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后面的冷鋒故意慢跑幾步,來到了前面柯麗莎身旁:“你沒受傷吧……”
“我沒事。”柯麗莎不給冷鋒任何關(guān)心自己的機會,加快腳步向前走。
“唉,究竟什么時候,你才會少說理我一下下呢?只要分對待夜爵那份心的10分之一給我都行啊。”望著柯麗莎冷漠的背影,冷鋒的眸子漸漸浮上了一層哀傷的光澤……
夜爵將安瑤瑤載回了自己的6號別墅。可是,安瑤瑤覺得,還是回薛逸辰的5號別墅較為穩(wěn)妥些。她對夜爵,還是存在畏懼之心的。
“小東西,你那天和那個李老大究竟說了什么?”
“啊?”安瑤瑤正在想著一會兒得溜去5號別墅了,沒成想,夜爵忽然子啊此刻提起了這件事。
仔細(xì)的回想著在倉庫的事情。“哦,你所指的是我在離開前跟那個老大說的那句話嗎?”
正在開車進車庫的夜爵忽而頓了頓,一陣急剎車,微皺了下眉頭:“你的意思是,你和他說哦不知這一句悄悄話?”
“嘿嘿,就那一句。我跟他說,我認(rèn)識一個政府高官,他叫龔翼德!”
很顯然,在聽到龔翼德三個字時,劃過夜爵眼中的是一抹厲光,但只是一閃而過罷了。“哦?怎么想起說這個了還有,你和那個龔翼德真的很熟嗎?”
“不是你以前跟我說過的嗎,黑道在厲害也需要錢、商人在厲害也要顧及政府的人、而只有操縱政治的人才是最厲害的。而龔翼德龔爺爺雖然……已經(jīng)不再是政府高官了,其實,他家本是經(jīng)商的,為何之前是政府高官,我也很奇怪。
但看那個李老大的年紀(jì)應(yīng)該多少聽說志剛龔爺爺?shù)拿帧2⑶遥彔敔斠郧斑是某個中央高官的心腹……”
“寶貝,咱們已經(jīng)到了,下車吧。”野菊及時截斷了她未完的話語。
瑤瑤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明明是夜爵想知道自己跟李老大說過什么的,結(jié)果卻表現(xiàn)出那么不耐煩的樣子,真是沒禮貌!“謝謝。我要回去5號別墅了。”
“現(xiàn)在都這么晚了,你還回去?明天再回去吧。”
“不行,晚上我......我還有一些東西沒完成呢,是偶像部的新制作,我選擇的是手工藝品,必須回去完成!”但這句話說完,她總覺得形同一句廢話,夜爵就是她的定投上司,偶像部的事,隨便一個電話她都可以永遠(yuǎn)去不了公司了,向他那么霸道的人怎么會放自己回去?!“算了,我決定留下了。”
“呵,你腦子轉(zhuǎn)的倒是挺快。算了,今天你就回去吧。”
“好耶!”安瑤瑤迅速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繃得老高。
“寶貝,一提到會薛逸辰那里,你就那么開心么?”妖涼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被這x射線一射,安瑤瑤頓時覺得自己的后頸發(fā)涼,連腳底板都涼了。
好......好可怕的表情!
她真不該得意忘形,鑰匙資格男人忽然改變主意,不讓她回去,那這一夜,她該怎么辦?
馬上,安瑤瑤立即擺出一副傷心的表情:“哎,boss大人,小的回去了,雖然是分地舍不得您老人家,但是,我還是得回去完成任務(wù)啊。我得繼續(xù)發(fā)光發(fā)熱,為boss大人賺更多的金幣!”
見安瑤瑤迅速如一個小白兔一樣可愛,他真想上前去,將這個小東西藏起來,永永遠(yuǎn)遠(yuǎn)地藏起來!
誰也別想找到她,誰也別想和他一起分享。
入了夜,繁星圍繞著半月牙高高的掛在空中,醫(yī)院的VIP病房里,薛逸辰一身病號服,坐在床上,看著外面皎潔的月光。
夜風(fēng)吹拂著他額前的金色長發(fā)。
“哎……”長嘆一口氣,托著腮,腦海里不斷閃過了傍晚時的畫面,想到了郝靜水杯砸過去的場景,心里就有些別扭。
也不知道那村姑后來怎么樣了,腦袋被那么狠狠地砸了一下,受傷的嚴(yán)重不嚴(yán)重……
想想那個時候,大舅把她抱走后也沒有回來招呼一聲,早知道,當(dāng)時就跟過去看看了!不過,說起這個,到感覺更奇怪了。
夜爵向來對什么事情都很冷淡,可今天傍晚在門口的時候,那眼中的怒火卻是顯而易見……
他很少見到自己這冷情的大舅會對別人那么關(guān)心。而且,那個人是誰啊,那可是博奧集團的首席總裁,夜羽社的龍頭老大,怎么會對那個村姑那么上心呢?
難道……是因為可憐那村姑嗎?
哎……
薛逸辰不禁再次嘆了好久的氣,想起了那土包子就更加郁悶了,那女人雖然土了點,淡好像內(nèi)心還是挺美的。
只可惜,上帝對她不怎么友善,沒有給她一張好看一點的臉……
記得那土包子村姑,經(jīng)常做飯給他吃,還送他來醫(yī)院,人是沒得說的,很好。。
“是不是我平時對那土包子太兇了?”薛逸辰猛地自言自語了一句。
而此刻,5號別墅內(nèi)一片漆黑,薛逸辰在醫(yī)院,家里只有她一個人走動的聲音。
沒有開燈,安瑤瑤拖著疲倦的身體一個人回了自己的臥室,雖然并沒有在這個地方住多少天……
可好像回到了這個別墅,靠近自己睡的那張床,卻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溫暖歸屬感。
脫去了身上的衣服,換上了睡衣,她默默的走到了抽屜里,將眼睛摘下。
站在梳妝臺前。
她抓了抓短發(fā),又摸了摸那個被郝靜砸傷的右邊腦袋,好像已經(jīng)疼的麻木讓她感覺不到有多么的痛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短袖的睡裙上露出了鎖骨,安瑤瑤直勾勾的盯著鏡子中自己鎖骨的地方……
那兒有一塊紅色的痕跡。
是吻痕!竟然還沒有消除。
忽然,“伊朵,你不可以為兒女私情所擾,即便是親情,你也很難擁有和平常人一樣的樣子。”
“你必須做到,無情無愛!”啊,又是那個聲音,那個聲音究竟是誰!!!
“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了。”她崩潰的癱坐了地上,這兩天,她經(jīng)歷了太多,身心疲倦,精神一次次臨近崩潰。
終究,她不過也只是20歲剛成年的少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