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施晴是幫自己,可是,他不希望施晴通過耍手段的方式幫助自己,而且她的手段不止會讓對手輸掉比賽,極有可能還會讓對手陷入身敗名裂的地步,到現在為止,郭勝還因為上次的事情,仍處在隱身狀態。
這一次,作為助理的施晴沒跟葉誠參加過一場比賽,只是在賽后與葉誠一起看比賽錄像。葉誠旁敲側擊的說自己要憑實力戰勝對手,而施晴似乎沒聽見一般,只說著如何滋補才能在賽場發揮最佳狀態。葉誠認真而懇切的說這是很正式的比賽,各項檢查非常嚴格,有任何一點不妥都會被取消比賽資格的。施晴在他耳邊悄悄的說:“放心,我不會給你吃任何東西的。”葉誠聽了,吁了口氣,心想,大概倒霉的是別人了。
轉天就是決賽了,葉誠早早休息,施晴亦是早早的回了家。施敏見了,不禁好奇,調侃了兩句,發現女兒一臉的認真,便知其中必有情況,她擁過女兒,一語中的的道出:“看來你是敗在了那個傻小子的手里了。”
“他有女朋友。”施晴帶有幾分幽怨,“而且,他們不可能被分開的。”
“萬事緣注定,誰知以后的事呢。”施敏將女兒攬入懷中,愛撫的摸著她的頭,“我不支持你耍手段去拆散人家,但我支持你全心全意的愛他。”施敏嘆了嘆氣,“這世上,就是有一種好命的男人,讓女人甘心為他付出,在事業上幫助他,在生活上照顧他,給他生兒育女,卻不求得到他的任何回報,即使他一次次的傷害了這個女人的感情,但這個傻女人仍是無可救藥的愛著他。”
“你是在說他吧。”施晴的臉色一沉。
“女人是因愛而生的動物,”施敏對女兒說道,“如果沒有愛情,那就是行尸走肉了,我寧愿你在愛情中受傷受痛,也不想你活的如槁木一般。”
“媽,我們好久都沒有談心了,”施晴看了看母親,親昵的摟住了她,像孩子一般的撒起嬌來。
“自從你開始跟文淵合作后,就開始神秘兮兮了,算了,女兒大了,應該有自己的空間,當然,如果女兒愿意跟我說心事,我也會很開心的傾聽。”
“媽,”施晴嗔怪,“你天天的跟別人約會,你的女兒就是想跟你聊天,你也沒工夫啊。”
“好吧,今天我有工夫,咱們聊通宵。”
“你不怕黑眼圈嗎?”施晴問。
“正好可以試試上周從香港買來的那瓶眼霜的效果。”
母女二人相互調侃至深夜,才疲倦的各自回房休息了。
轉天比賽時,施晴化妝成一個中學生摸樣,坐在梁熙一方的前排,正好是梁熙助手的身后。比賽激烈時,她興奮的從梁熙助手的背后攬摟住了他,激動的又跳又叫,但暗中,將一瓶與梁熙所用的一模一樣的爽口噴霧偷偷的從助手的口袋里調換了一下。
施晴觀察到梁熙在更換牙套時有噴爽口噴霧的習慣,于是,將興奮劑加入到噴霧藥水中,只待梁熙用幾次,她再偷換回來,便可神不知鬼不覺了。猶如她在葉誠與郭勝的比賽中,把浸了興奮劑的牙套給郭勝用,而郭勝習慣將牙套隨意吐到場地外,她也便于回收,于是,郭勝自然會在藥檢中出事,葉誠便能借此勝出。
但是,事情發展的結果令施晴大感意外,梁熙輸了,莫非是葉誠的水平太高了,即便食用了興奮劑的梁熙也不能勝過他,是嗎?施晴疑慮,但她仍佯裝粉絲來到梁熙面前,鼓勵他,并聲稱自己會永遠支持他,當然,主要目的是換回那瓶爽口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