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俊良喜歡薛小惜,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如果說趙俊良求薛小惜而不得,因愛生恨,惱羞成怒,找機(jī)會對薛小惜下手,那么大家至少還能理解。
可……眼下,趙俊良居然如此瘋狂的侵犯劉婷,這實在就讓大家大跌眼鏡了!
不過……
大跌眼鏡歸大跌眼鏡,眾同事們還是立馬就沖了過去。
“趙俊良你在做什么?”
“快放開劉婷!”
“操,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快放開她!”
幾個男同事很快將趙俊良從劉婷身上扯開,扯到一邊。
劉婷捂著衣服,似乎有些驚魂未定,靠著墻角坐著。
可被抓住的趙俊良卻一點安分認(rèn)罪的意思都沒有。他的手腳還在撲騰著,似乎還要繼續(xù)朝著劉婷沖過去。
幾個男同事看不下去了,給了他幾拳。
“給我安分點!”
“沒錯,都被我們抓住了,你還想作惡?”
“真沒想到啊趙俊良,你居然是這種禽獸!”
挨了拳頭的趙俊良摔倒在地上,卻又立馬撲騰了起來。
意識模糊地他似乎發(fā)現(xiàn)無法對劉婷做些什么了。
所以他改換了目標(biāo)……他沖著一個男同事?lián)淞松先ァ?
那男同事根本沒想到趙俊良會這樣做,一個不留神,還真被趙俊良撲到了身上。
趙俊良抱著這男同事就是一頓慘無人道的蹂躪……
“媽呀神經(jīng)病!”那男同事終于回過了神來,大叫一聲,將趙俊良從身上推了出去。
趙俊良嘭咚一聲摔在地上,發(fā)出一聲痛叫,卻又立馬如同瘋狗一樣撲向另一個男同事。
可其他人都親眼看到了剛才的一幕的,自然不會讓他得逞。
于是趙俊良就遭受到了一腳又一腳的對待。
關(guān)鍵是他挨腳了之后還不停撲回去,然后再挨下一腳。
期間,王胖子看不下去,還沖上去制止了一下,然后抓住了趙俊良,想按住他。
可是很快,趙俊良就反過來撲到王胖子身上,把他一陣惡心蹂躪。弄得王胖子都受不了了,將趙俊良推到一邊,然后沖出去找衛(wèi)生間去了。
然后趙俊良繼續(xù)撲其他人,然后繼續(xù)被踹。
短短幾分鐘過去,他的身上就已經(jīng)被踹得不成人樣了,面上也是鼻青臉腫的,甚至鼻血都出來了。
“天哪……這家伙為什么會這樣……”薛小惜訝異道。
楊天聳了聳肩,小聲對她道:“你還記得剛剛那杯飲料么?”
薛小惜微微一怔,雙眸一下子睜大,“你是說……那杯飲料里……”
楊天點了點頭。
薛小惜轉(zhuǎn)頭看了看包廂里不停被踹開又不停撲回去的趙俊良,表情怪異道:“如果剛才喝下的是你……那……”
她不由得聯(lián)想起這種可能來。
要知道,楊天和趙俊良可不一樣。如果他發(fā)起瘋來,可是沒人擋得住的!
剛剛楊天可是坐在她身邊的。如果他真得發(fā)瘋了,那遭殃的肯定是她。
也就是說,楊天會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把她給那啥了……
天哪……想想就可怕!
看著薛小惜微微發(fā)白的小臉,楊天自然猜出了她的想法,忍不住笑了,故意露出一副色瞇瞇的樣子,“那這樣說來……我似乎應(yīng)該將計就計咯?畢竟,結(jié)果還不錯啊!
“去死吧!如果……如果真那樣的話,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薛小惜瞪了楊天一眼道。
見少女認(rèn)真了,楊天也沒有再開玩笑了,笑了笑,道:“放心吧,你覺得那家伙會做在那種成全我的好事嗎?”
薛小惜微微一怔。
好像也是誒……
那家伙……最恨的應(yīng)該就是楊天了吧。
若是那樣做的話,那豈不是便宜了楊天?
“那家伙剛剛湊過來,跟我說,讓我到這邊的包廂來。明白什么意思了吧?”楊天道。
薛小惜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這樣……這家伙……好陰險啊。”
“不過你放心吧,就算我真得喝下了那杯飲料,也不會中計的!睏钐煨Φ。
薛小惜疑惑,“為什么?”
“因為我肯定會將計就計,坐在你身邊,不去隔壁。畢竟這兩種結(jié)局,我還是覺得前者比較好,”楊天笑瞇瞇道。
薛小惜一愣,隨后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好似熟透的蘋果。
她抬起胳膊肘,用力地捅了一下楊天的胸口,“去死啊你!”
就在兩人打鬧間,被踹了不知道多少下的趙俊良,總算是停了下來。
此刻的趙俊良已經(jīng)狼狽到不能更狼狽了。
他身上的白色襯衫已經(jīng)基本上被鞋印覆蓋成了灰黑色,皺皺巴巴的,甚至還破了幾個口子。臉上已然是鼻青臉腫不用說,不斷溢出的鼻血凌亂地染在臉上、下巴上、脖子上,透著些血腥的意味,看上去更為凄慘。
他的身上已經(jīng)渾身是傷了,痛得直哼哼。
可他的意識,卻在迷糊了半天之后,終于逐漸清醒過來。
他那剛剛還渾濁火熱的眼睛,此刻漸漸變得清亮了些,然后,疑惑地看著周圍。
“這……這是怎么回事?嘶……好疼……誰打我了?”
他還有點沒搞清楚狀況。
看著這包廂內(nèi)外滿滿的人,感受著身上一處處劇烈的痛楚,他還有些緩不過勁兒來。
“你還有臉問?你難道不記得你自己剛剛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一個男同事憤怒地質(zhì)問道。
“就是就是!你TM的簡直跟個發(fā)情的瘋狗一樣,連男人都下手,還有沒有點臉了?”另一個剛剛慘遭侵犯的男同事也開口說道。
趙俊良此刻是一臉懵逼。
這種感覺就像是剛剛睡了個覺,睡醒之后就面對這么一大群人的批判與指責(zé),完全莫名其妙!
“連男人都下手?什么鬼?我……我剛剛做什么了?”趙俊良滿臉無辜道。
“喲?現(xiàn)在開始裝無辜,裝醉酒了?你覺得還有用嗎?”另一個男同事冷聲說道,“你剛剛差點侵犯了醉酒的劉婷,我們阻止你,你居然還對我們又是親又是舔,真特么惡心爆了!這些是你一句醉酒就能解釋的?”
在大家看來,趙俊良剛剛明顯就是先酒后亂性,想侵犯劉婷。之后,事情敗露,就想裝作發(fā)酒瘋一樣,逃避罪責(zé)。而眼下趙俊良這清醒的表現(xiàn),也讓大家更加確定了這一猜測!