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也跟著郭明先回去吧,我回趟學校。”陳易說道。
過了這么久,他都快忘記了他學生的身份了。
陳易自嘲的笑了笑,自從有了錢,煩惱就多了起來了。
“哎呀,還是羨慕以前沒有錢的日子啊。”
陳易看著學校門口,不禁發出一陣感慨。
“切,裝什么裝,一個窮屌絲居然裝有錢。”門口經過陳易身旁的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畫著精致的妝容,穿著小短裙,走路非得學貓步。
不過那個高跟鞋踩得有些別扭,很顯然,是個新手,非得跟別人學才高跟鞋。
陳易瞥了眼那個女人,心頭冷笑了一聲,沒有理會她。
那個女人見陳易無視了自己,心中不悅,上前一把推開陳易,冷冷說道:“別當著我的路!你這種人站在這里只會阻礙交通,沒看到我的車要進來嘛!”
陳易皺著眉頭,壓著心中的憤怒回頭看了眼那個車。
瑪莎拉蒂,是個好牌子,不過車里面的人似乎有點眼熟啊。
“你看看看,你看什么?算了,不跟你這個窮比一般見識了,畢竟你這輩子可能都看不到這么好的車了吧。”那女人猶自不覺的繼續說道。
陳易走進了一看,哎喲,這里面的那個男人竟然還真是熟人。
“蔣英啊?怎么了,現在連這種貨色都看得上了?”陳易淡淡笑道。
蔣英神情有些尷尬,局促不安的說道:“陳,陳少,對不起,打擾了,這個女人我不認識她,我現在就走。”
“哎,蔣英你什么意思啊?還記得那晚你說的什么嘛?你說你在整個華西市無所畏懼,深著呢甚至能夠橫著走,我才把自己交給你的,現在你竟然想拍拍屁股走人了是吧!”女人氣急敗壞的喊道。
周圍的學生全部聚攏了過來,他們看著眼前的女人和車子的男人,紛紛大笑了起來。
蔣英老臉一紅,他感覺自己實在沒有臉面繼續留在這里了。
“挖槽,賤女人,我現在不要你了,你開心了吧!”蔣英也被惹毛了,索性直接和那個女人互相罵了起來。
一時間周圍的吃瓜群眾越來越多,為平時枯燥的學習生活平添了一絲歡樂。
陳易悄悄離開了校門口,剛一進教室,就聽到了老師點名的大嗓門。
那個老師一襲白衣,模樣秀麗,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一樣。
只是……不知道為何,陳易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壓迫感。
就好像這個力量是刻意針對著自己一樣。
“這是誰啊?”陳易走到吳菲菲身旁坐了下來。
吳菲菲小聲說道:“這是新來的語文老師,叫蘇眉雪,聽說長得可漂亮了,就是脾氣有點不太好。”
“是嗎?我倒要看看,怎么個不太好。”陳易淡淡一笑,毫不在意的趴下來準備休息一下。
“那個睡覺的同學,站起來聽課!”白衣女子厲聲喝道。
同時手中彈射出了一個粉筆頭,精準的落在了陳易的頭上。
小小的粉筆頭,沒有人在意,可是只有陳易清楚,這個粉筆頭的力量有多么的大。
撞在自己腦袋的那一剎,陳易感覺自己的腦袋被落下來的鉛球砸了一下,仿佛隨時會爆炸開來一樣。
嘶!這個女人竟然要我死!
陳易捂著腦袋,他感覺自己的大腦一陣動蕩,這特么差點給砸出腦震蕩來。
要不是最近的一次夢,再次強化了他身體的素質,這一下,換做一個普通人恐怕直接見上帝去了。
陳易不動聲色的站了起來,他裝作沒事人一樣,并不想讓吳菲菲她們看到從而擔心。
“這位同學,既然你不想上課,那么可以出去站一會兒。”蘇眉雪神情淡然,似乎剛剛丟粉筆頭的不是她。
陳易眼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之后,一聲不吭的走到了教室外面。
透過教室外的窗子,陳易死死盯著教室內的那個女人,到現在他的大腦還昏昏沉沉的呢。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她明擺著是沖著我來的。
“想要我死,可沒有那么容易!”陳易冷哼一聲,他揉了揉腦袋,竟然起了一個大包,輕輕觸碰一下,疼的陳易齜牙咧嘴。
臥槽,這娘們下手太狠了,不行,我下次得有點防備才好,這次實在太大意了,沒想打那群人竟然追到了學校里面。
陳易拿出手機,剛準備給福伯打電話,這時,走廊上,一個長相十分陽光,帶著金絲邊框眼鏡的男人路過,他看了眼陳易,微微一笑,似乎是在打招呼。
然而陳易卻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他也是來殺我的?”陳易皺著眉頭,這所學校里面,到底來了多少跟他有仇的人?
“喂,福伯,我遇到了點情況。”陳易撥通了福伯的電話,將自己所遇到的情況說了一遍。
電話另一頭,福伯聽到陳易險些腦震蕩的時候,語氣明顯憤怒了起來。
“這群人看來不好好敲打一下,是不把我們陳家放在眼里了。”福伯臉色陰沉的像寒冬臘月,他本以為暫時不高調宣布陳易是陳家的繼承人,就能讓他不面對生命危險。
可是事實證明,有的時候,這個危險,并不是家族所帶來的,而是外面其他的人。
家族,有時候會成為一種束縛。但是同樣的,有時候,卻能成為靠山一樣的存在,如果一開始白山宗知道陳易是陳氏財團的人,或許就不會輕易招惹他了。
“小少爺,這件事情,我準備報告老爺,在此之間,你一定要小心。”福伯格外叮囑道。
陳易點了點頭,自己的小命還是要上心一點的,沒了那可就真的沒有了。
“放心吧福伯,我會小心的。”陳易說道。
剛掛掉電話,那白衣女子就走到了教室門口,面帶微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對陳易說道:“這位同學,你要是清醒了的話,可以進來繼續上課了。”
“哦,好的。”陳易低著頭,目光閃爍,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蘇眉雪轉過身去的那一剎那,目光中充滿了疑惑。
“不應該啊,我剛剛的手勁已經用了五分,換做一般的人早該昏迷過去,再弱一些的,足以讓他大腦震蕩了呀,為什么這小子還跟個沒事人一樣?”蘇眉雪百思不得其解。
兩個人一前一后走著,各有各自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