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曖昧的一笑,對葉誠溫柔的說道:“我叫鐘情,就是一見鐘情的鐘情。”
葉誠暗暗打了個冷顫,“做什么不好,干嘛做小偷呢?”葉誠勸道,“看你并不像壞人。”
鐘情又是媚態(tài)十足的一笑,“每個人的選擇不同,我喜歡這樣,無拘無束,很好。”
葉誠給她倒了杯水,又遞給她一張紙巾,不認同的問她:“被人打也很好?”
鐘情擦掉嘴角的血跡,又揉了揉腰腹,罵著:“這群畜生下手夠狠的。”她稍事休整后,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葉誠關心的問:“你自己行嗎?要么我送送你?”
鐘情擺了擺手,還算步履平穩(wěn)的走到門口,當她打開門時,葉寒蘭正站在門口找鑰匙,她嚇了一跳,發(fā)著愣的看著鐘情走出去,直到葉誠叫她,方才回過神,忙問:“她,她是誰啊?哥,你不會是……”
葉誠連忙打斷她的話,“你別胡思亂想,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完全是抗暴扶弱的義舉啦。”
“英雄救美哦。”葉寒蘭怪笑著,并朝葉誠擠了擠眼,語氣中充滿了調(diào)侃,“很性感哦,所以才出手吧。”
葉誠懶得與她理會,累了一天,剛才的格斗又出了不少汗,他走進衛(wèi)生間,邊泡澡邊想著鐘情,難道真是一個腦殘女?可是從她的眼神中,葉誠能體會到,鐘情有著正義感,或許是盜亦有道吧,或者對鐘情來說更應該是風塵俠義。
轉天,葉誠幾乎忘掉了鐘情一事,繼續(xù)辛苦的工作著,到了晚上,他的好友魏哲喊他一起去酒吧玩一玩,葉誠答應了,來到了“醉貓”酒吧。到了酒吧門口,他才發(fā)覺,昨天就是在這酒吧的后巷救了鐘情。
他跟魏哲坐在吧臺邊,過了一會兒,武濤也來了,三人開始喝酒胡吹,而魏哲還四處咂摸美女。
葉誠留意到酒吧的一角有一個模樣兇狠的光頭胖子,抱著兩個坦胸露乳的女人,旁邊坐著一些對他十分客氣的人,看著都不是什么好人,不過其中一個是他班上的一個學員的父親,葉誠心想,怪不得平日看他有些不像好人,果然真不是好人,估計讓孩子學武是為了當打手吧,幸虧及早給他兒子講修為,那孩子也很聽話,小小年紀倒有些正義感,希望不會走上歪路吧,以后要多多留意他兒子了,教育可是長期的事,有這樣的父親,小孩子很危險吶。
這時,一個女子走到那胖子的身邊,葉誠定睛一看,竟是鐘情。
只見鐘情將懷里的一個皮夾子往桌上一放,道歉的說:“昨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在太歲頭上動土,還請洪哥原諒。”
胖子洪看到鐘情的俏麗摸樣,不但不氣,更是壞笑著說道:“憑你的模樣兒,完全可以做些其他輕松些的事混飯吃,何必那么辛苦?”
鐘情哀婉的說:“我的同鄉(xiāng)病了,急著用錢,不得已才冒險。”
胖子洪聽鐘情這么一說,再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竟有些憐香惜玉起來,他示意鐘情坐到自己身邊,鐘情順從的坐下,胖子洪一攬,鐘情順勢靠在了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