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客氣地沖裴慕斯笑笑:“今天的事……謝謝,你又幫了我一次。”
“你很清楚我要什么。”他毫不猶豫地回應著。
我咬著唇沒有說話,于晴倒是扒拉著我,問我們在打什么啞謎。最后于晴被裴慕斯的司機給送走了,裴慕斯負責帶我離開。
我還在路上,于晴就發來微信,把裴慕斯的底細打探的一清二楚。已經三十歲的裴慕斯是尚軒集團的董事長,不近女色,雷厲風行,她還在后邊附帶一句:這樣的男人不能放過。
我有些無可奈何,隨手回了個表情就把手機給收了起來。
“還沒考慮好?”裴慕斯冷不丁地開口詢問。
我咬了咬唇:“裴先生,我想我們的關系僅限于朋友,其次,我只是一個剛離過婚的女人,跟我提這個,恐怕不太合適,尚軒集團的董事長,應該不缺一個結婚對象。”
裴慕斯的眸中閃過一絲贊賞,卻也只是一時的:“弱肉強食,我以為你經過這次教訓,已經看明白了。”
的確,如果不是因為裴慕斯,我們也許根本就出不來,可我還是不想隨隨便便再結一次婚,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們之間半點感情基礎都沒有,那還不是生不如死?
我搖搖頭:“你不用再勸我了。”
他只丟下一句“你會回來求我”便沒有再開口,我的眼皮跳的厲害,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
經過半小時的車程,裴慕斯把我送到了于晴家樓下,他這么大費周折的把我們倆分開,就是為了跟我說那番話。我匆匆向他道謝就上了樓,如我所料,于晴穿著睡衣坐在客廳等我。
“老實交代,你和那個男人是怎么認識的?這么好的貨色,顧念念,沒想到你動作挺快的啊。”她一個餓狼撲食沖過來勾住我的脖子。
“胡說什么呢,”我伸手把她推開,“只是樂于助人幫忙而已。我累了,先去洗澡。”
“怎么不見他樂于助我,你們倆肯定有情況!”于晴在背后沖我嚷嚷。
我隨手把抱枕丟到她懷里就進了洗手間,可是眼皮還是不停地跳。半夜我夢見我爸媽竟然躺在殯儀館,我跪在旁邊哭的像個淚人,陳菲兒卻戳著額頭說真正該死的人是我!
我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于晴在旁邊睡的安穩,我索性悄悄出去喝了杯水,眼看著時間不早,在廚房給我爸煲湯。
一大早起來,于晴就揮著手機大呼小叫:“念念,出事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我忙著煲湯,隨口問了一句。
“沐天誠和陳菲兒要舉行婚禮,給你發了邀請函!”
我一下子手抖,湯汁濺了些在我手上,立馬冒出一個小水泡:“什么時候?”
“明天。”于晴皺眉擔憂地看著我。
我捋了捋頭發,把傷口藏起來,笑的坦然:“去,不但要去,我還要給他們包個大紅包。我去醫院看我爸,鍋里還有湯,你記得喝。”
我沒有理會于晴驚訝的表情,直接帶著湯出門了。我倒是沒想到,這才結婚幾天,沐天誠和陳菲兒就要舉行婚禮了,這動作還真快,只是,我不會讓他們過的太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