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張家菜
等張正熊帶著陸長青走了之后,皇甫柔月終于壓不住心里的巨大好奇心,一下子撲到夏江身上。
她媚眼如絲的拷問道:“老實交代,你到底是誰?”
“月姐,你不會是嚇傻了吧?他是夏江。 蹦滦“紫仁潜换矢θ嵩逻@陣勢嚇了一跳,但聽到她的問題時,忍不住笑道。
皇甫柔月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廢話,你個傻妞,我問的是這個意思嗎?”
“說,你到底是誰!”然后頭一轉(zhuǎn),滿臉嚴(yán)肅地審視著夏江。
夏江樂了,一個翻身把皇甫柔月壓在身下,捏著她的下巴道:“你說我是誰?”
“咦,一點都不好玩,你都不肯告訴人家真相!”皇甫柔月撒嬌道。
只是這種撒嬌的方式跟她的風(fēng)格實在出入太大,以至于別說是夏江沒有半點反應(yīng),就是一旁的穆小白都有些錯愕。
皇甫柔月失望地?fù)u搖頭,嘆息道:“真是媚眼拋給了兩瞎子,你們兩個討厭死了!
“怎么說話呢?”夏江把她抱起來,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皇甫柔月當(dāng)即發(fā)出一聲嬌呼,眼波流轉(zhuǎn)地瞪著夏江:“冤家,會來感覺的!”
夏江頓時老臉一紅,暗道:“好吧,這才是屬于皇甫柔月的正確風(fēng)格!”
“月姐,你真是太流氓啦!”穆小白同樣受不了皇甫柔月這種隨時隨地開車的老司機風(fēng)格,紅著臉低著頭啐了一口。
“啪嗒!”
皇甫柔月毫不客氣地一巴掌也拍在穆小白的翹臀上:“這么打你,你不會來感覺?”
“你……夏江……哎呀……”穆小白到底臉皮子薄,哪里受得了這種挑逗?一張俏臉,此刻已經(jīng)快紅到脖子根了。
夏江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好了,好了,別鬧了!
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可瞞你們的,張正熊以前當(dāng)過兵,而我恰好就是他的教官。所以今天他才會這么給我面子,這么尊重我!
“那是什么兵呢?偵察兵還是特種兵?”
皇甫柔月可不像穆小白那么好糊弄,追問道:“單手俯臥撐能一口氣做一百個,而且還是在退役這么多年以后。我的爺,你當(dāng)初教的都是一群怪物嗎?”
“呃,貌似這個說法也挺準(zhǔn)確的!毕慕e愕了一下,笑道。
張正熊和金鼎樓的金眼一樣,是真正跟隨過夏江出生入死的學(xué)員。
他們都曾是炎獸的頂級存在,卻也都因為當(dāng)年的那次任務(wù)失敗,而徹底退出了炎獸。
“那么一個能夠教導(dǎo)這樣怪物的教官,是不是會更加的強大和厲害?”皇甫柔月目光灼灼地望著夏江。
她一直覺得自己已經(jīng)足夠了解夏江,不管是他的背景還是實力。
但今日所見的,卻又徹底顛覆了她的這種認(rèn)知。
“有些秘密不是不想告訴你們,而是不能告訴你們!
夏江知道皇甫柔月想要問什么,開口道:“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一旦我說了,會給你們帶來很大的危險。”
“這樣嗎?”皇甫柔月俏生生地望著夏江,見他一臉嚴(yán)肅,便展顏一笑:“那我不問了,走,小白,跟姐上樓去泡個泡泡浴去!
看著皇甫柔月挽著穆小白的手,扭著柳腰翹臀緩緩上樓,夏江一臉的無奈。
“爺,想一起鴛鴦戲水嗎?”皇甫柔月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癡笑的望著夏江。
夏江頓時有些蠢蠢欲動,可剛要起身,皇甫柔月卻笑嘻嘻地說道:“我開玩笑的!小白妹子可不敢跟你那條大龍一起玩耍。”
“我擦!”夏江感覺自己被皇甫柔月狠狠地調(diào)戲了一把,恨不得立刻上前把她就地正法。
到是穆小白當(dāng)真了,那張漂亮的臉蛋忽然變得嬌艷欲滴,弱弱地說道:“我……我……”
遲疑了半天,她才道:“月姐姐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的!
“咳咳咳!”
夏江越發(fā)的激動了幾分。
可這個時候,皇甫柔月已經(jīng)帶著穆小白快速上樓,似乎真到了關(guān)鍵時候,反而是她先怯場了。
晚上六點,一輛金標(biāo)勞斯萊斯停在了別墅門口,張正熊和陸長青親自下車邀請夏江、皇甫柔月和穆小白上了車。
這一次,陸長青顯得格外的乖巧。
見到夏江三人時,一臉的恭敬,再沒之前的囂張跋扈。
夏江到是沒在意,只是察覺他的臉上似乎多了一些淤青,估摸著應(yīng)該是張正熊那熊貨,回去又把他暴揍了一頓。
車子開了三十來分鐘,然后才緩緩進(jìn)入了一處盤山小路。
又十分鐘后,才停穩(wěn)。
夏江等人下車,發(fā)現(xiàn)四周竹林森森,環(huán)境優(yōu)雅。
正前方是一棟古宅,白墻黑瓦,顯得頗為雅致。
門頭上掛著一塊鎏金黑底的牌匾,上面寫著:“張家菜”三個金色大字。
“這是我舅名下的私房菜,在整個滬城都可謂是最頂級的存在。這次為了歡迎三位,我舅可是直接清退了所有客人,單獨用來招待三位!标戦L青笑吟吟地介紹道。
可他這話剛說完,張正熊就已經(jīng)一腳踢了過來,沒好氣地罵道:“不會介紹就給我閉嘴,頭兒,你別聽他的,咱們就純粹的喝個酒,敘敘舊!
陸長青挨了一腳,滿臉的委屈,心里嘀咕道:“我又說錯什么了嗎?”
這張家菜這幾年在滬城可謂是名聲鶴立。
就算是那些個富豪要來吃,也得提前預(yù)約上幾個月才行。特別是像今天張正熊一下推掉了所有的客人,這損失最起碼在幾十萬以上。
只是陸長青不懂的是,在夏江和張正熊之間,根本無法用錢衡量。
那種過命的戰(zhàn)斗情誼,一般人也的確理解不了。
“他好歹也是二十六七的大小伙了,你就別動不動踹他屁股了!
夏江看陸長青著實有些可憐,攤上這么個舅舅,換做是另一個人,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那成,聽頭兒你的,今兒就不踹他了!睆堈苄匦Φ。
陸長青一臉垂頭喪氣,心里很不是滋味。
夏江也不再多說,跟著張正熊進(jìn)了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