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有的玩了
“月……月姐!”
穆小白一臉的驚慌,低聲驚呼道。
她到底沒經(jīng)歷過那些大場面,心里難免有些害怕。
但不遠(yuǎn)處的夏江卻是樂了,暗道老子就喜歡這娘們的小暴脾氣。
他沒事人似的點了根煙,靠在車上,擺擺手:“要不盡心,盡管砸!”
奔馳大G的價格雖然無法和那輛法拉利跑車相比,但無論是夏江還是皇甫柔月,還真不會差這點錢。
況且要是依著皇甫柔月以前的脾氣,說不定這會那年輕人已經(jīng)倒在血泊中喊救命了。
看著夏江的有恃無恐,再看看皇甫柔月的肆無忌憚,年輕人一下子有些發(fā)懵。
他是滬城本地人,住在這玫瑰園別墅區(qū)已經(jīng)快五年,卻從來沒碰到過像夏江和皇甫柔月這樣的硬茬子。
因為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是這玫瑰園開發(fā)商的大公子,也是滬城當(dāng)?shù)亟械贸雒柕囊涣鞔蠹w绔。
而不了解他的,又很少有人敢跟他硬著干的。
偶有有那么幾個,也都被他找人狠狠地教訓(xùn)了一頓。
不是賠禮道歉,就是被廢了手腳。
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面容卻極端猙獰:“好,今兒老子心情壞的很,正愁找不到發(fā)泄的地方。既然你們兩個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就等著被我玩死吧!”
說著話,這貨還真就再次掄起了高爾夫球桿砸起了奔馳大G。
而皇甫柔月同樣也不甘示弱,但凡門口擺著的花盆,全部被她砸在了法拉利車上。
雙方絲毫不讓,打砸聲一時響了一片。
不到兩分鐘,附近的人和別墅區(qū)的保安便都趕了過來。一看眼前這陣仗,不少人頓時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特別是那些個保安,雖說隸屬于物業(yè)公司,但卻都知道那年輕人是這玫瑰園開發(fā)商的大公子。
平常在這里要是有個矛盾什么的,他們也都盡量討好著。
一方面他們是怕被年輕人記恨上,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保護(hù)其他業(yè)主。
畢竟眼前這年輕人,絕對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陸少!陸少!您老消消氣,休息會,這到底怎么回事兒?”一名四十來歲的保安隊長苦著臉走了上來,點頭哈腰的望著年輕人。
年輕人斜了他一眼,罵道:“滾遠(yuǎn)點!等會打到了你,我可不管。”
保安隊長頓時嚇了個激靈,下意識地退后了兩步,沖著夏江喝道:“你們這玩的是哪一出啊?還不趕緊停手?!”
相比于知根知底的陸長青陸大少,夏江這位新業(yè)主顯然更容易對付。
所以那保安隊長掉頭就把矛盾指向了夏江,接著道:“別鬧了!真鬧大了,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保安隊長在這玫瑰園干了快六年,很清楚這里的業(yè)主誰有錢誰有權(quán)。
而且就算是同在一個別墅區(qū),也不見得人人都是土豪。
事實上玫瑰園的很多業(yè)主,其實身家都很一般。
當(dāng)然這個一般,是指跟那些真正的土豪相比,比如像陸長青這樣的。
“你怎么不讓他停手?”皇甫柔月冷冷一笑,走上前道:“欺負(fù)我們新來的?”
保安隊長臉色當(dāng)即有些難看,但還是梗著脖子說道:“我這是為你們好!知道他是誰嗎?別到時后悔都來不及。”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皇甫柔月淡淡一笑,走到夏江身邊,說道:“我手好酸,你幫我揉揉。”
這女妖精,哪怕是這種時候,也不忘記撒嬌、顯露風(fēng)情。
夏江哭笑不得的替皇甫柔月按了按手腕,邊按邊道:“這車子估計有的修了,回頭再去買一輛吧!”
穆小白也有駕照,但沒有車。
夏江原本就考慮給穆小白添一輛,出行也方便些。
皇甫柔月一聽這話,立刻不滿地說道:“不行,得兩輛!不能只給小白買,我也要。”
“好,好,好!”夏江無奈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在這邊親親我我,陸長青那邊就顯得有點形單影只了。
他惡毒的看了夏江兩人一眼,提著高爾夫球桿上前幾步道:“車子都砸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該輪到人了。”
說著話,他挑釁似的把玩著手里的高爾夫球桿。
“好呀!要不姐姐讓你三招?”皇甫柔月笑瞇瞇地說道。
但夏江卻將她攔在了身后,道:“讓我來吧!”
他不是擔(dān)心皇甫柔月的身手,事實上以皇甫柔月的實力,就算是趙天雅來,也未必能贏。
對付一個區(qū)區(qū)大紈绔,自然更是不再話下。
但眼下這種局面,夏江身為男人,又怎么可以讓女人擋在前面?這有關(guān)男人的自尊心啊!
皇甫柔月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笑嘻嘻地趴在夏江后背上,附耳低聲道:“把他打趴下,今晚我就幫你把小白哄上床,我們兩個一起服侍你。”
一龍二鳳?!
這話的誘惑力實在太大,惹得夏江忍不住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狗男女!”陸長青顯然已經(jīng)有點兒受不了夏江和皇甫柔月的如膠似漆,嘴里罵了一句,眨眼便沖向了夏江。
手中的高爾夫球桿在空中劃過,帶起一道風(fēng)聲。
堅硬無比的球桿眼看就要砸中夏江的腦袋,卻在前一秒被夏江一手抓在了空中。
“就這點本事?”夏江咧嘴一笑,顯得有些失望。
陸長青臉色鐵青,眉頭緊鎖的同時,一腳踢向了夏江的下陰。
夏江心里嘆息一聲,左腳后發(fā)先至,先一步踢中了他的膝蓋骨。
陸長青當(dāng)即發(fā)出一聲慘叫,身子一個不穩(wěn),便跪倒在了地上。
“嘖嘖,這還沒過年呢,怎么就給你老娘我拜年了?”一旁的皇甫柔月哈哈大笑,不無惡毒的諷刺道。
這娘們可不是善男信女,要真論毒舌程度,皇甫柔月絕對能把陸長青罵臭三條大街都不止。
“擺闊氣你不行!打人耍狠你也是個廢物,接下來你還想怎么玩?”
夏江沒繼續(xù)動手,實在是就陸長青那種連街頭混混都不如的戰(zhàn)斗水平,讓他完全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陸長青鐵青著臉,想要起身,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膝蓋只要一發(fā)力,就鉆心般的疼痛。
可就這么跪著,又實在太過丟人。
他干脆心一橫,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梗著脖子道:“你們有種!今天老子要不把你們幾個玩死,老子就跟你們姓。”
“我可沒你這么廢物的兒子!”皇甫柔月鄙夷地掃了陸長青一眼,正想接著諷刺幾句,卻見不遠(yuǎn)處已經(jīng)有警察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了過來。
“這下有得玩了!”皇甫柔月似笑非笑地說道。
夏江抬頭掃了一眼,淡淡道:“你家爺可不是什么怕事的人!”
“嗯吶!我就喜歡爺你這種不怕死的尿性。”皇甫柔月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