,可是,她卻想在這個時候,問封衍是不是愛她……
他和自己結婚,這個時候又來,是不是因為愛?
可是,她又想到,她和白赫勛在酒店有過的那一夜,她就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問出這句話。
“酒店那晚,你們什么都沒發生,這個你也可以問白赫勛!”
像是有了感應一般,封衍順著殷時年的想法,把這話說了出來。
之前想的是,什么事情都要殷時年自己去求證,可是,看著她這樣,他就什么都說了。
他和白赫勛之間的問題,他和白赫勛解決。
而這一次,殷時年和白赫勛的問題,他也會讓她自己去解決。
畢竟那是她曾經信任的人,要不她也不會傻傻的就跟他來了國外。
說到底,他們兩個都是聰明的人,可是,在感情面前,他們又都是傻人。
殷時年聽了封衍的話,直接圈住了他的脖子。
她是干凈的,一直都是干凈的……
心里豁然的敞亮了,這種感覺真好。
仿佛是置身在云端一般,然她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她含羞帶怯的看著封衍,殷紅的唇開啟又閉合,她想問出心底的那句話。
可是,又怕封衍說,我還沒有愛上你,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來慢慢的愛上彼此……
她怕聽到這樣的話,十分的害怕……
她曾和封衍表明過一次自己的心意,可是,換來的卻不是她想要的。
封衍看著殷時年,看著她那糾結的樣子,耳邊敲門聲一直沒有停。
可是,他絲毫不在意。
他現在想要知道殷時年在想什么。
封衍自然是不會想到冷漠的,殷時年也會有瘋狂封時候。
她也會想要知道愛與不愛……
“封衍,你愛我嗎?”最終,殷時年還是咬著牙問了出來。
封衍聽到她的話,愣了一下,然后,就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女人,這次再見,真的是給了他太多的驚喜了。
她居然會主動的問他愛不愛她……
殷時年被他吻的快不能呼吸了,唇舌糾纏間,她只能被迫的承受著。
她又清晰的感受到了小封衍又舉旗了……
“殷時年,我這個人,很自以為是,我認定的事情,很少會改變,我曾以為我是不愛你的,我只愛……傾歌……”
封衍的氣息有些不穩,但是,眸光卻是灼熱的,神情嚴肅認真。
聽到傾歌的名字,殷時年的眸色暗淡下來。
“可是,那只是我的自以為是,從我強行逼著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就愛上你了,只是我不知道!”
“在我背著你辦了結婚證的時候,我是愛你的……”
“在我們分開后,我才發現,原來我是深深的愛著你的!”
之前你要是讓封衍說這些,他一定會覺得肉麻死了,打死都不會說,可是,這會他卻說的很自然。
這就是愛上一個人的狀態……
殷時年整個人都顫抖著,她哭了,原來她也是有人愛的,而且她有愛他。
就在殷時年想要開口說,我也愛你的時候。
又傳來了猛烈的砸門聲。
顯然門外的人已經不耐煩了,這力道都能把門給拆了。
繼而是男人的喊叫聲,待封衍聽清楚這聲音是誰的后。
狠狠的咒罵了一聲,“艸了!”
并在心里想著,他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