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聞之快要暈厥,但還是筆直地站在原地,面不改色:“哪里**,女人總有那么幾天,我痛的叫幾聲有問題嗎?”
還是狐貍身好,不必忍受每月之苦。
“狡辯!彼挪粫嘈潘墓碓挘@個女人,十句話就有九句不得當(dāng)真。
上官婉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好似在說愛信不信。
南宮煜知道逼問下去也沒有結(jié)果,便甩袖離開,人走茶涼。
上官婉不以為意,她還巴不得他快點走,懶得對著他這張臭臉。
她緩步走進臥室,出來時,手里多了一只小瓶子和一支毛筆,手心的繃帶微微泛紅。
皇帝的心情依舊不好,自打皇后進宮,他的心情就沒有好過。
“小林子,你可知道咸辰木是什么?”南宮煜垂眸問到,主仆兩人一前一后行走于御花園小道。
他記得那個女人提到過這三個字,當(dāng)時沒太在意,現(xiàn)在想想,應(yīng)該是一樣對她很重要的東西。
這樣的想法更使他堅定,她絕不是上官婉,她混進宮來,就是為了找它。
他當(dāng)然還不至于笨到去問她手下的丫鬟,全都串通一氣,估計也問不出什么,還是等楚靖離的消息為好。
小林子腦袋搖的似撥浪鼓,“奴才愚鈍,沒有聽說過!
“唉”皇帝嘆了一口氣,兀自前行,御花園的花開得正艷,與他陰沉的臉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小林子一直很努力為主子分憂,便小聲建議到:“國師無所不知,不如皇上去問問國師?”
南宮煜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可現(xiàn)在問題是,國師去相國寺祈福做法,估計要半個月后才能回來。
“也罷,等國師回來再說!被实垲h首,回了歡沁殿。
上官婉得了空就找咸辰木,可工程浩大,努力了幾日,仍是無果。
她從沒有放棄的念頭,為了姐姐,義無反顧。
而此時宮門外,一個小道士來回徘徊。
那小道士一身白衣,眉目之間隱約透著仙氣,腰間別著一把劍,劍柄上刻著“落塵”二字。
守門的侍衛(wèi)實在煩他,上前欲將他轟走,厲聲到:“快走快走!皇宮哪來的妖怪,你這個小騙子莫胡說八道!”
小道士不依不饒,“是真的,皇宮真的有妖怪!你抬頭看看,皇宮屋頂上妖氣沖天!彼种钢焐夏程。
侍衛(wèi)尋著望去,只見幾只烏鴉飛過,便更是惱怒:“別鬼扯了,要捉妖去別處捉去!”
這個小道士很早就來了,一直嚷嚷著有妖怪,趕都趕不走,侍衛(wèi)曾嘗試把他扔到十里開外,并警告他不許回來,怎料他如此不識好歹。
“如果不除掉,它會傷害你們的!”小道士滿臉誠懇,作為一個道士,豈有放過妖怪不收的道理。
“傷害就傷害吧,我們死了也是活該!笔绦l(wèi)不想與他屁話,將他越趕越遠。
恰時一輛馬車緩緩駛來,于宮門前停下,一位紫衣女子從馬車上下來,懷里抱著一只雪白雪白的狗。
那紫衣女子明艷動人,櫻桃小嘴,嬰兒肥的臉頰上顯露稚氣。
“參見公主。”侍衛(wèi)連忙抱拳行禮。
“平身吧!逼莺拖蛐〉朗磕沁呑呷,又開始發(fā)揮管閑事的本領(lǐng):“你們是怎么了?”
小道士正要開口,侍衛(wèi)搶先一步,“回稟公主,他非說皇宮有妖怪,揚言要進宮捉妖,屬下等人覺得他是個瘋子,便想將他趕走!
戚和聽聞,來了興趣,對著小道士星光璀璨地笑著問到:“你真會捉妖?”
她長這么大,還沒見過妖怪,只是從一些奇志怪談里了解到一二,妖異可怕之余,對她來說,更多的是好奇。
“嗯!”毅然作答,毫不含糊。
戚和滿意地頷首,樂不可支,“我?guī)氵M宮,你把妖怪捉來給我瞧瞧!”
小道士向她投去感激的眼神,這里所有人,只有她愿意相信自己,她如同仙女降世一般。
侍衛(wèi)猶疑了,不經(jīng)皇上的允許,私自放一個道士入宮,可是砍頭的大罪。
還沒等侍衛(wèi)云云,戚和提前交待:“放心吧,出了事本公主擔(dān)著!
她說的最多的便是這句話,雖然很多時候事實證明這并沒有什么用。
侍衛(wèi)還是為難:“公主,我們就是守門的。”
她是皇上的侄女,皇上自然不會拿她怎么樣,可若是追究起來,遭殃的肯定是他們。
“你敢忤逆本公主,信不信本公主現(xiàn)在就砍你們的腦袋?”戚和在清甜公主和刁難丫頭之間變化角色游刃有余。
迫于戚和的淫威,侍衛(wèi)只有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