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鬼面覺得時間太長了,長的有點讓他忍不住,想將人反壓,可是她卻根本沒有退下的意思。
“你打算摸到什么時候?”
“全身摸夠。”
“……”這全身,可是不太好吧?
但人家小丫頭也不知道是太單純還是太鎮定,竟然真的打算來全套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鬼面反攻,他實在是忍不住了,臉上的汗如滴水一般向下流。
其實妮兒還是挺怕的,但是她強忍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要反摸嗎?”
“是,難道你不給?”
“給啊,但是我摸到哪兒你也只能摸到哪。”
妮兒理直氣壯的道。
“好。”鬼面著急著,伸手去拉妮兒的衣服,本以為她會反抗,哪知道她瞪著晶晶亮的眼神一動不動。
被這樣的眼神看著他總覺得自己無法再進行下去,不由得用拉下來的衣服擋住了她的眼睛。
他學著她的動作,可是男人對于這種事忍耐力總比女人弱,尤其是這樣的美景在前他再忍就不是男人了。尤其是小丫頭根本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感覺,他剛剛躺在那里是一動不動的連聲音也只發出一聲。可是沒有想到妮兒卻不同,他碰到關鍵的地方她就嚶嚶嚀嚀的一點也沒有一絲保留。
受不了啦一,再忍下去他肯定覺得自己是有什么毛病。
可是當他想動真的時候一只手突然間拉住了他,道:“你越界了,剛剛我可沒動你這里。而且,做這種事情不行的,我只能和自己的相公做。”
“你……知道這是什么事嗎?”
“知道啊。”
妮兒將自己眼睛上的衣服拉開,然后從床邊拿起一本畫冊道:“和他們做一樣的事情就是夫妻了,我知道。”
“你……”鬼面差點吐血,他伸手將那畫冊拿到手中,發現那原來是一本畫工不錯的春攻圖。
“你怎么看這個啊?”
“這是我哥前一段時間收集的,我沒事也偷來幾本研究了,剛我瞧過了,你確實和畫上的男人一樣,那么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說完還爬著去披上衣服,然后一副完事了的模樣。
鬼面沒有強壓女人的癖好,可是看她這般竟然覺得有一絲憤怒。
“你怎么還不走啊,再不走就早上了。”妮兒其實有些腿軟,她站起來的時候身子一顫差點摔倒。
鬼面站起來扶住她,然后笑道:“小丫頭就嘴硬,是不是也很喜歡?”
“喜歡什么?你的身體也沒有啥可看的。”說完她拂開他去隔間了,不知道為什么她現在極想上茅房。
解決了生理大事出來房間中已經不見人了,她稍稍有點失落,然后就爬上床蓋上被子接著睡了。可是心里卻罵著,無情的男人,看完摸完就跑。
妮兒是個心思重的人,別看表面上無害如小白兔單純沒有什么心事,可是心里一有事情就容易生病。經過了昨天的事情第二天她就病了,皇后給開了藥就摸著自己的女兒小臉兒道:“你的容貌雖說有點像我但是性子卻隨了你父皇,有什么事就放在心里,整天算計來算計去的。男子倒還罷了總是心寬些,可你不同,有什么事別總放在心里,有啥事就與我說。”
“知道了母后,你去忙吧,我啥事也沒有,就是昨天沒睡好受了涼。”
妮兒安慰著母后,然后道:“然后,我想嫁人了。”
“你才多大就想嫁人,乖乖的給我在后宮呆著,沒有合適的男人我們不嫁。”
“可是,我想嫁了。”
“想離開皇宮?”
“不,我只是想嫁,但還是留在皇宮。”
沈暮暮不知道女兒到底想什么,她從小心思就太雜,自己也無法猜的透。于是,輕輕摸摸了她頭這才走了。嫁人什么她覺得女兒還太小,所以并不想聽她的話。
可是有人卻聽到了她的話,那個人就是鬼面,他躲在幔賬后面半天結果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沒想到她會想著嫁人,年紀那般小就打算嫁了嗎?
年紀雖小可是有些地方卻不小了,似乎是可以嫁了。
他慢慢的走出來,走到她的床邊,隨手一拂就將旁邊站著的丫頭給打暈了。
“你打暈我的宮女做什么?”
“怎么這般弱,這樣就病了?”
“不關你的事。”妮兒將眼睛閉上,根本不去看他。
“我去求親,然后娶你可好?”鬼面這次倒是問的認真,可是妮兒卻道:“你喜歡我嗎?”
一句話問的鬼面一怔,可是看著躺在床上弱弱的妮兒他心中一軟,道:“如果我說喜歡呢?”
小丫頭的眼睛竟然亮了一下,但馬上又閉上眼睛道:“誰信你。”
“你還真是嘴硬,明明想我娶你,為何還要不承認?”
“誰要你娶我?”
雖然這樣說,她心中還是稍稍有一點點期待的。
而鬼面也真的又去提親了,當然又被宗瀚給打的跑回來,他又去菜窖里躲了,等人走了之后才爬上來有點無語的道:“你的那個父皇看來極不喜歡有人向你提親的。”
“你又受傷了?”妮兒沒想到他還真去了,這一次看來又受了傷。
“你躺著吧,我倒沒有受什么重傷。”他說完又坐在她的身邊調息,只是發生了之前的事情,他發覺坐在她身邊竟然無法安下心來。
這樣子很容易走火入魔,所以他干脆不去打坐調息了,而是看著她,有些呆呆的。
“你看我做什么,不療傷了?”
“今天的你,很美。”鬼面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似乎受了蠱惑一般無法移開。他情動妮兒自然看的出來,她是個聰明的女子,所以才會想的多。但是同時她也知道對方對自己是真的有情還是隨便玩一玩的情緒。
現在的鬼面,主動的摘了自己的面具坐在她的面前,那眼神并沒有過多的欲望,但是卻讓她覺得此時的他最真。于是她主動的挺起身抱住他的脖頸親吻了他,道:“今天的你也很真。”
不知道為什么,兩人竟然擁抱在一處,然后因為最原始的吸引而發生了一些男人和女人才能發生的事情。鬼面這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可是在第二天后他就后悔了,因為小丫頭的情況看來不是太好,整個人十分虛弱,一動就有虛汗流下來。
“你真的沒事嗎?我去尋大夫來瞧你。”
“你走吧,小心被抓到,尤其是我父皇……”
“你這是什么意思?想讓我就這樣離開嗎?”
“嗯,你離開吧。”
“好,我離開。”鬼面氣得穿上衣服就走,他因為太憤怒連行跡都沒掩飾,走了一半就被人圍住了。
然后,然后他就被關進了大牢之中,等待著被審問。
他完全沒在意,非常不明白那種事情都過了為什么她還趕自己走?按照一般的情況,不是求他娶她嗎?
糾結了很久,仍是無法放棄那個小丫頭于是不得不破牢又去見她了,結果見人好好的坐在那里喝粥,氣色紅潤一點也不像是失貞女子的模樣。
他氣得笑了,走進去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怎么這么就走進來了?”妮兒皺眉看著眼前的男人道。
“再不進來,你是不是想找個男人馬上嫁了啊。”
“你怎么知道?”
妮兒啞然,似乎沒有想到他會猜到似的。
“你……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嗎?”
“噓,讓人知道怎么辦?”
其實,周圍已經全是人了好吧,只不過妮兒認為她們是自己人不會亂說的。
“我可以將他們都殺掉,不會有人知道這一切。”
“是嗎,連我也殺掉。”宗瀚不知道何時來到,在小公主的房間中轉了出來。
妮兒這才道:“其實,我已經將事情告訴我父皇了,他有話與你說。”
鬼面總覺得自己中了計,他想走,但是又舍不得貼在皇上身邊的小丫頭,咬了咬牙沒走,道:“你想怎么樣?”
“沒有什么。”宗瀚伸手推開了妮兒就想打架,而妮兒馬上拉住他道:“父皇,別打好嗎,你不都答應了我?”
宗瀚吸了口氣,后面皇后也走了出來,道:“算了,你就忍忍吧,該說的都說了。”
宗瀚也不客氣,道:“跪下,乖乖的為朝廷效力,我女兒嫁你,否則你就給我滾出去,我會另擇賢婿嫁女。”
鬼面咬了咬牙,他看了一眼躲在宗瀚身后的小丫頭,自己只是來比武的,可沒想到將自己搭進去。這么多年雖然說是替宗瀚辦事,可是他向來隨意,如果不喜歡就不去做。但是這一跪,就等于將自己賣了。
這一賣就是一輩子,他自然不甘心。可是,這個交易的籌碼又太重了,他不得不猶豫了起來。眼見著對面小丫頭的眼神越來越冷,他知道她的性子與別人不同,或者說如果真的決定什么事情肯定不會改變。如果這個時候她開口,那么一切都晚了。
可是這丫頭還真沒耐性,只是十個呼吸間她已經吸了一口氣拉了一下宗瀚道:“父皇……”
鬼面心一顫,心底竟然有一種非常害怕的感覺,他不再猶豫向前一步跪倒在宗瀚面前,道:“皇上萬歲,臣愿意入朝為官。”
宗瀚心底還是很滿意的,不過犧牲有點大。這么多年一直知道鬼面是個人才可是怎么也收服不了,他性子野武功又高,江湖上的勢力也大,所以想控制他都不可能。
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為了女兒跪下了,還是雙膝。一個男人肯為一個女人而跪,他抽了下嘴角,道:“即如此,你們的婚事也盡快辦了吧,不過公主成親仍住在皇宮,你可進來陪她。”
“這……”不是入贅嗎?鬼面郁悶了。
“若有了孩子便以宗為姓吧?”
“什么?”連自己的孩子也要隨他們姓?這就是真正的入贅了吧?
“那你有姓嗎?”妮兒突然間問道。
“沒有……”算了,反正自己沒姓,不過是個孤兒而已。
鬼面現在已經相當無語了,沒有想到自己將自己賣了,還賣得這般徹底。可是想到小丫頭那軟軟聲音與身體,賣一輩子就賣一輩子吧!
見他同意,皇后娘娘就道:“那就起來吧,事情既然已經訂下來了,妮兒快去歇著,你身子不好。”
妮兒點了點頭,道:“那,我要他陪著我。”
“半個時辰之內出來。”宗瀚說完帶著沈暮暮就走了,半路問道:“這個女婿并不是個合適的人選,我控制不了他一輩子。”
“你控制不了不等于女兒沒有啊,其實我們只要他們現在幸福就可以,以后的事情他們自有想法。”沈暮暮拉住宗瀚的手,兒女自有兒孫服,他們也不能管得太多。
至于屋內,陪著妮兒的鬼面道:“我若不答應,你便不會嫁我對嗎?難道你沒有想過與我逃出去?”
“我才沒有那般不值錢,就算喜歡你也不會和你隨便走,這還沒成親處處順著,以后我還不得被你欺負嗎?”妮兒躺在床上說的理直氣壯的。
“這些都誰教你的啊?”鬼面無語,他什么時候說帶她走就不在意他了?
“我母后啊,她可從來不聽父皇的,都是父皇聽她的。”妮兒對母后還是挺敬佩的。
鬼面哪里肯信,道:“那個宗瀚還能聽女人的?”不都講皇后仁德寬厚,所以才被皇上喜愛嗎?因為對她相當尊敬,所以才會萬事順叢,甚至不去娶什么妃子。
妮兒搖頭道:“才不是,那你以后會不會聽我的?”
鬼面想了想道:“看是什么事了。”
“你若不聽,那我就不理你了。”妮兒瞪了他一眼鬼面整個人就有點酥了,他終于知道自己其實已經被套牢了,只是他一直沒有自覺而已。只是被套牢的時間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是初見她的那個時刻還是兩人發生一些曖昧的時刻。
輕輕的摸著她的小臉兒輕輕的吻了下去,他屈服了,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有家的人,流浪的心突然間安定下來,其實這種感覺似乎也不錯,至少他以后有個可以歸來的地方了,那個地方就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