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蘭坐在自家的沙發上,凝眉思索。
葉誠跑步回來,在她的眼前來回小跑,晃得葉寒蘭更加心煩意亂,她埋怨道:“你停下好嗎?我都頭暈目眩了。”
“再一個星期,你大哥我就要參加比賽了,”葉誠沒有停下,“不見你關心大哥,在那兒想什么了?”
葉寒蘭抬頭看著葉誠,脫口說道:“哥,我好像是又看到你那天帶回來的女人了。”
葉誠一聽,所有的動作都停住了,仿佛僵了一般,片刻,他拉著葉寒蘭,忙問:“你在哪兒見到她了。”
葉寒蘭甩開他的手,并責怪著他,“哥,你這種表現,如果讓文漪姐看到,一定會誤會的,難道你真的跟那個女人……”
“別胡說,”葉誠打斷她的話,“我對文漪是真心真意的,而且忠貞不二。”
“文漪姐也應該看到她了。”葉寒蘭回憶著當時的情景。
葉誠好奇的問:“你在哪里見到她的?還有,文漪怎么也在場?”葉誠心想,文漪不可能去酒吧一類的地方,另外,他看了葉寒蘭一眼,妹妹也開始泡酒吧了嗎?她不是對酒類很反感嗎?
“你想都想不到,”葉寒蘭故意隱去了她還曾在香格里拉見過那個女人與方文淵面的事情,只提酒會上的事情,“昨天,我不是跟著臺里的美女主播去參加了一個沙龍嗎,到場的竟是些社會名流,”說著,她拿起早報,指著報紙上的一個人……金智集團的CEO漢睦強……昨天剛剛才露面今天便登上了報紙頭刊,“也有他哦。”
葉誠拿過葉寒蘭手中的報紙,粗略的讀了些大概。
“那個女人與在咱家的樣子判若兩人,就像易容了一樣,如果不是我善于觀察,要是換做你,估計是不會覺得昨天的她與那天的她是一個人。”葉寒蘭繼續說道。
葉誠聽得出葉寒蘭的話語中有著挖苦之意,但他此時顧不得許多,他更想知道鐘情的情況,便問:“你沒跟她聊幾句?”
葉寒蘭苦笑的“呵”了一聲,“哥哥啊,能參加這種沙龍的非富即貴,那些珠光寶氣的女人,不是富家千金,就是豪門闊太,你老妹我只是在包間里吃便當的普通工作人員,你覺得我能靠近她們嗎?我能靠近的只有主持人,是為了給她補妝。”
“也就是說,她可能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葉誠分析著。
葉寒蘭撇了撇嘴,“也許是闊太,不過她身邊沒有其他人跟著,或許是腰纏萬貫的八旬老富翁的遺孀。她還跟文漪姐的家人打招呼,估計是認識的。”
說到這里,葉寒蘭若有所悟的嚷道:“哎呀呀,我明白了,方文淵和文漪姐絕對是親人關系。”
葉誠不明白她在說什么,葉寒蘭著急的說:“方文淵,書法家,咱們在電梯里遇到的。”
“哦,哦,哦。”葉誠想起來了,不過,他的確對方文漪的家庭不是很了解,也從沒見過她的家人。
“對了,月華姐,月華姐跟他們都認識,我去問問月華姐。”葉寒蘭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像個發現了大新聞的記者,匆匆的離開家,去了武術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