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葉凌天走出閣樓。
花想容坐在椅子上,愜意的喝著香茶,她瞟了葉凌天一眼:“這是要去哪里嗎?”
葉凌天笑著道:“我要去趟天門,想容可要一起?”
“天門?”
花想容站起身來,眼中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在天都這段時間,知曉的事情越來越多,如今這天門,絕對是九州之地,最為神秘的道統(tǒng)。
葉凌天實力強大,他所在的門派,肯定有無數(shù)強者,如此,她倒是想要去見識一下。
“一起去。”
花想容立刻道。
機會不容錯過,自然得去看看。
“行吧!那就一起去。”
葉凌天笑著點頭。
與此同時。
月扶遙和秦蒹葭從進入府邸,看到葉凌天的時候,她們臉上浮現(xiàn)一抹笑容:“公子,你回來啦。”
這兩日,她們都在忙其他的事情,倒是沒料到葉凌天已經(jīng)回來。
葉凌天笑著道:“扶搖,蒹葭,可要隨我去天門?”
兩女聞言,神色有些不自然:“下次吧!”
她們當初去天門,可是懷著特殊的目的,猶如小賊一般,對她們來說,天門威壓太強,她們暫時不想去那里,壓力太大了。
葉凌天見狀,也知兩女想什么,他笑著道:“那就算了,下次再帶你們回去,這次我就和想容一起回去。”
“嗯嗯!”
兩女連忙點頭。
花想容疑惑的看向月扶遙和秦蒹葭,這兩位,一個是葉凌天的侍女,一個是正室,為何如此不想回天門呢?
“小白!”
葉凌天開口。
嘶嘶!
一匹白馬快速沖入院子,雙蹄高高躍起,狹長的眼睛,充斥著高傲。
如今在這天啟城,誰不認識它這匹白馬?澹臺凰經(jīng)常騎著它外出,時常溜達在城內(nèi)外,過往之人,莫不露出敬畏之色,所以它很高傲。
如今它孤身走在城中,看到它的人,都得主動讓路,叫一聲馬大爺!
葉凌天飛身上馬,他對著花想容伸出手,笑著道:“想容,上馬!”
“額......直接飛過去不行嗎?”
花想容無語的說道。
眼前這匹馬,隨葉凌天的性子,看起來不像是什么好馬,像只妖獸,那高傲的眼神,讓人不舒服,很想揍它一頓。
葉凌天輕笑道:“若是只想抵達目的地,那么就會錯過沿途的風景,恰好你初來九州之地,我?guī)憧纯囱赝揪拔铩!?br>
花想容一聽,眼睛一亮:“好!”
說完,她便飛身坐上馬背。
葉凌天笑著道:“小白,走。”
嘶嘶!
小白發(fā)出一道叫聲,立刻向著府外沖去,是時候展現(xiàn)真正的技術(shù)了!
——————
第二天。
天門山下。
花想容眉頭緊鎖:“葉凌天,你這匹馬,不正經(jīng)!”
這一路跑來,這匹馬一直在作妖,要么高高躍起前蹄,要么就是高高蹬后踢,讓她的身軀不斷與葉凌天碰撞,真的太難受了。
葉凌天輕輕撫摸著馬背,笑著道:“我家小白那叫懂事。”
嘶嘶!
小白發(fā)出一道得意的聲音,好似在說,小事一樁。
“下馬!小白接連趕路,累了。”
葉凌天笑著道。
隨后他與花想容下馬。
花想容抬頭看了一眼天門山,頓時覺得眼前的山岳不簡單,有神秘大陣封鎖,內(nèi)藏乾坤。
天門山下。
一條河邊。
一位少年正坐在河邊,拿著魚竿,認真釣魚,在其旁邊,一只大青牛正在吃草。
“......”
葉凌天看向河邊少年。
“放牛娃?”
花想容下意識開口,她打量著少年,發(fā)現(xiàn)這少年一般般,倒是旁邊那只大青牛,好像很不簡單,像是一只妖獸,竟然給她莫名的壓力。
一時之間,花想容心中露出震驚之色,天門山腳下,一只大青牛都這般不凡?
葉凌天笑著道:“想容,你可不能亂說啊!那可是我家老祖。”
“老祖......”
花想容怔了一秒,突然她瞳孔一縮,道:“那位驕橫老祖嗎?”
之前在天都的時候,她便聽聞天門有一位非常厲害的老祖,老祖騎著一頭大青牛,名為驕橫,但是沒人說老祖是個小孩啊!
小孩?
誰敢說驕橫老祖是小孩?除非活膩了!
驕橫老祖拉動魚竿,一條魚兒被拉起來,他看向葉凌天身邊的花想容,淡然一笑:“桎梏境的小丫頭,來自蒼荒界對吧?”
花想容心中一凝,連忙行禮:“蒼荒界花想容,見過前輩!”
驕橫老祖笑著道:“蒼荒界是個好地方,當年老祖也曾去過一趟,還入了一次蒼淵,見到了伏羲琴,可惜我家大青牛不喜歡它,一腳將它踢飛了。”
可不是嘛,大青牛可不喜歡他對牛彈琴!
哞!
大青牛發(fā)出一道嘶吼之聲,它啃了一口草,看向葉凌天身邊的小白。
小白雙腿一軟,直接趴在葉凌天身邊,狹長的眸子中,充斥著害怕。
慫了,徹底慫了,它不再是驕傲的馬大爺,而是一只小小白鼠。
“......”
花想容神色震驚無比,伏羲琴那等存在,竟然被這只大青牛踢飛了?
這大青牛又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驕橫老祖又得多么恐怖?
葉凌天輕輕拍了拍小白,笑著道:“怕啥?大青牛又不會吃了你。”
小白聞言,這才站起來,就是這死腿有些不聽使喚,有點軟!
葉凌天上前對著驕橫老祖行了一禮:“見過老祖。”
“心中有疑惑,想要問我對吧?”
驕橫老祖淡笑道。
“嗯!”
葉凌天輕輕點頭。
驕橫老祖揮手道:“你們先上去,老祖我再釣幾條魚,弄點下酒菜,到時候再和你聊。”
“好。”
葉凌天淡然一笑。
隨后他帶著花想容往上面走去,小白則是緊緊的跟在一旁。
一炷香后。
山路上。
花想容低聲問道:“葉凌天,你們天門有多少老祖?都這般可怕的嗎?”
葉凌天笑著道:“天門老祖很多,但是迄今為止,我見過最強的就是驕橫老祖。”
二祖他也見過,二祖說自己是天虛境,既是天虛境,縱然戰(zhàn)力再強,依舊是天虛境。
想來排在二祖后面的那些老祖,縱然再強,想來也不會強到哪里去。
也不排除去那些老祖里面,藏著一些類似驕橫老祖這樣的存在,甚至可能有一些神秘的老祖,就不在名單之上。
最為神秘的,當屬一祖,一祖只露出投影,本尊并未出現(xiàn)過,詭異莫測。
具體情況,此番回天門,倒是可以探查一二。
“......”
花想容不再多問,處在天門地盤,她感覺莫名的壓抑。
她似乎理解了,為何月扶遙和秦蒹葭不愿意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