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天,不管你愛的是那個男人還是那個女人,我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我會要你后悔,要你求我……呃!”
何婉伊忽的大叫,她要殺了沈千伊,她更要殺了那個男人,擋她路的,都該死!
可是,她從不知道,她最愛的男人,竟然想要掐死她!
只見慕凌天一雙陰戾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的眼,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漸漸的收緊,一字一字的說道,“何婉伊,我不欠你!別拿我們的曾經當借口!這世上,能威脅我的人,永遠都不會是你!”
何婉伊臉成醬紫的顏色,那種瀕臨死亡的恐懼讓她不住的去扒他的大掌。
看著她那張丑陋的臉,慕凌天倏地將她扔了出去,“你告訴他,若他膽敢傷害紫河或者千千一根汗毛,上天入地,我也會將他揪出來——搓骨揚粉!”
連看也沒有看一眼狼狽不堪的何婉伊,與石拓便出了王府。
何婉伊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腦子里卻是他最后的話,心,撲騰撲騰跳個不停,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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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凌天來到大宅,直接抓過冷辰,“你主子最近可有消息傳來?”
冷辰點頭,“王爺臉色不好,可是出了什么事?”
慕凌天搖頭,手捂著胸口,那種不適的感覺,并沒有減少,眉頭緊緊的皺著,“我給你三十人,你即刻起程前往南晉關……”
冷辰看著他認真的雙眼,聽著他的話,便知,這男人已經知道了主子的另一層身份。
于是點頭,“好!”
他主子只帶了翠竹一個丫頭去了南晉關那混亂之地,他其實也不甚放心,即便知道王爺已經加了人手過去,可,不是自己的人,用起來,必不會那么方便!
這幾天,他就已經開始安排京里的事易,就是慕凌天不說,他也打算帶人離京的!
想了想,冷辰對慕凌天道,“王爺,叫你的人,直接去南晉關吧,我還有一點事,做完,馬上便去!”
他要回一趟基地,若是可以,手中為數不多的兄弟,也要帶上幾個。
慕凌天看著他道,“也好!”轉身便走。
將自己的女人交給別的男人守候,若是可以,這樣憋去的事,他當真不愿意做!
該死的!
若沒有再入朝堂,他倒是……
目光閃閃,一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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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看著冷辰,“咱們的人,如今四散,各自發展,可唯獨南晉那邊發展的最不好……不過人手還是可以用的,馬三失了聯絡這點著實在扎手……不論生死,以那丫頭護犢子的性子來說,她也會查個水落石出,那便會被暗算……冷辰,你先過去,隨后我會到,一定要保住那丫頭……”
“是。”
雷霆越想越覺不妥,近些年他已不在江湖中走動,得到的消息并不多……
如今手底下的人失聯了,那丫頭也緊跟著過去,可是太刻意了!
哪怕就是一身男裝,雖不會讓人將他與她想到一處,可,當成是慕凌天的人,還是很大可能,更不要說那丫頭還讓人放出了那樣的消息!
唉!
“道長,讓我跟冷辰一塊去吧!”
卻是白茹走了過來。
“你?”雷霆看著她下巴上包著的繃帶,“你的傷還沒有好……”
“已無大礙,對于伊兒,我也不放心……再說,南晉那邊,不是說發展的不好嗎,若是可以,我便留在那邊吧……”
雷霆想想,“那就有勞大小姐了……”
白茹苦笑,“這里哪有什么大小姐,我不過只是一介平民,從此后,我就叫古寧!”
雷霆點頭,“即是這樣,冷辰,你便與古寧與弟兄們一起過去。”
冷辰點頭,“我們這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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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晉關
陳凌看著手中的信,卻不知該不該發出去。
劉虎與白石進入秘道已有一天的時間了,是生是死,是否尋到了公子,都未曾有一點消息。
他今天叫兄弟們繼續去那岸下尋找公子要找的人,可也沒有回來……
突然發現,自打公子失蹤后,他們所處的就成了一團亂麻了,一絲頭緒也找不到!
“頭,那怡紅院的老.鴇來了……”
陳凌挑眉,“她來做甚?”
“她說事關公子……”
陳凌虎的一下起身,推開門,就將門外的李媽媽給扯了進來。
“你怎么知道我家公子失蹤的消息……”
李媽媽咽了咽口水,拍掉陳凌的手,“老婆子在這南晉關呆了幾十年,自有老婆子的耳目!再說,你們這里,昨夜里死了那么多人,別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婆子我可是清楚的狠。”
“你即說事關我們公子,還請李媽媽如事道來!”
李媽媽打了幾個手勢,正是翠竹臨走的時候教于她的,可是陳凌卻不明白什么意思,看的愣愣的。
他愣,李媽媽也愣,“你不是公子的人?”
陳凌一怔,“難道你是公子的人?”
李英花,臉色微變,閉嘴,在屋子里走了走,這里的人,都是聽公子調遣的,可又不懂這手勢……
李媽媽最后停下來看著他道,“懸崖那邊,你們的目標太盛,只怕今天去的幾人,已是兇多吉少,另外,找公子,去南晉吧!”
說完,李英花轉身就走。
陳凌雙眼如炬,這怡紅院的老.鴇何時成了公子的人?可顯然,她對自己說的并不全!
看著李媽媽就這么離開,陳凌當真是急白了頭發!
“順子,李四他們還沒回來嗎?”
那叫順子的點頭,“沒,頭,要不我去迎迎……”
陳凌點頭,“小心些。”
心底的不安卻越來越濃,可就在這時,門開,一身是血的李四撞了進來,一頭就扎進順子的懷中。
“四哥!”順子驚叫,扶著他就放到了床上,可看著那一身的大小血洞,也知,李四這是強撐了一口氣回來的。
“崖,崖下是,是,是南晉的一個兵工場……到處到處是蛇……”
李四一邊說一邊吐血,可他的力氣與生命,也就到了此時,雙眼一瞪,胳膊腿一顫,就這么去了。
兵工場?
這三個字,讓陳凌大驚,再不能等下去,重新寫了信,就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