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荷看到寒澈的眼睛在發(fā)直,伸手在他面前晃悠了兩下。
“想什么呢?這么入迷。
其實你是不是所謂的大將軍對我而言沒什么太大的區(qū)別,所以我就隨口一說,你別往心里去。
雖然我相信每個人潛力都是很大的,那大將軍固然威風(fēng),其實你也不錯啊。
與大將軍相比,其實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的。
你看,你在這點上就贏了。”
寒澈回過神來,又接著愣了半天。
半晌,他才哭笑不得的說道“所以你這算是安慰我,你還是不相信我是大將軍?”
林小荷話里的意思就很明顯是想寬慰他,讓他不要跟大將軍什么的攀比。
這不就是沒信他么?
林小荷踮起腳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些都不重要,嗯,不重要。
之前吃點東西都吐了出來,現(xiàn)在餓了。
聽說王展鵬吞并了鎮(zhèn)子上的酒樓,開了一家天上人間。
我們?nèi)L嘗味道吧。”
寒澈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只是嘗嘗味道,不是想去踩盤子?”
林小荷干笑了兩聲“當然,就吃個飯。咱們又不是山匪,踩盤子干啥?
這么半天,你不餓嗎?”
被林小荷這么一說,寒澈還真是感覺有點餓了。
與此同時,被群眾唾沫差點淹死的何平,此時一瘸一拐的走進了王展鵬府邸的后門。
開門的是一個名叫小夢的丫鬟,而這個丫鬟在王家是伺候劉玉鳳的。
小夢打開門,伸頭看了看何平的身后,發(fā)現(xiàn)沒人跟著,這才趕忙揮了揮手“你今兒怎么到現(xiàn)在才來?夫人都等急了。
哎呦,你這身上,你是掉糞池里了?臟死了!”
何平訕訕的笑了笑,快速的閃進門內(nèi)。
“小夢姐姐,你看我這樣,也不好去見夫人,能否借個地方給我洗漱一番。”
何平在女人面前,嘴巴是極為甜蜜的,小夢雖然年紀只有十七八歲,但被何平叫上一聲姐姐,心里也是非常的受用。
再加上何平?jīng)]受傷的時候,那也算是個翩翩公子,平日里兩人暗地里拉拉小手,占點小便宜也是有的。
“行了行了,這也就是今天我當值,你去我房里洗洗,現(xiàn)在老爺正忙著生意場上的事情,沒空來后院。
不過就算如此,你可千萬不要耽擱太久了。
如果被老爺發(fā)現(xiàn)你私來后院,怕是要扒了你的皮。”
何平連連應(yīng)是,陪著笑臉,整個人卻貼了上去,手沖著小夢的腰部就伸了過去。
結(jié)果小夢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打在了他的手上。
“你可別碰我,你身上臟死了。
都這個時候,你還想著使壞,活該被人打死。”
雖是這么說,但小夢臉上始終笑盈盈的,不見慍怒。
事實上這些在后院中的貼身丫鬟,很多都充當著暖床丫鬟的角色。
每天除了老爺一個男人,別的男人想見都難。
所以她們的內(nèi)心里,對男人也是有渴望的。
加上何平也算是知情知趣,這些小丫鬟平日里也就半推半就讓他過過手癮。
“嘿嘿,那是不是我洗白白之后,小夢姐姐就跟我親熱親熱?”
“呸,沒個正行。快跟我來吧。”
后院,四面被薄紗籠罩的涼亭中,一張華美的美人臥榻擺在其中,旁邊擺放著各種時令水果,干果蜜餞。
劉玉鳳半躺在臥榻之上,感受著四面嗖嗖的小風(fēng),覺得愜意無比。
這小半個月以來,簡直過的像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似乎生活就應(yīng)該如此。
至于林大樹,林家那些人,就當是一場噩夢。
她心里唯一還有些惦念的,也就只有鐵蛋了。
林家的那幫土包子要是知道了自己過上了好日子,不知道得羨慕成什么樣子。
不過有一件事情劉玉鳳還是比較擔(dān)心的,那就是林大樹。
她現(xiàn)在名義上還是林大樹的合法妻子,那是官府登記在冊的,誰也改變不了。
如今跟在王展鵬的身邊,眼看著他身邊美女如云,比她漂亮,比她年輕的多的是。
她不占個名分,如今優(yōu)渥的生活恐怕就猶如過眼煙云,轉(zhuǎn)瞬即逝。
再讓她回去過以前的日子,她是萬萬不肯的。
“夫人,您的密友派人來傳信了,您要不要見一見?”
在一旁伺候的小香,看到府上的家丁遠遠等候,趕忙跑了過去,然后帶來了這樣一個消息。
劉玉鳳如今穿著薄紗貼身的衣服,隱隱約約,身姿曼妙,這種時候,卻是不適合見人的。
她擺了擺手“你去瞧瞧,有什么話回頭告訴我一聲。
這天氣一天天熱了,身子乏的厲害,不想動彈。”
劉玉鳳在特意學(xué)習(xí)之后,如今說話做事,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氣度。
環(huán)境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同樣的,高度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眼界。
劉玉鳳想過的長久,知道自己以前的市井氣息是不行的,這些日子跟一些富貴人家的夫人打交道,有樣學(xué)樣,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了夫人的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