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咱們在宮中的探子回報,那上官小姐的一切行為可與您有著幾分的相似……”
“……”沈千伊無力的翻了翻白眼,拿起書看了起來。
最近她一直在讀那本醫(yī)書,忽然發(fā)現(xiàn),那看似簡單的一味藥方,卻也可以百變多樣,所以,她一方學習,一方又拿不懂的地方與孟涼川探討,結(jié)果就是她與孟涼川的醫(yī)毒之術(shù),又突破了新的階段!
“翠竹,只要他穆司寒別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隨他去吧!”
反正天下大亂,也不久了!
而這話,還就真的如沈千伊所想一般,不過三日,上都城亂了!
那消失已久的穆淵,竟帶著一支神奇的隊伍,殺羽而歸!
“父父父皇……”
穆司寒臉色蒼白的看著那掐住他脖子的男人。
穆淵的眼里一片冰寒之色,“孽障!”
穆司寒握著他的手腕,“父皇,兒臣知錯了,你放了兒臣吧……”
“哼!”穆淵冷冷一哼,“寒兒,你還是太嫩了,你當真以為,一個小小的罌粟丸子,就真的能拿捏住為父?”
穆淵提著他,來到城墻之上,伸手指著遠方,“你自己看看,你才登基多久,這大越如何了?南晉與南周,你攻下了多少?西楚你又拿下了幾城?那東秦,你卻連應對都沒有,不但如此,還讓風兒自立為王,呵呵……不簡單啊,你當真是不簡單啊……”
穆司寒臉色漲紅,他知道,這些臣子們,多與他百般周.璇,可他確實是沒有辦法,這才應下納妃一事,以為這樣通過后宮,可以制約百官的平衡。
穆淵不呲的冷哼一聲,“朕不會讓你死的,朕會讓你看著,朕是如何來治理天下,平定內(nèi)亂!來人,將寒王給朕押入天牢!”
穆淵以雷霆的手斷,在這個早朝之上,封鎖了宮門,打了穆司寒一個措手不急!
六千羽林軍怎樣?一萬守城軍又如何?
他若沒有一點底牌,這三十幾年的皇上,他是白做了!
看著一眾跪伏在地上的百官,穆淵的雙眼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
“平王……永安侯……”
穆淵眼里一片諷刺之情,“你們可知,這十余年來,朕因何從不重用你們?”
平王與永安侯跪了下去,“請皇上責罰!”
“不,因為朕知道,總有一日,你們會背叛朕!”
平王心下喘.息不平,“皇上,十余年來,臣一心一意忠于您,可是……臣不甘心,臣有大好的報復,臣有……”
“住口!”
穆淵一聲冷哼,卻沒有再看向他,轉(zhuǎn)而看著上官留與戶部尚書余澤!
而這二人,已經(jīng)跪在了大殿正中。
余澤抿緊了唇,女兒扔了進去,卻一點甜頭沒撈到,如今那穆司寒還被廢了,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比買賣,虧大發(fā)了!
而上官留,卻是挺直的脊背,“皇上,臣有負于您的厚望,罪臣,領罰!”
穆淵沒理他,卻瞇著雙眼看著余澤,道,“念你多年來,未有太大的差錯,你便回鄉(xiāng)養(yǎng)老去吧!”
余澤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老臣,謝主隆恩!”
穆淵這才將雙眼放到上官留的身上,半晌怒道,“將上官留押入大牢,待朕查清楚,他在軍中的手腳,朕再砍了他的腦袋!退朝!”
穆淵大步離開,小靈子緊跟其后,而后宮里中,穆司寒的女人們,也被一個黑衣女子統(tǒng)統(tǒng)抓到坤寧宮中。
那太后嘉妃娘娘,看到穆淵是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啪”!
一這巴掌,穆淵打的又狠又響,太后的嘴角立時滑下了血跡。
穆淵上前一步,提起發(fā)她的衣領,“告訴朕,你與戰(zhàn)鷹暗通款曲,多久了?”
太后直搖頭,“皇皇上饒命,臣妾,沒有做對不起皇上的事!”
穆淵信了她才有鬼!
盯著她的雙眼,滿身的陰戾之氣,“嘉妃,你當真以為你的兒子會讓你與戰(zhàn)鷹雙宿雙.飛?你真的以為他出任務去了,我告訴你,你的兒子早在兩個月前,便將他囚禁起來,若非戰(zhàn)鷹的身上還有他想要的東西,你以為,戰(zhàn)鷹還能活著嗎?”
嘉妃搖頭,滿臉不可置信,“怎么會……”
“哼,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來人,將這不守婦道的女人,給朕杖責一百,扔入冷宮!”
一百棍子打下來,別說她一介身嬌肉貴的宮妃,就是一漢子也不見得能扛得住。
嘉妃嚇的臉色蒼白,抱緊了穆淵的大腿,“不,皇上,臣妾求您,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求您……”
“那你,是否能將楊妃還給朕?”穆淵冷漠地看著她,冷冷問道。
嘉妃怔怔的,半餉才反應過來,楊妃是何人?
隨之冷笑一聲,“原來,皇上的心里,除了一個安慶侯妃,還住了楊妃那個賤女人,呵呵……呵呵呵呵……”
穆淵未再理他,扭身看著這幾十個抱在一塊的穆司寒的女人,冷哼一聲,便全數(shù)扔到了寒王府中。
穆淵失蹤這些日子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夫人可知,也無人得知他一身的頑疾,走一圈回來怎么就好了?
可所有的人都稟住了呼吸,也不過只是一日的時間,穆淵便以雷霆手腕,肅清了朝中多位官員,而更讓人想不到的,是穆淵竟將緊臨東秦的嘉興關以內(nèi)三十座城,拱手送給了東秦的攝政王司徒敬!!!
這消息,讓所有的人都跌破了眼睛,可,沈千伊卻只是挑了挑眉,有什么是她忽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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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伊雙臂環(huán)胸看著窗外,霧蒙蒙壓的人有些喘不上氣來。
昨個穆淵回宮后,便砍了羅佑等人的腦袋,掛在城門上,以儆效尤!
京城之中的官員人人自危,就怕穆司寒的案子牽扯在自己的身上。
沈千伊暗自思忖,白雅萱自打年前年后在白家與她這里走了一遭后,便消聲匿跡,無影無蹤。
后來穆司寒奪位,之后穆司寒派了大軍離京,再后來穆司寒大婚,被人明日張膽的劫走新娘子,回宮后穆淵又莫名失蹤,再到穆淵的回歸,這看似沒什么關聯(lián)的事情,可細想想,似乎又透著一絲不同,是什么呢?
沈千伊靜靜的站著,不知不覺太陽已經(jīng)偏了西。
翠竹與冷辰進來的時候,沈千伊輕輕的轉(zhuǎn)了頭,“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