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戰(zhàn)思灼的開場,人們都加入了這場討論,戰(zhàn)思灼添油加醋的說道:“我一個小女子也知道不能為虎作倀,各位大娘子,大官人們,以后錢家那鋪子,咱們都不要再去了,直接抵制他們錢家,各位看如何?這去了其他家的鋪子,比如說這柳家的鋪子,掌柜的看著我們來,沖著這份心意也會給我們便宜,你們說是不是!”這能夠抵制錢家還能來生意,這掌柜的何樂而不為呢!他立馬笑呵呵的說道:“正如這位大娘子所說的,只要你們有這份心意,那我們也不能待價而沽,這錢家的害了我們杭州城多少商賈,這樣做也能顯出我們的品行不是。”
戰(zhàn)思灼現(xiàn)在就在打心理戰(zhàn),這戲已經(jīng)演到這個份上了,只要這有一個人響應(yīng)就好,事情很快就能成。人心還是好的,尤其是在古代這樣一個強調(diào)美德的社會,果然就有人開始響應(yīng)道:“說得對,我們以后不去錢家商鋪了,買東西哪里不是買,憑什么要去殺人犯家里買東西,現(xiàn)在他鏟除的是那些作對的,難保以后我們不會敵對,是不是呀!這錢家的品行真是壞透了。我們家仆人的兄弟被那王家桑山上雇傭,王家和錢家大娘子只顧著桑樹,完全眼里都看不到人命,現(xiàn)在他們都無家可依了,你們說這等人物,你們還敢去買他錢家的東西嗎!”一有人相應(yīng),其他人也都紛紛出言,整個柳家鋪子熱鬧非凡,戰(zhàn)思灼開心的直接買下了一對玉鐲,雖然是王一博付的錢。
這從眾心理一被引起,事情辦妥了,戰(zhàn)思灼與王一博便離開了。兩人坐上了馬車,馬車便急忙奔馳而去,戰(zhàn)思灼看如此急切,便問道:“怎么了?為什么這么急?”王一博淡淡的說道:“王朝和王贏抓回來了,在地牢里。”戰(zhàn)思灼看了看王一博,雖然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她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腦海里總是有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想法,卻連累了王一博處理大事。王一博握住戰(zhàn)思灼的手,緩緩的說道:“不要多想,人已經(jīng)抓回來了,沒有耽誤事情。”戰(zhàn)思灼燦爛的笑著點了點頭,但心里卻是低沉的哦了一聲。王一博直接將戰(zhàn)思灼摟到了懷里,低聲說道:“你的想法很好,能夠急我所急、想我所想對我而言已經(jīng)非常寶貴了,我的親人害死我們闔府,我還有你可以相信,真好。”戰(zhàn)思灼推開王一博的擁抱,面若桃花的說道:“你可真好哄!”戰(zhàn)思灼的缺點她自己也知道,喜歡逃避,敏感又想法多,能夠遇到王一博這樣級別的男主角,她十輩子以來一直在拯救銀河系吧!
回到府中,兩人來到了地牢里。一進去戰(zhàn)思灼就覺得王一博簡直太厲害了,他竟然能夠想出這樣的辦法來,莫非他才是穿越過來的高材生?地牢里黑黑暗暗的,只有兩個火盆在前方,王朝與王贏兩人坐在圈內(nèi),一圈都是掛的死人,有男有女的,看著還挺像,不知道王一博是怎么弄得,不過這人估計是王一博的家人,這就是在打心理戰(zhàn)吧!把這里弄得跟陰曹地府一般,讓王朝和王贏嚇破了膽子。
王朝和王贏在錢府外鬧了一通后,一直不見到錢家的人出來安撫,最后兩人商量著先回府附近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情況再做決定。兩人這小心翼翼,鬼鬼祟祟的到了府門外邊,看著不認(rèn)識的彪壯大漢進進出出的搬著東西,王朝立馬說道:“這東西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是玲姐的吧?這樣搬走可行嗎?”
王贏不耐煩的說道:“你管那么多做些什么,搬走就搬走,只要能還了賭債就行。不過,這一搬走的話,我們是不是什么都沒有了,以后怎么活?要不我們?nèi)フ乙徊┠切∽淤囈毁嚕莿倎淼胶贾荩松夭皇欤覀冋f不定能撈些好處,再說我們這賭債也不都是因為他所欠下嗎!”王朝點頭贊同,兩人府門也不進,直接去了西湖邊王一博的府邸。
正巧王一博和戰(zhàn)思灼在冷戰(zhàn),錦衣也惱火,王朝和王贏只鬧了一下,錦衣便將兩人給抓了起來投入到地牢里去,這竟然還有自投羅網(wǎng)的,錦衣本來想要嚴(yán)刑拷打,但被敬一給攔住了,敬一設(shè)下了這條妙計,一夜的時間,王朝和王贏被嚇破了膽,真的以為來到了陰曹地府。
王一博直接走到王朝和王贏跟前,冷聲說道:“擺在你們面前的兩個選擇,一個是在這里被折磨致死,另外一個便是主動說出真相,跟王家其他加害人一起進大牢,我數(shù)十個數(shù),你們的選擇是什么,告訴我!”錦衣直接開始從十?dāng)?shù)數(shù),兩個人一會兒看看對方,一會兒看看王一博,一會兒又看看錦衣,一直到一的時候,錦衣拔出刀朝兩人走去,王朝和王贏立馬害怕的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們愿意說出真相,愿意說出真相。”錦衣便放下了刀,拽著兩人都一旁讓他們開始寫供狀。
王一博一刻也不想停留,戰(zhàn)思灼趕緊跟在王一博的身后一起走出地牢,她小聲的看著王一博的臉色說道:“只有王朝和王贏兩人恐怕不行吧!這錢家人可能會拿著賭債的事情說項,你是不是還有其它的后招?”
“王昊還在大牢,大房的人也都在外無人管教,三房也出事了,現(xiàn)在還有六房的王育,其他幾房的人我可以慢慢來,反正這么長時間已經(jīng)等了,再多些日子也不怕。”王一博淡淡的說道。
如果她是個法醫(yī)就好了,戰(zhàn)思灼想道,她這個專業(yè)來到古代可真是沒一點用處,如果是法醫(yī),那些被燒死的王家人既然是被迷暈的,就肯定能夠找出證據(jù),那樣便能夠證明了,現(xiàn)在這樣還要繼續(xù)等,繼續(xù)使招,唉!戰(zhàn)思灼垂頭喪氣的跟在王一博的身后,王一博心情沒有失落,倒是她覺得自己無用,情緒又失落,跟在后邊的錦衣看著戰(zhàn)思灼這個樣子,這女人啊!還真是麻煩,喜怒無常的女人啊!他還是不要找媳婦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