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張櫻桃小口含了半寸嬌氣,貼著李時的喉結(jié)一路咬食上去,最后貼著李時的耳朵柔柔弱弱地說了一句:“李郎君,奴家忍不住了,您就行行好給了奴家吧,叫奴家來把郎君伺候得舒舒服服妥妥帖帖的就是了。”
李時一個熱血男兒,到了此處萬萬是忍不下去了,那兩人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李時心里也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將袍子一掀,大手將那墨竹摟在了懷里,立馬提槍上馬,刻不容緩。
外頭青天白日,屋里卻是別的一番美景景色。
“皇上駕到!”忽然大太監(jiān)尖尖的一聲叫劃破了安靜的午后。屋子里頭的那兩人卻是在情欲里頭已然是停不下來了。卻說今日一大早起來華昊便跑去了皇上的書房里,一副孝子的模樣在皇上面前虛心求教起來。
皇帝因為陳嬪失子的事情一直心有郁結(jié),旁的皇子都一直是避免著皇帝的壞心情走的,華昊現(xiàn)在巴上去自然是轉(zhuǎn)移了皇上郁結(jié)的心情。
雖然是說那次刺客的事情叫皇上對華昊心生疑慮,但是最后終歸是查清楚了的,那一樁事情和華昊無關(guān),何況處罰也處罰過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看著他能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來勸慰,皇上心情好了許多,自然是對華昊的喜愛也是多了一分的。
從陳嬪的失子事件開始聊起來,到太醫(yī)被殺,華昊都是勸解著皇上,說是皇帝應(yīng)該以龍體康健天下平安為掛念,不必被旁的人打擾了心緒。
最后繞了一大圈,華昊終于提到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父皇,太醫(yī)被殺事件說到底還是侍衛(wèi)們值守的心思落了,兒臣知道父皇仁慈,是不會將那些侍衛(wèi)都?xì)⒘说模@畢竟也不是辦法,不如兒臣隨父皇去侍衛(wèi)房那一處去看看,鼓舞鼓舞士氣,叫他們知道皇上也是看得到他們的,那這樣他們定然會更加努力值守的。”
皇帝對華昊這等言論其實是嗤之以鼻的,他一直是不相信禮儀治國這種屁話的,但是他因為陳嬪失子一事,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太久了,一直找不到個合適的理由能出去逛逛花園什么的,如今得了自然是順著華昊的意思要走了出去的。
其實華昊也是知道皇帝的心性的,陳嬪于他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不過是他的眾多妃子之中的一個人罷了,甚至都算不上是寵妃。至于兒子,他又不缺兒子,陳嬪出身底,生了兒子出來也不可能會有什么大動作,多一個少一個于皇帝來說是無所謂的,他只不過是為了維持著自己在外頭的哪一點好名聲罷了。
所以華昊才敢貿(mào)然提出這樣的建議,給皇帝個臺階下,他知道皇帝必然會答應(yīng)他的。
侍衛(wèi)房雖然離后宮妃子們的住處遠(yuǎn),但是離皇帝的書房確實不遠(yuǎn),畢竟再多的侍衛(wèi)從來都不是用來守衛(wèi)妃子們的安危的。
皇帝留了華昊陪同著吃了一頓午膳后才一邊消食一邊悠轉(zhuǎn)轉(zhuǎn)地向侍衛(wèi)房走去。
可是皇帝卻是沒能想到青天白日,晴空朗朗的,才到了侍衛(wèi)房就是這樣淫穢的一番景象。
今日多的人是去值白班的,值夜班的侍衛(wèi)也都在白天抓緊時間補覺,碩大的院子里空空蕩蕩的,只有大“嗯嗯啊啊”的聲音不絕入耳,里頭的女子在動情處還“李郎君李郎君”地高聲叫喊著,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這一番是在屋子里做什么齷齪事情似的。
皇帝向著身邊的小太監(jiān)使了個眼色,小太監(jiān)得了眼色,立馬拖了長長的尾聲高聲道:“皇上駕到~”
可是里頭的人完全就是被情緒蒙了耳朵,動作越發(fā)的大了,氣的皇上一陣哆嗦,指了人一腳踢開了關(guān)著的門,入眼的盡是香艷的畫面。
女子身上已經(jīng)沒有幾片衣服了,半是躺著半是倚著的靠在桌子上,那男子上身的衣服還是完好的,只是下身不著寸縷,正伏在女子身上狠狠沖刺,惹得那女子嬌喘連連,大約是高潮處失了神,女子手邊的饅頭已經(jīng)被捏得不成形狀了。
皇帝本就對這等白日宣淫的事情深惡痛疾,定睛一看桌上的擺設(shè)竟然是成婚時才用的上的擺設(shè),氣得話都說不出口了。
他講侍衛(wèi)房設(shè)得離妃子的宮殿這么遠(yuǎn),就是為了不讓妃子宮女同這些侍衛(wèi)私通,眼前的這一遭是私通不說,竟然還光明正大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擺起物什成起親。
可眼前的男女居然毫不知羞,依舊在眾人的觀望中一心一意地哼哼唧唧,看的皇帝心煩。
“來人啊,給我把這兩個賤種拉來丟去牢里頭,聽候發(fā)落。”
邊上的奴才們也都看不下去了,皇帝才下令就紛紛上前去,將眼前的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拉了開來。
那女子和那男子分開了口里還念著郎君郎君,旁邊的奴才看了,心里不覺有些嘆息這女子瞧著也是有幾分姿色了,熬一熬說不定還能被皇上看上了寵幸一番,此時怕是沒命再讓她喊郎君了。
沐云聽聞了如此的事情,心里可以說得上是十分的疑惑,若是說墨竹瞧上了那李時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又要該如何解釋她這般維護(hù)李時的行為?仔細(xì)想了想,這個由頭怕是還要從華昊處找一找的,故而才有了開頭的那一番問題。
“細(xì)細(xì)說來給他們下的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藥物,而是種南疆的蠱蟲,這種蠱蟲名字叫催、情,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它能催生人的情、欲,叫人對情事欲、罷不能,更加毒辣的是,它能通過男女合歡之時將蠱蟲種到對方的身體里,同一種蠱蟲的子蟲之間自然是有莫大的吸引力的,就如同叫一個人愛上了另一個人一般,所以墨竹才會對李時像是生了情意一樣維護(hù)著他的。”
“這樣的蠱蟲用來催、情倒是十分的好用了,只是如此好用的催、情物什,你是哪里來的?”沐云有些好奇。
“皇兄給我的。”華昊慫著鼻子道
“皇兄?”沐云奇怪。
“嗯,你叫我去將皇兄也帶過來,我便是早早地就跑去問過皇兄了,可是皇兄覺得若是兩個皇子一同去找父皇,就只為了一件平常的小事,一定是會起疑心的,便打發(fā)了我來,走了一半他又叫住我了,說是要我換了給墨竹和李時下的催、情藥。”華昊見她不解,也便細(xì)細(xì)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