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沒有?柳半山開了一家專門為女人量身打造的店鋪。
你說好笑不好笑?這柳半山難不成是跟王展鵬打賭,輸的腦子不正常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那店鋪不是柳半山開的,是她的女兒。
聽說他還認了個干女兒,他那干女兒可是個有能耐的。
林小荷,你們知道吧?荷花村的鄰里木器行,咱們平日里玩的葉子牌,斗獸棋,軍棋這些,都是她弄出來的。
而且我還聽說,她是隱世文宗的弟子,就連新晉文宗孔宗師都對她贊譽有加!
“哦,林小荷,我聽過這個名字,她不是個廚娘嗎?”
林小荷的傳說,現在已經在有心人的炒作下流傳開來了。
至于這個有心人是誰,林小荷心知肚明。
孔老夫子憑借千字文成為文宗,有教化萬民的功績。
現在又在皇帝的授意之下,主修百家姓,這地位可是蹭蹭的往上漲。
還是那句話,為了堵住林小荷的嘴,孔老夫子自然要替林小荷揚名。
現在林小荷幾乎成了一個傳奇人物,關于她的傳說太多了,市面上但凡有點新東西出現,都打著她的名號。
有人覺得值得欽佩,自然也有人看不慣她,認為她浪得虛名。
不過這些林小荷壓根不在乎,別人怎么說很重要么?
現在她忙的頭都要大了。
“干爹,我要的營業(yè)員呢?
這都馬上要開業(yè)了,還沒有進行崗前培訓。
還有,我需要幾個會武功的女保鏢來守衛(wèi)三樓。
以防止登徒子耍流氓,最好是那種一個能打十個的。”
柳半山感覺自己做生意都沒像這幾天這么累。
“營業(yè)員,家里丫鬟多的是,這個倒好辦,但你要這么多會武功的,而且是女人,你干脆把干爹殺了得了。
這年頭,能學武的女人,那家里是都得有礦!普通人家的女兒哪有錢給她習武?
那種人家的小姐,能給你當看家護院的?
這事兒,不成。”
“哎呀,干爹,你神通廣大,怎么就不能做到了。
你是不是沒認真對待?”
柳半山心里那個苦啊,在家被幾個小妾折騰,到了這邊,自己這寶貝干閨女又給他出大難題,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丫頭,咱做人可得講良心啊。干爹對你們兩個的事情,比對我自己的都上心。
主要是習武的女人,真的是不好找啊!”
寒澈這時候剛好進來,一身的泥水,如今后山的聯(lián)排別墅地梁子算是完全澆筑好了,已經有了大致的框架。
“小荷,你們在聊什么?什么練武的女人?”
看到寒澈回來,柳半山趁著這個機會拔腿就跑。
“還不是你這媳婦,異想天開,給老夫出了個難題。
這事兒,我辦不到,你自己解決吧!
看著柳半山落荒而逃的樣子,寒澈啞然失笑。
恐怕也只有小荷能出這位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吧?
“什么事情柳叔都這么為難?”
林小荷端來清水,幫他擦干凈了臉,又取來一套干凈的衣服。
“沒啥大事,瞧你這一身的,快去洗洗。
水泥要是干在了身上,可不容易洗掉!
水泥是林小荷給灰泥正名之后的名聲。
灰泥灰泥的,叫著太不順口。
寒澈被推著進了大浴室,林小荷則站在門口跟他說著話。
“你想要會武的,而且是女的,這的確不容易找。
但我或許能幫得上忙。
皇宮里有那種表演的女力士你知道嗎?
她們雖然武功不怎么樣,但力氣很大,而且手底下也有些手段。
正常的大漢打十個有點夸張,但是打個兩三個還是沒問題的。
對于那些沒有拳腳功夫的混混,基本上一手一個,想要鬧事,怕是困難。
你要是不放心,我調集一些兄弟過來,我想在你的地盤,怕是沒人敢鬧事!
林小荷明白,寒澈說的兄弟必定是以前軍中的漢子。
這些人都是見過血的,要是弄來,別說是小混混了,就怕是正常人也得被鎮(zhèn)住。
“這個還是算了吧,你那些弟兄都是大人物,保家衛(wèi)國的英雄,怎么能來給我們看家護院?
你說的那些女力士,我倒是知道。
她們在哪?”
后世影視資料中,林小荷自然是見過那些玩相撲,表演摔跤給皇帝大臣看的那些女力士。
其實這些人也都是苦命人,活的很沒尊嚴。
身上就只穿著兜襠布,在臺上摔跤,只是為了滿足那些達官貴人的惡趣味。
寒澈光著膀子,頭頂頂著毛巾就出來了,林小荷看了一呆。
他的身材真的是很完美,身上的肌肉,線條分明,但卻沒有棱角,而是非常柔和。
林小荷知道肌肉也有死肌肉與活肌肉的說法。
練健美,健身處理的,大多是死肌肉。
但那些練功服出來的肌肉,基本上都是活的,能提供強大的爆發(fā)力。
寒澈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fā),看著林小荷發(fā)呆的樣子,伸手摟著她的頭,一把將她拉到了懷里。
“看什么呢?我就這么好看?”
林小荷只覺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貼在寒澈胸口,能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哇哦,這美妙的肉體。
掙扎著離開了他的懷抱,在他胸前打了兩下,這彈性,這手感,還挺好。
“呸,你這個大流氓,我,我不理你了!”
看著害羞跑掉的林小荷,寒澈莞爾。
“又不是沒看過,怎么這么容易害羞呢。”
不過這樣,才更加可愛呀。
“恩公!”
“拜見恩公!”
“公子來了……”
青山鎮(zhèn)不遠的一處莊園,里面住著很多女人。
這些大多是寒澈的戰(zhàn)俘,他并沒有把她們交給朝廷,反而是收留了她們,給了她們安穩(wěn)的生活以及體面的身份。
林小荷在其中看到了許多制衣工坊中的員工。
她們不會說話,但是看到林小荷跟寒澈的時候,眼睛里卻都是熱情與感激。
“公子,您怎么來了,這位想必就是夫人了,真漂亮。”
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婆婆,接待了寒澈與林小荷。
她似乎是這個莊園的管事,那些女人對她都很尊敬。
“這么晚了還過來打攪,婆婆莫要見怪。”
林小荷慌忙見禮。
“不怪不怪,夫人不用多禮,可折煞我老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