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們點的餐很快就送了上來,我終于不用一直盯著墻上的山水畫仔細研究了。
不管他們,我自己吃著專屬自己的月子餐,味道還不錯,雖然也清淡,但不是寡淡無味的感覺。
慕斯看我吃的歡快,眼里有了一絲笑意,隨即拿過侍者剛送來的威士忌,看看滿臉笑容的青青,眼里劃過一絲狠厲。
他扭過身看著青青,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道:“青青,陪我喝一杯,不介意吧?”
我雖然低著頭吃著自己的月子餐,可是耳朵里立刻響起青青愉悅的聲音,“不介意不介意,應該喝一個,慕斯哥,我來給您倒酒吧?”
聞言,我微微抬起頭看向她,她已經起身來到慕斯身旁,正準備從慕斯手里接過酒。
慕斯手一揚,讓她拿不著,隨后指指她的座位,語氣淡淡道:“快坐下,我請你吃飯,我給你倒酒。”
她張張嘴還欲說什么,大概慕斯的表情有點嚴肅,她臉上不似剛剛那么興奮,有點小失落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慕斯隨后走到她身邊,給她斟了滿滿一杯,隨后語氣也柔和下來道:“怎么?我給你倒酒不開心?”
她看著那面前滿滿的一杯酒,眼神閃了閃,隨后扭過頭看著慕斯,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這是我的榮幸。”
慕斯慢慢的轉過身,眼里閃過一絲冷意,嘴角帶著嘲諷的笑,隨后坐下淡淡的道:“那你就喝吧。”
“啊?”青青明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詫異的看著慕斯,道:“慕斯哥,我一個人喝啊,您不喝嗎?”
慕斯把酒放在了桌子上,端起一碗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道:“我胃不好,醫生不讓我喝酒,就不能陪你了,我想你也希望我身體健健康康的是吧?”
聽著慕斯的話,我差點憋到內傷才沒有笑出聲來,也只有他能一本正經的說著瞎話,我怎么沒聽醫生這么說過。
青青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表情變的很難看,尤其是看著那滿滿的一杯酒,更像是看著仇人。
她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扭過頭看著慕斯,語氣撒嬌道:“慕斯哥,人家不勝酒力,能不喝嗎?”
慕斯放下手里的碗,表情嚴肅道:“不行,你不但要喝,還要喝完,否則就是不給我面子,我可是很少親自給人斟酒的。”
也不知青青聽完慕斯的話想到了什么,眼里劃過一絲興奮,隨后端起那高腳杯,咬了咬牙,閉著雙眼一口氣干了。
看著她一口氣喝掉滿杯的威士忌,我不得不佩服她,真狠,對自己就這么狠。
威士忌可是有名的烈酒,而她居然一口氣喝完一整杯,也不知該說她無知呢,還是無畏呢。
一杯酒下肚,青青的臉上漸漸的攀上紅暈,整個人都暈暈的,她不住的拍著自己的腦袋。
她慢慢的放下高腳杯,眼里閃過興奮,隨即看著慕斯,隱隱有火苗在舞動,帶著醉意的她,笑著道:“慕斯哥,我是不是很給面子啊,你斟的酒我最喜歡喝。”
慕斯嘴角劃過一絲嘲諷,語氣疏離道:“哦?是嗎?那就再喝一杯吧。”
隨即慕斯就又給青青倒了滿滿一大杯。
青青看著面前的酒杯,有點退縮道:“慕斯哥,能不能只喝一半?”
慕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帶著微微不悅道:“怎么?剛剛說喜歡喝是騙我的?那之前說的話也是騙我的?”
看著青青難看的面容,我估計她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會把話說這么快,這樣反而弄得自己下不來臺。
她盯盯的看了要酒杯,隨后慢慢的端起,沖慕斯嫵媚一笑,道:“慕斯哥,我怎么會騙你呢,我對你可是真心的。”
說完,端起酒杯仰起頭再次一飲而盡。
看著再次空空的酒杯,再看看面色潮紅的青青,而她還清醒的看著慕斯,語氣帶著一絲魅惑道:“慕斯哥~”
看來還沒有大醉,不得不佩服這姑娘年紀看起來不大,酒量倒還是可以。
而那瓶威士忌在青青兩大杯下肚之后,只剩下半瓶了,慕斯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點,然后又給青青倒滿了一大杯。
隨后端著酒杯搖晃著道:“想不到青青,你酒量還不錯,來我敬你一杯。”
看著面前再次被斟滿的酒杯,青青的臉一下子僵住,擺擺手訕訕的道:“慕斯哥,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慕斯舉起酒杯,隨著光芒的照耀看著它,不知想到了什么,輕笑一聲,道:“哦?我敬你酒你也不喝?”
那上調的尾音卻透著一股子冷意,青青觸及到慕斯冰冷的一聲,這時才反應過來,慕斯請她吃飯根本就是鴻門宴,別有用意。
她那一雙帶著醉意的眸子看著慕斯,語帶哀求道:“慕斯哥,青青真的喝不下去了,下次青青請您好不好?”
她滿含希冀的看著慕斯,而慕斯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隨后慢慢的把手里的酒杯放下。
雖然慢,可是動作及其有力,隨著酒杯在紅木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空氣驟然停滯。
青青整個身子都抖了抖,醉意也清醒了些許,害怕的看了看慕斯,嘴唇蠕動幾下,什么話也沒說出口。
旋即眼角掃到慕斯身旁的我,微微低頭便有了主意,三步做兩步的走到我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道:“嫂子,念念姐,您勸勸慕斯哥,這酒我就不喝了好不好?我實在是喝不下了。”
我放下手里的碗筷,看了看身旁的她,今天她穿了條淺綠色的齊胸長裙,與以往的打扮不同,今天倒顯得清新淡雅。
只是不知是裙子本身設計的原因,還是她發育的太好,那胸前的春光幾乎不用低頭去看,就一覽無余。
而她發現我的目光,眼里劃過一絲得意,表情也似之前那么惶恐,一臉等待著滿意回答的模樣。
而我看著她的臉龐,卻想到她之前與她母親做的種種,還有那惡毒的眼神,狠絕的語氣,這不是一個善茬。
誰知道我這次出言幫她,她以后會怎么“報答”我,農夫與蛇的故事大家都知道,我可不想做那農夫。
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回過頭,盛了一碗湯,專心的喝了起來。
而她看我沒理她,冷哼一聲隨即回到座位,看著面前的酒杯直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