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委實沒想過還有桃花,怎么,還不得消停了是吧?
那好,自己就陪她們玩玩。
當(dāng)然,也僅限于玩玩。
南宮煜有事情做,云落哪能閑著,去找程越,給他一點小小的“懲罰”。
這是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中午,程越和秀秀在花園里閑逛,討論著讓他們掛心之事。
“你確定她們不會弄砸?我這心里,總是七上八下的。”
說話的是程越,因為他陡然意識到一件很嚴(yán)肅的事,羅淑和笑林雖然也是“狐貍”,可她們狐媚起來,和云落還是有點不同的。
就不知道,還對不對得上南宮煜的胃口。
“相公,你盡管把心擱在肚子里,羅淑和笑林的本領(lǐng)妾身見識過,沒有男人會拒絕她們的,到時候,南宮煜沉迷于她們的溫柔鄉(xiāng),云落必定心中有怨,如此一來,他們就走不長遠(yuǎn)了。”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他們現(xiàn)在此舉,簡直就是和老祖宗對著干。
“秀秀,爺身邊有你真好。”程越摘下一朵花,插在她的頭上。
事實的證明,娶她回家是明智的選擇,當(dāng)所有人都站在老爹那邊的時候,只有她對自己不離不棄,不讓自己孤獨,這樣的女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可。
“爺,只要你高興,秀秀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
這個家未來的主人肯定是他,這點絕對沒有毛病,只有傻子才會費心去討好一個半截入土的老頭子,她這是有遠(yuǎn)見。
“真是好一對夫唱婦隨的夫妻。”云落走過來,一邊撫掌一邊說,臉上掛著的,是陶醉人心的笑容,而這種笑容,讓秀秀頗為失神。
而事情的真相,就是云落對秀秀施展了媚術(shù)。
媚術(shù)的效果如何,馬上分曉。
程越每次看到云落,他的臉就立刻拉下來,好像人家云落欠了他十萬兩銀子。
“你不陪著你的好夫君,來這里干什么?給爺添堵么?”程越真是對她說不出一句好話,也不知道雌雄雙騙還要在家里住多久,這樣每天山珍海味地供著他們,這個太守府遲早被他們吃窮。
也不知道老爹為什么這么大方,說他們是貴客,就得盡心盡力地招待,對待皇帝都不是這么個招待法,老爹當(dāng)真是神志不清。
云落都還沒出聲,倒是程越身邊人出聲了。
“姑娘想必是來找妾身的,妾身已經(jīng)等候多時。”說罷,秀秀對云落福了福身子,眸子里含著愛慕之情。
程越就是一臉懵逼,秀秀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對云落露出這種花癡的表情。
云落趁此機(jī)會對秀秀招手:“快過來,我想抱抱你。”
這句話說出來,可想而知對程越的打擊程度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你別亂來!秀秀可是爺?shù)男℃!?
云落不以為意,“那又怎樣,你的小妾現(xiàn)在喜歡的是我。”
哼哼,程越你這個混蛋,你派**去勾引我的相公,我現(xiàn)在就來勾引你的小妾,看誰比得過誰。
狐貍精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切記切記。
程越暴跳如雷,而秀秀已經(jīng)抬步向云落走去。
如今的云落在秀秀眼中,就是神一般存在的女子,她的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霞光,她的笑容是那么的溫暖,她的聲音是那么的迷人,以前怎么沒有覺得,不過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也不會太遲。
程越連忙拉住秀秀,“你別過去,她是妖精!”
云落肯定是妖精,不然,秀秀怎么會大變樣?
秀秀甩開他的手,固執(zhí)地出聲:“你有什么證據(jù)?你可別胡說八道,姑娘是好人,不是妖精。”
再之后,就是秀秀義無反顧地投入云落的懷抱,云落感覺到了對方胸脯上兩團(tuán)肉的沖擊,看來程越這小子愛好這一口,不過,應(yīng)該是所有男人都愛好這一口吧。
畢竟胸大的看著性感,這話雖然粗俗了一點,可卻是真的。
云落萬分滿足的模樣,“臭小子,看清楚點,我是凡人,貨真價實的凡人。”
不得已,她得撒一個小謊,望佛祖寬宥。
“你迷惑爺?shù)男阈悖屗龑δ阃稇阉捅В氵說你不是妖?”程越此時覺得,與其花大價錢去玉春樓請**,還不如去道觀請道長來捉妖更實在。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迷惑她了?是她喜歡我,心甘情愿過來的,要不然你試一試,看看你能不能把她帶走。”云落就是要好好地耍一耍程越,日子無聊,得到程越身上找樂子,至于怎么樂,她說的算。
程越使出吃奶的力氣,想把秀秀從云落的身上扒下來,可是秀秀抱得太緊,他沒有成功,反而浪費了大把的力氣。
“我喜歡她,我就是要和她在一起,誰也別想拆散我們!”秀秀的語氣不容置疑,把云落的腰緊緊錮著。
程越怎是一個火冒三丈,“你是爺?shù)呐耍∈菭敯涯阗I回來的!你還嫁給了爺!你怎么可以跟她!”
這個世界,仿佛是亂了套,他現(xiàn)在是一個頭兩個大。
云落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等爺請來了道士,定要把你打得現(xiàn)出原形。
“秀秀只會跟著喜歡的人。”她滿目柔情地望著云落,好似要把她的心給融化。
云落自然不會辜負(fù)她的期待,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她的眉心輕輕一點,“我也喜歡你,我?guī)氵h(yuǎn)走高飛。”
程越就快要氣暈,“你是傻瓜嗎秀秀?她是女的,你也是女的,你們兩個在一起,這算是怎么回事?”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人間慘劇會發(fā)生在自己身邊,還是發(fā)生在自己最疼愛的小妾的身上。
云落這只妖精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不僅在自己家里騙吃騙喝,還搶占小妾,是可忍,孰不可忍。
秀秀不耐煩地看著程越,“你到底要怎樣?我喜歡誰是我自己的事,還有,別叫我秀秀,搞得我們好像很熟似的。”
在秀秀眼里,她和程越好像還沒有那么熟,即使記憶之中,他們已經(jīng)睡過覺了,而且翻云覆雨無數(shù)次。
“秀秀!”程越額頭上青筋暴起,兩只手掄起拳頭,就要向云落打去,打死這個不要臉的臭妖精。
云落本來是要躲閃的,可是秀秀搶先一步,用她自己的身體堵住拳頭。
而云落的法術(shù)持續(xù)的時間有限,現(xiàn)在恰好是法術(shù)自動解除的時間。
于是乎,很沒有意外的,秀秀感受到的,就是自己親愛的相公揍了自己兩拳。
她的眼淚掉下來,面部扭曲地看著程越,“相公,你為何打我?”
程越一時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到反應(yīng)過來時,秀秀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
“相公,你說話呀,你為什么要打我?”
程越又是生氣又是心疼,事情的始作俑者,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還真是去無蹤,定是妖精無疑。
“都怪女騙子,是她給你施了法術(shù),讓你神志不清,爺馬上就去找道士收了她!”程越扶著秀秀,恨恨開口。
秀秀的身體只覺得疼痛,不管怎么說,相公這出手也太重了些,自己這身體上,只怕要留下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