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宸深邃的眼倏然一瞇,透著如狼的危險。
這是嫌棄他老?封衍就比他小了一歲,也叫年輕?
況且確切的算來,也就是幾個月而已,年輕在哪里?
一天天的穿著一身黑衣服,沒有一點的朝氣,一臉的陰柔,哪里年輕了?
楚柏卿淡笑著轉(zhuǎn)身去倒水,三哥在門口,他也不好直接走出去。
“你給我過來!”
厲北宸沖著霍傾歌勾勾手,他非要讓她看看他年不年輕。
“說實話,你還不高興,要我說假話哄你嗎?”
霍傾歌嬌笑著走向厲北宸,挽著他的手臂,笑瞇瞇的說道。
“你確定你說的是真話?”
厲北宸捏著霍傾歌的下顎,瞇著眼沉聲道。
冷峻的臉上透著玩味邪魅。
這個女人眉眼彎彎笑瞇瞇的樣子,真的是很勾人。
粗糲的拇指摩挲著霍傾歌的下顎,帶著酥麻的觸感。
厲北宸很愿意做這個捏她下顎的動作,每次眼神都是那么的邪肆,語氣輕佻,帶著挑逗。
每次都會讓她臉紅心跳心尖顫抖,無法招架。
每次她都會懷疑,厲北宸真的沒有談過戀愛嗎?
這么會撩,說沒有戀愛經(jīng)驗,說出去誰會相信?
“你最年輕你最帥你最溫柔你最可愛,行了吧?”
厲北宸這人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可不會顧及場合和時間。
所以,霍傾歌也不想再逗弄他,別再當著楚柏卿的面,對她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
粗糲的拇指在霍傾歌的唇上碾壓了一下,厲北宸低下頭在霍傾歌的耳邊低語道,“晚上再好好的懲罰你的言不由衷!”
絲絲的熱氣順著耳道,猛然的竄進霍傾歌的心里,酥癢難耐。
這個男人總是一句話一個動作,就會讓她意亂情迷,心尖亂顫。
從楚柏卿家離開,厲北宸并沒有帶著霍傾歌直接回家。
“還不回去?阿衍和孩子該餓了!”
看了看時間,都已經(jīng)五點了,該回去做晚飯了。
“火焰會給他們做,現(xiàn)在在你心里,阿衍是不是也是孩子了?”
厲北宸輕笑著,他因為霍傾歌把封衍和他兒子女兒放在一個位置,覺得心情甚好。
感覺封衍的輩分一下子降了許多。
“剛才還忘記了說了一個最,你最幼稚!”
看著厲北宸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霍傾歌無奈的笑著。
估計這輩子這兩個人得斗一輩子。
霍傾歌想的是對的,這兩個男人確實斗了一輩子。
現(xiàn)在是因為霍傾歌時不時的斗上一斗,再過十幾年,他們就因為兒女斗來斗去,誰都不讓誰,都想讓對方認為,親家不好惹。
“晚上懲罰加倍!”
輕咬了一下霍傾歌的耳垂,厲北宸笑的邪肆。
前座坐著的小喇叭不停的吃著棒棒糖。
她把之前的棒棒糖都扔掉了,現(xiàn)在她所有的棒棒糖,都是火焰陪著她去買的。
雖然都是同樣的棒棒糖,可是,她就是覺得味道更加的好,更甜。
“我們?nèi)ツ睦铮俊被魞A歌看著車外的街景,他們在市區(qū)。
“嗯,保密!”
厲北宸握著霍傾歌的手,十指相交,很輕柔的動作,卻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輩子都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