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林戰一看到竹幼婷的眼神,便感覺自己淪陷了。
自己拗不過這丫頭,便說:“不過,先說好了,這一頓我請!”
林戰說的很堅決。
他剛弄到一億六千萬,有能力請竹幼婷吃任何東西。
如果以前,他有這個能力,他一定會追求竹幼婷。
可惜,之前他沒有。
你請?
竹幼婷一愣。
大哥,你要知道一份玫瑰素心丸多少錢一份,你就不會這么說了。
一份玫瑰素香丸,要二百塊,手工,現做,而且是一份一做,不混鍋的。
所以,很貴。
即便這么貴,那也是竹幼婷凌晨預訂的,而且還用了她的VIP會員卡。
竹幼婷心道:不跟你爭了,到時我結賬就是了,反正不讓你丟臉。
可是,當他們兩個走到食堂大樓前,林戰忽然覺得不對勁了。
不錯,以竹幼婷的美貌,走在校園里,一定算得上是一個移動的風景,行走著的焦點。
竹幼婷,長相俏美,五官精致得,如同工筆細刻。
俏臉纖瘦,鼻梁挺拔,肌膚白~皙,長發墨染,
個頭又高挑,纖瘦,像一株小水仙。
走在校園里,有著一種仙鶴巡視水岸的高貴氣質。
鎖骨下,圣-女-峰,挺秀峭立,弧度驚人,
正是蘇軾詞中,橫看成嶺側成峰,有力的解讀。
一眼望去,別有一番韻味。
嫵媚而風騷,純潔似蓮。
嫣然多姿。
一雙白皙似藕的玉(-)腿,修長筆直。
晃在春光里,那盈盈一握的蜂`.腰。
更是美的讓人心碎。
不要說那些牲口們眼饞。
就連林戰,聞著竹幼婷身上,陣陣襲人的香澤之氣,也不禁想入非非。
校園里,到處都是游狼的眼睛,盯著竹幼婷。
一邊走著,仿佛能聽到那群牲口一陣陣心碎的聲音。
“竹幼婷這樣的女神,就這么被林戰泡到了!”
“天嚕了泰迪犬了呀,我的校花呀,我的女神呀,居然淪陷到一個窮小子手里了!”
“你傷心個屁呀,沒看到,是竹幼婷在等林戰嗎?女神主動出擊的好不好!”
眼饞死一群牲口。
可,今天卻是大大的不同,不論男生女生,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盯著竹幼婷。
特別是那些猥瑣的男生,一個個,眼睛里都迸濺出炙熱的小Y火。
可,那些女生,也都眼巴巴的。
當然是在看林戰。
“好帥呀!”
“那個靠別人捐助的貧困生林戰,今天好像不一樣喲,帥得有點離譜誒。”
艷羨倒一堆八卦小迷妹。
任誰也不會想到,小迷妹系統,讓林戰越發的玉樹臨風。
神形瀟散,看一眼,能迷倒大一片。
“幼婷!答應做我女朋友吧!”
忽的,冒出一個頭梳得锃亮的家伙,一路顛顛的跑了過來。
滿臉堆笑,眼睛迸放出炙熱,一臉紅光的瞅著竹幼婷。
“范健!你沒腦子嗎?我告訴過你,我的名字叫竹幼婷,不要叫我幼婷,我跟你沒那么熟!”
一看到這個頭發抹得油光,蒼蠅在上面都能劈叉的家伙,竹幼婷眉頭一下子緊蹙起來。
芙蓉秀臉上,一片寒霜。
嗤之以鼻。
“你看,幼婷,”范健大手一擺,指向遠處。“那是我為你準備的!”
在食堂樓前,一大片玫瑰花,擺成了一個大大的心形。
中間還用蠟燭點了一個I LOV U。
那一片,方圓足足有二十多米。
“幼婷,為了給你一個驚喜,我專門請了策劃團隊,用了足足一萬朵玫瑰……”
“你怎么不去操場去擺!”竹幼婷把腳一跺,“那里能擺得開一百萬朵玫瑰。”
她恨不得狂扇范健這貨二十個嘴巴子。
“如果你高興,我完全可以去操場擺的!”范健一臉期待的看著竹幼婷。
“大不了一百萬朵、一千萬朵玫瑰!”
“噗!!!”林戰實在忍不住了,大笑出聲。
這孫子的智商可以呀,竟然知道一千萬比一百萬多,可,他就看不出來竹幼婷生氣了嗎?
范健白了林戰一眼,心里不高興了。
我求愛,這小子卻站在竹幼婷身邊,像個什么?
“你個臭小子是誰?為什么站在我女朋友旁邊?!”
他一向傾慕幼婷,今天花了好十多萬,請了策劃團隊,就是要讓全校人,人盡皆知,他是竹幼婷的男友。
“誰是你女友?”竹幼婷有一種想打人的沖動。
本姑娘又不是太平洋上的無名小島,誰搶先誰就占領了。
“幼婷,你答應吧,做我的女友好不好?”
“不!好!”竹幼婷回答的決絕之極,“我已經有男友了!”
竹幼婷可是了解的,范健就是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
她一個清純如玉,圣潔如蓮的小美女,可不喜歡這種二世祖。
要喜歡,也是林戰這種敢于挺身而出,為自己拼命的小帥哥。
“你騙我,你沒有男朋友!”范健是鐵了心,就是要追求竹幼婷。
以他的身價,江陽市四大家族之一,只有他能配得上竹幼婷。
“你這人好奇怪呀,我有沒有男友,你怎么知道?”竹幼婷二話不說,一把挽住了林戰,“看到沒,這就是我的男朋友。”
竹幼婷親昵的靠在林戰的身邊,晃著他的手臂。
胸前兩個藍球,軟綿綿的,蹭得林戰,只覺得天地間,頓時玉暖生香。
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我X,”林戰幸福得差點暈過去,“自從得到了完美系統,這幸運來得也太密集了吧!!!”
林戰知道,竹幼婷在拿自己作擋賤牌。
不過,說實在的,像竹幼婷這種天仙一樣的小美女,要追也得他這樣的陽光少年追。
無論如何,也輪不到范健那種豬頭狗臉的家伙。
“就他——”范健的嘴巴,都快張成街邊的垃圾桶了,“就這個窮逼小子!”
“你打死我,我也不信!!”
不光范健不信,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相信。
竹幼婷被范健騷擾不知多少次了,對他討厭至極,為了拒絕這個花花公子,今天是豁出去了。
便笑吟吟的向林戰道:“戰哥,你平時都叫我什么來著?”
“媳婦!”林戰隨口應答,干脆利落,不加思索。
竹幼婷眉眼一挑,向范健道:“聽到了吧,我們的昵稱好不好聽。”
“噗!”范健差點沒氣吐血。
自己堂堂范氏家族的長孫,居然讓別人占了上風,把自己比了下去。
而且,還是被一個靠別人捐助才上大學的窮逼給打敗了。
這口氣咽不下去呀。
“我不信!!!”
范健一蹦多高,指著林戰罵道:“就憑他,也配?!”
范健七個不平,八個不憤的道:“臭小子,你算什么東西,敢跟我來搶女朋友!”
而后,又對竹幼婷大吼道:“幼婷,你什么時候瞎的,我堂堂江陽四大家族之一范家的長孫,而他呢,就是一個……”
范健真是氣到不行,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林戰聳了聳肩,好意的替他說:
“一個受人資助的窮學生!”
范健這才緩過氣來:“對,一個窮逼!”
“我……出入豪車,而且不止一輛。”
范健指著不遠處的豪車。
所有的學生,都盡數艷羨的看過去。
一輛嶄新瓦瓦的亮并新款大寶馬。
五個8的新牌照。
“而林戰呢……”
范健一想到林戰這個名字,就如鯁在喉……
說不出話來了。
林戰攤了攤手,繼續替他說:
“一輛自行車,而且還是二手的!”
“對,自行車呀!你沒聽人家說,寧在寶馬車哭,不在自行車上笑!”
范健用著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他要教訓竹幼婷,要讓他回心轉意。
“我能請你吃海鮮大餐,到世界各地旅行,林戰那個窮逼小子,能請得起嗎?”
“而他呢……”
范健自小吃洋餐長大的,他真的不了解窮學生平時吃什么,所以,一說到這里,又卡殼了。
“請不起,”林戰不氣不惱,繼續替他說,“我最多請她吃個食堂,還最多一葷一素。”
“表哥,你要懟死這窮小子,前天我見他買把雨傘,還是跟韓山借的錢呢。”
這時,林少芒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嘴里大叫著。
可是,他今天的形象可是不敢恭維。
頭纏著醫用紗布,胳膊上吊著紅布,腿上綁著紗帶。
腳上,也用醫用紗布綁著腿。
跟從金字塔里挖出來的木乃伊沒什么區別。
唯一的區別是,林少芒能說話。
而且是中國話,不是西亞語。
噗!
林戰實在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倒霉運貼,還真管用。”
“你特么的笑個鬼呀?”林少芒大吼。
林戰嘿嘿笑個不停,末了才道:“對的,笑個鬼出來了。”
“你特么的木乃伊呀!”
范健一見林少芒,也是差一點就跳起來:“活見鬼了,你特么滴穿越了,成了法老了?”
“表哥,半天工夫,被狗咬了九次,苦不苦?”
“渾身上下,沒一處好肉了,差點讓狗吃肚去。”
“你狗-曰滴出門是沒看黃歷,還是上輩子沖了狗神?”范健罵道。
除了林戰,誰能知道,那貼倒霉運,在林少芒身上,那是生了奇效。
林少芒一出門,所有的狗,見他就咬,看見就撲。
逃得快,才有半條命。
否則。
沒讓林少芒變成狗食,變成便便,就算他走大運了。
“這就是得罪我林戰的下場!”
林戰前天去打零工,下雨了,確實借了同學韓山二十塊,買了把雨傘。
居然被林少芒抖了出來。
“有牛糞之處必有屎殼螂!”林戰一見林少芒,便罵了一句。
“表哥,他罵你是牛糞!”
“少芒,他罵你是屎殼螂!!”
兩個人同時大叫。
估計他們祖上的產業,大半都交了智商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