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說完了?”愣了一會見沒有下文,謝雨薔驚訝的問著。
“對你的心思,說完了,我知道這有點意猶未盡,如果我真說起來,三天三夜恐怕也說不盡,但意思就是這個意思,我愛你,我想跟你結婚,一起過一輩子,就是這么簡單,再多了都是廢話。”我很認真的看著謝雨薔道。
“那你對小爽又是什么感覺呢?你愛我,她在你心里又是怎樣的?”謝雨薔聽到我的話,忽然就笑了,臉上光芒四射,但她還是不依不饒的堅持問著。
“雨薔,關于小爽,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我思量了一下突然笑道。
話音剛落,腰間又傳來一陣劇痛,謝雨薔下狠勁掐著我的肉,似笑非笑的道:“怎么,李曉,你還準備給我說假話了?”
“別,別,大姐,別這么狠啊!”謝雨薔的手就像老虎鉗子一樣,我忍不住求饒了。
“你先說,你打算給我說什么假話?先告訴我,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騙我?”
“哎,大姐,你別還使勁啊,你輕點,輕點,要不然我說不出來啊!”
謝雨薔聽了,放松了很多,不過手指甲還是緊緊掐著我的腰,現在是五月底,我早換上了短袖T恤,一個吃醋的女人使勁掐著我會有多疼,列位看官自己可以想象一下。
“我的確想了點假話,我想啊,如果你愿意聽,我就告訴你,我愛的只有你一個,對程爽完全沒有一丁點感覺,為此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說謊就天打五雷轟,一輩子給你端洗腳水。”我厚著臉皮說著,話還沒完,謝雨薔就又開始使勁了,這回她是用指甲對指甲,掐著我腰上的細皮,那酸爽,只有嘗試過的人才明白。
“照這么說,那你的真話呢,看來你真的喜歡程爽,對不對?”謝雨薔笑著問,只不過笑的有些“殘忍”。
“也不是。”我疼的齜牙咧嘴的,終于忍不住用手去掰謝雨薔的手,“大姐,你聽我說完哪,你先輕點,輕點!”
“我不!”
“別別,大姐,我給你說真話,我對程爽最多只能算比朋友多一點,稍微多一點點,算不上喜歡,最多只能算男人對漂亮女孩的本能的好感。這跟喜歡是兩碼事,更談不上愛,我愛的只有你一個!”
“呸,我不信,李曉,你自己不覺得你的話前后矛盾嗎?”
“大姐,我真沒騙你,我說的是真的,可能我的意思沒完全表達清楚吧,程爽很漂亮,性格也很好,這種女孩沒法不討人喜歡,我對她的確有一點點感覺,但我保證,那種感覺只是男人會對這種女孩本能產生的一絲絲好感,絕對進入不了‘喜歡’的層面,你還別不信,我有證據。”我的臉隨著謝雨薔的手勁而扭曲著。
“你還有證據?什么證據?!”謝雨薔聽了我的話驚呆了。
“證據就是,我聽說她要跟蘇明利訂婚時,心里只有為她擔憂,沒有不舒服,更沒有嫉妒和恨--這么說你肯定就能明白了吧?我只是擔心她會落入蘇明利的魔掌,但是我并不嫉妒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這就證明,我對她根本算不上喜歡,算不上,懂了嗎?”
說到這,謝雨薔的手終于是松了,只不過仍然停留在原處,這時候,哪怕只是她手指尖接觸著我的皮肉,我都能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大姐,你相信了?”
“呵呵,信了,我其實一開始就聽懂了你的意思,也懂你想表達的意思,只不過那時我不信,但聽你這么一解釋,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值得相信。”謝雨薔說著說著就溫柔的笑了起來。
“不過你還得注意,即便是這樣,如果你面對的事一個和你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你得到的答案恐怕還是一記耳光。”謝雨薔又笑起來,從她的眼神看,她的確是真相信了,很開心。
我點了點頭,心想可不是,幸虧謝雨薔是個成熟女人,如果換成個小女孩,我不挨耳光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不知不覺,聊到了傍晚,我和謝雨薔回了家。
謝雨薔父親還在家里,見我和謝雨薔親親熱熱的回來,謝雨薔父親很高興,對我們招招手:“你們倆回來了啊,來來來,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們。”
“什么消息啊,爸,還搞得這么神秘?”
“你們先坐下啊,坐在沙發上,雨薔,你出去這么久累不累,累的話就回屋躺著去。”
“我沒事,跟李曉只是單純的散步,又沒做什么運動,所以我什么事都沒有,倒是你啊爸,心臟不好就別老操心婚禮的事了,全茵茵交給婚慶公司好了,反正他們也夠專業,而且咱們付的錢也夠不少。”謝雨薔邊說邊走到沙發前,帶著點埋怨的口氣。
“呵呵,這不要緊,我馬上就要嫁女兒了嘛,婚禮上的事情,我總得出出力不是?”謝雨薔父親拉著寶貝女兒坐到身邊,也把我拉過去,心里無限溫情:“雨薔,就在一個小時前,你叔叔給我打了電話,肖威的死亡證明辦妥了,現在手續齊了,你明天和小李去一趟民政局吧,先把離婚證辦了,然后再辦結婚證,明天,就在咱們區的民政局,我已經找過朋友了,你們直接去就行。”
我和謝雨薔都有些愕然,上次還說要等個把禮拜,沒想到這么快。
“好,”我率先答應著:“那咱們明天上午早點去,雨薔,用你的戶口本吧,我的戶口還在燕城。”
“嗯,我的戶口倒是一直在上海,上學工作都沒遷過,明天直接拿我的戶口本就行了。”
說著說著,我們仨都笑了起來,對于馬上就要登記結婚這件事,三個人都是發自肺腑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