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點多,我和謝雨薔才睡醒,我們是同時醒來的。
醒來第一件事,我們倆不禁相視一笑,兩個人都光著身子,整個晚上都宛如有某種默契似的擁抱著彼此,我注視著謝雨薔的眼睛,不禁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
“傻瓜,親我干嘛?”謝雨薔的眼睛笑成了彎月。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親你。”我情不自禁的說,話一說完,我感到一股豐沛的情感涌了上來,翻身又把謝雨薔一絲不掛的嬌軀壓在下面,重重的親她,親她的嘴,親她的脖子,越親越用力,拼命的索取著。
“嗯。嗯。啊。別親那里。啊。”
謝雨薔沉重的穿息著,但她沒有執意拒絕我,很快,房間里又是一片火熱的春色。
我今天早上真的很奇怪,體內仿佛有無窮精力似的,一次次在謝雨薔身上上挑下刺輾轉騰挪,謝雨薔也一次次達到了高朝,眼看著她光滑的脊背上冒出一層又一層香汗,可我的精力還是揮霍不完,浴望也熄滅不了,最后,謝雨薔忍不住告饒了:“李曉,好了。到此為止吧。你這個流氓,姐實在不行了。”
又拼搏了好一會兒,我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下,跪在被子上,再看謝雨薔已經變成了一團潮紅的爛泥。
“小流氓!”謝雨薔看了我下面一眼,不禁臉一紅罵道。
我也低頭看了一眼,促狹的笑道:“姐,你這是在罵我還是罵它啊?”
“既罵你也罵它,你們倆都是流氓!”
“得了,姐,你也太不厚道了,有道是受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你看從昨晚到現在,我和它帶給你多少快樂呀?你叫的有多歡,你忘了嗎?得到那么多好處,不想著回報,事情結束后反過來罵我們,你這么做是不是太不講道德了?”我很嚴肅的質問著謝雨薔。
“李曉你,你真是個混蛋!”謝雨薔氣急了,掙扎著抓起枕頭想打我,但她已經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誰混蛋?你還敢罵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壞笑著,又抱住了她的兩條腿。
“不要,不要,李曉,我真的不能再做了,要不然我連飛機都坐不了了。”謝雨薔立刻開始求饒,兩條滿是紅潮的美腿掙扎著。
“那可由不得你,還是那句話,受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下午你就要走了,現在我更不能放過你。”我壞笑著說完,不顧她百般掙扎乞求,把她橫抱了起來,去了浴室。
本來謝雨薔真嚇壞了,但等我在浴缸里放滿熱水,抱著她躺進去,她這才放松下來,瞪大了眼看著我:“李曉。你,這。”
“這什么呀這,大姐,現在又快十二點了,咱們趕緊洗洗吃了飯,我送你去機場。”我笑嘻嘻的說著,用手舀起一些水,抹在她露出水面的豐腴雪峰上。
謝雨薔伏在我身上看著我,有點說不出話來。
由于時間還充裕,我們倆又在浴缸里泡了很久,出來后吃過飯,謝雨薔把果果的骨灰盒裝進一個黑包里,我送她到了機場,臨走前,她遞給我一張卡:
“李曉,這張卡先放在你手里,我那七千五百萬在這里面,密碼是果果的生日和她名字的首字母,接下來這段時間許一菲會替我管理公司,我給她說了,如果有用得著錢的地方她就找你,只要手續齊全,你就打給她。”
“這。”我不禁有點瞠目結舌。
“還有,房子和車的鑰匙你也拿著,我會走很久,半年,甚至一年都有可能。你費費心,房子和車子都替我打理一下,打掃衛生,修車保養,謝謝了。”謝雨薔很認真的說。
我無奈的看著她,我知道謝雨薔的真實意思,她是想把房子和車都留給我用,甚至錢,我也可以隨便用,只不過她怕直說出來傷我的自尊,所以采用了這么一個委婉的方式。
“好,姐,我肯定給你保存好,打理的妥妥當當。”我最后默認了,本來嘛,我跟她也算是在戀愛,不必為了自己可笑的男人自尊而拒她的好意于千里之外。
“李曉,那咱們再見了,以后見。”
謝雨薔微微一笑,忽然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拎起黑包,徑自轉身而去。
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在人海里,我不禁感到一片茫然,呆立在原地,許久許久才離開。
我開車回到了謝雨薔的別墅,可一踏進去,我頓時好像看到,滿屋子都是回憶,滿屋子都是謝雨薔程爽和果果的影子。我心里一陣刻骨的酸楚,扭頭出了門。
在大街上茫然走了許久,夜幕降臨,這時已經是正月底,陽歷也是二月底了,路邊的法桐吐出了新芽,我漫無目的的走著,偶然經過一座富麗堂皇的大酒店,這時我不禁渾身一顫,想起了一件事情:
程爽。她的卡被鮑大牙偷走了,我還沒聯系上她呢!
“哎呀握草!”我就像猛地被雷劈中一樣,立刻拿出手機按下了程爽的號。
但話筒里卻傳來一個令我渾身冰涼的聲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后再撥。對不起,您”
我掛斷電話,又去翻微信,上次我給她發的語音消息還在對話框里,但下面卻是空空如也,程爽還沒回復。
我不禁急死了,又點了“視頻通話”,彩鈴響起,但循環幾遍,程爽仍然沒有接。
“草!”我只感到天旋地轉,程爽的聯系方式我只有電話和微信,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怎么聯系不上她了
我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最后,我又給程爽發了一段語音,把卡被鮑大牙偷走的事情,和果果謝雨薔的事情詳細告訴她,羞愧的說明,是我最近太忙才忘了聯系她,希望她看到這條語音后馬上跟我聯系。
發完這條語音,我咬著嘴唇想了一會兒,突然又想到一個辦法,便攔了輛出租車直奔程爽的母校,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