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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威哥等了半天也沒能等來工作室員工的回復, 一時之間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們工作室的氣氛其實還算不錯,主要是作為老板的陸櫟很舍得花錢,因此員工們待遇很好,做事兒的時候也特別有干勁。

當然,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工作室的很多員工都是陸櫟的粉絲。當初來面試的時候一臉激動的告訴他——就算工資很低也沒關(guān)系!主要還是因為喜歡陸櫟所以才來面試的!

可現(xiàn)在……怎么完全沒有人提醒他們陸櫟的丑聞還高高掛在微博上?

威哥心中察覺到不對勁, 又不敢直接開口對陸櫟說工作室員工好像都在裝死, 一個都沒意識到情況的嚴重,只能訕訕道:“等回去了我馬上解決。”

陸櫟聞言只掃了他一眼, 垂下的眼眸中卻裝滿了不耐的神色。細細回想這一段時間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 陸櫟心口的那陣火便完全無法熄滅,甚至有種愈演愈烈的感覺。他深吸一口氣, 不斷在腦海中沉思該怎么做——

可令人頭疼的事兒像是在一塊堆積到了一起, 令人手忙腳亂。

半晌, 他才道:“到時候直接發(fā)微博,造謠犯法。另外我當時在拍戲, 沒時間誘哄陸予去什么岐山兇宅。”

“好、好的。”

然而視線不經(jīng)意見落在后視鏡上,恰好看到陸櫟此刻陰鷙到臉部猙獰的表情。這表情可不像是沒誘哄過陸予的模樣。但威哥不敢再看, 只能強制性將目光投到正前方,認真開車。

陸櫟死死咬著牙,無數(shù)次后悔當時就應該讓陸予死在岐山兇宅。

那群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竟然讓陸予跑了出來。

他的一切倒霉事兒的源頭,就是從陸予逃出岐山兇宅開始的。

車輛行駛在道路上, 很快就抵達了位于市中心大樓的工作室。陸櫟的工作室是陸家出資辦起來的,選擇的地點已經(jīng)到今天的規(guī)模幾乎都逃不掉陸家的幫忙。

只能說有錢有人脈的確好辦事兒。

威哥在心里念叨著 ,隨著陸櫟一同上了電梯,很快便推開了工作室的大門。但令人相當意外的是,推開門后的工作室安靜得連根針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到。一眼望去本該坐著員工的工位上卻空空如也, 竟然是一個人都沒有。

威哥一愣。

陸櫟也是意外地皺起眉,但他此刻本來就火氣上頭,見到工作時間卻無人在工作,邪火更是一陣一陣地冒起,猛地抬起一腳踹在一旁的墻壁上,嘭的沉悶剩下竟有墻壁的灰屑刷刷往下掉,陸櫟陰沉著眉眼,冷聲問:“人呢!”

威哥一臉生無可戀。

他也想知道人呢!

怎么好端端的人都跑不見了!難怪當時都沒人回復他的消息。他想著,眼角的余光卻瞥到了臨近桌子的桌面上似乎放著什么。威哥下意識地走過去,但在看到‘辭職信’三個大字的時候陷入深深的沉默之中。

正巧這時電梯的聲音再度響起,緊接著是一群人吵吵鬧鬧的聲響。威哥捏著那封辭職信看去,發(fā)現(xiàn)來人正是他們工作室的員工們。與他和陸櫟是完全不同的情緒,此刻的員工們手里捧著一杯奶茶或咖啡,手舞足蹈地說著什么。威哥豎起耳朵聽了一句:

找工作什么的著急什么?還不趕緊趁著機會給自己放個假?

威哥:“……”

他忍不住悄悄看了眼陸櫟。

他都不想用臉黑形容陸櫟。這段時間內(nèi)陸櫟臉黑的次數(shù)瘋狂疊加,好似連眉心都有了使勁擰緊的痕跡,總而言之就是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煩躁之意,此刻暴躁得更是恨不得將一群員工給直接撕碎了。

員工們在推開半開的門看到威哥和陸櫟的時候,似乎都有些意外。大部分人感覺到了幾分不好意思和尷尬,眸光微閃間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為首的年輕人眼尖的看到了自己那封被威哥拿在手中的辭職信,便索性大大方方的笑了笑。

“威哥你看到我的辭職信啦?那我就直說了,我想換工作了。”

他身后也探出幾個腦袋來,跟著道:“還有我還有我!”

威哥:“……好端端的辭職干什么?你們再好好想想?之前入職的時候不就說很喜歡這份工作,要一直支持櫟少的嗎?”

年輕人聞言一擺手,直言道:“那時候的眼神確實有點問題。但在這里工作了一年多,我的眼睛被治好了。”

其中的陰陽怪氣之意落入其他員工的耳中,頓時令一群人咬了咬嘴唇,強行忍住了差點忍不住的笑意。

威哥也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得懂。但此刻的發(fā)言還是令他非常震驚。要知道陸櫟本人可就在旁邊站著呢,你怎么敢說這樣的話!你也不怕陸櫟報復你!畢竟對于一個小員工而言,陸櫟要是真的做點什么,估計這員工在首都就什么工作也找不到了。

但年輕人就血氣方剛的,一點不在怕的。

他直接道:“趕緊同意了吧。”

哐當。

大門被猛地甩上。

陸櫟走到年輕人的身邊,眼神充滿詭異地盯著他,冷笑道:“你倒是很有膽量,行。全給我滾出去,本來就是一群廢物,老子花錢養(yǎng)你們,你們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在首都過什么樣的日子。”

廢物二字落在所有人耳中,眾人也只是輕輕抬起眼朝著陸櫟看了一眼,表情卻都沒有太難看。

其實對于所有人而言,辭職并不是今天才竄起的想法。

網(wǎng)上那些言論只是一個導火索而已,真正令他們心寒不愿意再為陸櫟工作的,是工作的這幾年逐漸發(fā)現(xiàn)了陸櫟的真面目與鏡頭熒幕前表現(xiàn)出來的完全不同。陸櫟在沒碰到陸予之前,能說是事事順利,但只要有人在網(wǎng)上對他產(chǎn)生一點懷疑——

例如說他長得不好看,身材不好等等。

他就會要求工作人員聯(lián)系大粉,對那人進行一系列網(wǎng)暴。

這種事情只多不少。

所有人都說陸櫟的粉絲就好像一群瘋子,但這群瘋子的背后是陸櫟。一群沒有是非觀的人追了一個沒有是非觀的藝人,所以產(chǎn)生了這種情況。

現(xiàn)在……

辭職了也算是個好選擇吧。



有人路過大樓的時候拍到了一群十來個抱著各自的箱子出來的畫面。大概是畫面太過震撼,因此被分享到了個人賬號上,并留言道:這什么情況?看這群打工人的表情,倒不像是被炒魷魚,像是換地方辦公的?

本來也只是一個很小的事情,但正好有陸櫟的粉絲刷到了這個視頻。

對方一愣,緊接著認真一瞧,眼睛瞬間就瞪大了。

這不是他們陸櫟工作室的員工嗎?

粉絲帶著截圖和疑惑去戳工作室的微博,問道:你們搬地方了?

三秒后,工作室的官博回復:不是哦,是我們辭職啦!這個賬號很快就會回到陸櫟本人手上,各位再見。

沒一會兒,那么員工們的個人賬號也都紛紛轉(zhuǎn)發(fā),脾氣溫柔一點的說著江湖再見,脾氣暴躁的直言道:老子不干了!

看得櫟粉人都傻了。

這……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不過,雖然情況沒有搞明白,但粉絲的反應速度還是挺快的。

很快就有一條微博被無數(shù)櫟粉轉(zhuǎn)發(fā),上面寫著:大家不要猜測了,換人其實挺好的。你們看最近那些關(guān)于櫟櫟的輿論,這垃圾工作室做了什么嗎?什么都沒有,就任由輿論發(fā)酵。櫟櫟就好像花錢養(yǎng)了一堆廢物一樣。還是趕緊換人吧,真的,我都心疼櫟櫟的錢。

此話乍一看好像確實是有點道理的,因此紛紛獲得了粉絲的一干支持。

直到楊璋開始渾水摸魚。

網(wǎng)友評論:陸櫟的錢?不如心疼心疼陸家被這個小王八拿走的錢吧!

前工作人員評論:不好意思請問你是陸櫟本人嗎?為什么和陸櫟說了一模一樣的話?他也說他花錢養(yǎng)了一堆廢物誒!

前工作人員繼續(xù)評論:你們想看看你們櫟櫟說這話的樣子神態(tài)嗎?我有視頻的呀!

嚯——

這言論一出,吃瓜群眾迅速趕到了現(xiàn)場,一個個眼巴巴地等待著這口香甜的瓜落到自己嘴里。而這位工作人員顯然也沒有遮遮掩掩的意思,當場就將當時悄悄在工作室錄下來的視頻給放了出來。

剎那間,陸櫟那陰沉的模樣,還有那似嘲諷又似威脅的一番話都沒有半分遮掩地出現(xiàn)在視野中。

全網(wǎng)嘩然。

“講個笑話,櫟粉說陸櫟溫柔有禮貌。”

“姐妹們,老實說我現(xiàn)在對陸櫟哄騙陸予去岐山兇宅的事兒信了個九成。”

“陸櫟在鏡頭面前不是表現(xiàn)得跟朵小白花一樣人畜無害的嗎?哈哈哈哈這他媽叫人畜無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劇本的大反派呢?”

“那個……你們誰還記得童繼徽說他適合演普信男來著?”

“我要笑死了。”

“不知道櫟粉怎么樣,但我直接過年,我就喜歡看人把陸櫟身上那層皮給扒下來!”

“櫟粉怎么還在解釋說陸櫟只是太生氣了,因為員工們背叛了自己?”

“等等,怎么連員工們收了陸予的錢故意刺激陸櫟的猜測都出來了?太他媽好笑了。櫟粉當場表演頭腦風暴,不僅要給哥哥洗白還要順便踩一腳陸予,真有你們的!”

“……”

網(wǎng)友正瘋狂嘲諷陸櫟的時候,陸予正在翻看艾倫朋友送過來的戒指。當時艾倫忽悠他去拍廣告的時候,順嘴提了一句戒指的事情,到了今天情侶對戒已經(jīng)送到了他的手上。

因為只是平時戴的戒指,設計師的設計非常簡單。

簡單的銀環(huán),四周鑲嵌著寶石。

寶石是陸予提供的,也是他從地下室翻出來的品質(zhì)最好的。鑲嵌在戒指上的有一枚如血般艷麗的紅寶石,個頭不大,只有小小的一塊,但轉(zhuǎn)動戒指的時候甚至都能看到一縷金色流沙在其中流淌,在燈光下更是散發(fā)著驚人的美麗。

陸予沉吟了一陣,想翻開微信找到楚魘的聯(lián)系方式,問一下滴滴打魘今天上班不上班,卻先收到了賀錫儒的信息。賀錫儒將今天微博上發(fā)生的事情簡略地講了一遍,又道:陸櫟那個工作室有一個員工聯(lián)系了我,說是自己膽子比較小,也打算離開首都了。于是把一些東西發(fā)給了我,基本都是這幾年陸櫟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證據(jù),咱放不放微博?

陸予隨意掃了一眼,隨手將戒指的照片發(fā)了過去。

賀錫儒:“?”

幾秒后,他道:干啥?好看的。

陸予的腦海中描繪著傅云朝修長蒼白的手指,認真點了下頭:我也覺得。

下一刻才道:你去找楊璋就行。

賀錫儒懂了。

這就是要攪一攪渾水的意思。

于是,在短短半個小時以后,各種關(guān)于陸櫟的丑聞齊齊上陣,什么慫恿粉絲網(wǎng)暴素人、帶各個明星的節(jié)奏,要什么有什么,看得吃瓜網(wǎng)友紛紛瞪大了眼睛,往嘴里一直塞瓜的途中還不忘說上一句——

我艸,陸櫟牛逼啊!

至于一些曾經(jīng)被殃及到的明星的粉絲,此刻氣的已經(jīng)快炸了。抄起鍵盤就是一頓輸出,把陸櫟和櫟粉一起問候了個遍。

一時間,微博腥風血雨,格外熱鬧。

只有陸予淡定地坐在客廳內(nèi),等來了楚魘。楚魘還是像之前一樣輕輕敲了下陸予公寓的窗戶,露出一張蒼白的臉來。見陸予打開窗他順利飄進來,眼睛亮亮的問道:“陸少,你要送什么東西給主人啊。我還沒告訴他。”

“戒指。”陸予將放著傅云朝尺碼的戒指盒子遞到了楚魘的面前,順手又塞給他一杯奶茶,“這是辛苦費。”

楚魘的眼睛瞬間便亮了。

“保證完成任務!”將戒指盒子抱到胸口的位置,他趕緊從窗口飄了出去,臨走時又像是想起什么趕緊回了下頭,沖陸予露出笑容,“陸少晚安。”

“晚安。”

雖然嘴上說了晚安,但實際上此刻的陸予根本沒有絲毫睡意。他的心中難得產(chǎn)生了一種類似于期待的情緒,很想知道傅云朝在看到那份禮物時是什么樣的表現(xiàn)。陸予靠在床上,目光靜靜地落在手機上等待著新消息。

傅云朝剛剛從外面回來。

男人身上帶著一股夜晚寒風的氣息。他隨手解開襯衫袖口,將衣袖挽了上去,露出蒼白的手腕和那串標志性的佛珠。步伐隨意地走到沙發(fā)處坐下,男人眉梢輕揚,目光在一瞬間就準確無誤地捕捉到了藏在黑暗處的楚魘。

“怎么還沒去休息?”他低聲問道。

楚魘從黑暗中冒出了腦袋。

他想,光聽傅云朝的語氣便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錯。

楚魘將懷中的戒指盒放到傅云朝的手上,眼睛很亮:“這是陸少讓我給主人帶回來的禮物。”

禮物?

傅云朝雖然在那個世界生活了三年,可同樣在眼下這個世界生活了二十幾年,對于眼前這種飾品盒子再眼熟不過,雖然木盒子弄得非常精致,上面甚至還雕刻著特別的花紋,但依舊可以一眼看出來,是個戒指盒。

陸予給他送戒指?

光是有這樣的念頭,傅云朝的心情便愈發(fā)好了。

修長的手指抵上盒子的開關(guān),吧嗒一下,盒子自動打開,里面的情侶戒指也終于露出了真貌。傅云朝將戒指戴在手指上,他的手指很長,戒指上的紅寶石在這一刻顯得十分耀眼,襯得他手指愈發(fā)白皙,也襯得他看上去愈發(fā)矜貴。

楚魘毫不猶豫地夸獎:“真好看!”

傅云朝掃了他一眼,隨口道:“辛苦了,去找預言家讓他給你點外賣吧。”

楚魘的眼睛瞬間更亮了。

他今天本來就在陸予那兒蹭了杯奶茶,現(xiàn)在更是可以喝很多很多杯。

楚魘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傅云朝垂眸看著戒指,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拿出手機給自己的手拍了張照片。

三秒鐘后,正在給楚魘點外賣的預言家率先收到了照片。

他家主人問:還可以嗎?

楚魘見狀立刻伸長脖子道:“這就是陸少送給主人的戒指。”

預言家保持微笑:非常好看,紅寶石的顏色很襯主人的手指。陸少眼光真好。

傅云朝心滿意足。

將照片轉(zhuǎn)發(fā)到了陸予的微信上。

青年像是特地守在手機前一樣,照片剛一發(fā)過去,立刻便收到了回復:好看。

這么迅速的反應的逗笑了傅云朝,他垂眸發(fā)信息詢問:等著看我發(fā)照片呢?

陸予面無表情的盯著這一行字,片刻時間也沒有回復。倒是傅云朝好像感覺到了陸予那被戳破小心思后的惱羞成怒,忍著笑繼續(xù)道:你的呢?拍給我看看?

陸予迅速拍了照片,發(fā)過去。

傅云朝:很襯你,很好看。

陸予:是訂婚禮物。你喜歡紅寶石嗎?我還有很多。

傅云朝看著這行字,緩緩挑了下眉。

他長這么大,過去的二十幾年時間里聽到過很多回類似的話。他的父母,哥哥,還有那些阿諛奉承想要從傅家尋求好處的人,都問過他你喜歡什么。但從來沒有哪一個都讓傅云朝產(chǎn)生一種真的需要的想法。

或許就是因為擁有的太多,所以對這些在別人眼中被稱為寶貝的物品沒有絲毫興趣。

即便現(xiàn)在傅云朝也不缺。

可事實就是他喜歡陸予給的一切。

男人坐在窗前,蒼白的月光照亮了附近的暗沉,黑夜之下也有斑駁的樹影在慢吞吞地隨風輕晃。傅云朝單手撐著下巴,慢悠悠地打字:我喜歡的話,都給我嗎?

陸予:嗯。

傅云朝瞇了瞇眼睛。忽而又問:出來玩嗎?我?guī)闳コ詿竞貌缓茫?

半個小時,傅云朝的車停在了清河小區(qū)的門口。傅云朝一降下車窗便看到只穿了短袖短褲的青年隨意坐在附近的大石塊上。陸予的右側(cè)正好有一盞路燈,昏黃的燈光打在他身上如同覆蓋著一層瑩瑩光輝,隨意的穿著下裸露在外的肌膚瓷白通透,那顏色幾乎要晃花人的眼睛。

傅云朝看過去的時候,陸予也抬眸看來。

令人有些意外,傅云朝竟然是坐在駕駛座的位置上。

車是傅云朝開來的。

“阿予。”

隨著傅云朝的輕喚,陸予上前打開了副駕駛座位的車門,偏頭去看他:“怎么是你開車?預言家沒在嗎?”

在陸予的印象中,預言家就像是傅云朝的影子,不管傅云朝出現(xiàn)在什么地方,總是會伴隨著預言家的身影。這還真是難得的一次。

傅云朝嗯了一聲,男人眉眼都散著笑意,他偏頭去注視青年漂亮的五官。大概是只有他們兩個,陸予的隨意讓他看上去沒有平時的冷漠,五官就被襯得愈發(fā)生動。

“很晚了,讓預言家休息了。”

車子很快開往大學城,這一塊地方是陸予完全不熟悉的。青年的目光始終落在窗戶外,眼中有絲絲的好奇。傅云朝想起陸予似乎沒上過學,便解釋道:“我的大學就是在這里上的。前面的首都大學。”

燈光掃過,正好落在首都大學的門口牌匾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里的巷子里有一家味道很好的燒烤店。”車子在路邊的標線內(nèi)停下。盡管周圍沒什么人,但傅云朝還是走到后座將自己的輪椅拿了下來。

看著男人神情淡定自己拿輪椅,再坐上去的模樣,陸予生平第一次覺得這畫面有點離譜。

首都大學有規(guī)定的夜間休息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周圍根本沒什么學生。不過聞名來這邊燒烤店的人卻不少,陸予和傅云朝坐在角落里,他們的出現(xiàn)立刻便引起了燒烤店老板的注意,老板拿著菜單走過來,目光卻總是往傅云朝的身上瞧。

傅云朝也不生氣,笑著道:“老板,多看兩眼打折。”

老板瞬間被逗笑了:“小伙子人倒是有趣。我看你怪眼熟的,以前是不是來過咱們店里?”

“好幾年前我在這兒上學的時候。”

老板瞇著眼睛仔細思索了半晌,越看傅云朝的臉越覺得眼熟,他的記性特別好,好多年前發(fā)生的小事兒都記得一清二楚。所以客人點單的時候他都不必特地拿紙筆去記,全靠腦袋也從未出現(xiàn)過差錯。

他摸了摸下巴,問道:“當時你們是不是好幾個人?都長得特別好看,你喝了酒喝醉了?”

傅云朝:“……您的記憶力確實好。”

老板笑瞇瞇的接受了夸獎,“今天還喝不喝?”

陸予看了眼傅云朝,問老板:“當時他喝的什么?來四瓶。”

作者有話要說:  小陸:灌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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